慕容瑾难点头,然后带着点笑意,说:“你现在竞然直呼他的名字,连杜处都不叫了。”
叶信言看起来却很严肃,“或许,你应该先弄清楚,杜仲升和叶玫瑰的关系,叶玫瑰死了 ,当年的事情,就只有他知道了。”叶信言看着慕容瑾难的眼睛,“你就不怕,杜仲升有问题 吗。”
慕容瑾难摇摇头,勾着嘴角,似乎觉得他说的很好笑,“杜处要是有问题,在叶杏语他们 图谋不轨的时候,豫津就已经沦陷了。”慕容瑾难收敛起笑容,“杜仲升的位置很重要,如果 不值得信任,你觉得我会让他在这个位子上坐这么久吗?你不会以为,我留着他,只是为了你 吧。我说过,我必须为豫津负责。”
叶信言看向玻璃墙另一面的拉菲。“看起来和善,却未必没有隐藏杀机。雷温那边,你打 算怎么办?虽然不会有战事,但是和金瑞闹的不开心,对豫津还是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慕容瑾难说:“说说你的见解。”
叶信言微微垂了头,说:“我和他去金瑞。”
慕容瑾难说:“阿言,看着我,我说了,你不想去就不去,一切都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担 心。金瑞和豫津的关系是我要解决的问题,如果不能处理,那是我能力不足,我不想你勉强自 己。你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听见了吗?”
叶信言露出微笑,说:“瑾难,我可以的。我不想你那么辛苦,你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 。你说我有什么心事都要告诉你,让你帮我分担。我也是可以为你分担的。我要证明给所有人 看,你选择我,没有错。”
慕容瑾难看着他的眼睛,觉得那里重新燃起了斗志,那个勇于拼搏的叶信言又回来了。
慕容瑾难欣慰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两下,说:“好。不过,我还是那句话……”
叶信言接过他的话头来说:“保重身体。健康是第一位嘛,放心,我会注意的。”他顿了 一下继续说,“周六过后,我再走。”
“都听你的。”
叶信言和慕容瑾难是在周六下午去的杜家。
叶信言到杜家的时候,杜家人都等在客厅里。苗慧琴给他们开的门,看到叶信言来了,兴 奋不已,忙把他拉进去。
“不用换鞋了,快进来。”苗慧琴推着叶信言往里面走。叶信言回头看看慕容瑾难,慕容 瑾难笑着,跟在后面,冲他点了下头,好像在鼓励他。
杜仲升也等在这里,这次,他在爷爷nainai之前站起来,走过来,拍拍叶信言的肩膀,说: “你一直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杜仲升这样直接、郑重地称赞他。
叶信言想说谢杜处,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这个称呼并不合适,所以他张不开嘴。慕容瑾 难不知什么时候己经走到他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
叶信言看向身边的人,对方冲他点了一下头。
叶信言张了张嘴,最后很无奈的闭了下眼睛,然后对杜仲升说:“对不起,杜处,给我点 时间……那个称谓,对我来说,太陌生了〇
杜仲升理解的点了下头,推了他一把,说:“去陪陪爷爷nainai,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很担 心你0 ’,
叶信言走过去,膝盖一弯,给爷爷nainai跪下了。爷爷nainai明显被他的举动给惊着了。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nainai说着弯腰去扶他。
叶信言并不执勘,顺势站起来,带着歉意说:“爷爷nainai,我太混蛋了。你们对我那么好 ,那天……我却说那么过分的话。你们一定很伤心吧?”
nainai抚着他的脸颊,说:“傻孩子,回来就好。”
作者闲话:
第190章 想认
“nainai……”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和之前的感觉却大有不同,以前只是一句尊称,而现在,却是实实在 在的祖孙俩。
nainai激动的要落下泪来,忍不住用手捂着口鼻。叶信言搂着nainai,安慰着说:“您别生我 的气,我不好,之前说了那么伤人的话。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您赔罪。”
nainai哽咽着说:“傻孩子,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好……nainai这是高兴。”
爷爷在旁边说:“哎呀,高兴你哭什么呀,你看你让孩子多别扭。”
nainai抹着眼泪,从叶信言的怀里出来,说:“坐,咱们坐下说。”
叶信言转过头看看慕容瑾难,然后对杜仲升说:"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杜仲升点头,然后示意他跟着自己去卧室。慕容瑾难随着叶信言去,他应该和杜仲升聊聊 。慕容瑾难在沙发上坐下,陪着爷爷nainai说话。
叶信言去了卧室,反手关上门,开门见山地说:“您知道我母亲的真实身份吗?”
杜仲升怔了一下,随手拽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说:“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可以说,我对她一无所知。”
叶信言露出点惊讶的表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