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牛直给无视了,胡大强这个暴脾气的,他挽胳膊撸袖子的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瞪大 你那双小牛眼,老子在这呢,你往哪看!”
牛直挥开他的手,说:“矮胖子,你给我躲开,老子不銀你动手。”
“矮胖子?”胡大强双手叉腰,瞪圆了眼睛,扬起拳头要打过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腕。他 生气的扭过头,是叶信言。"阿言,你放开,让我揍他。”
牛直说:“你揍谁呀,矮胖子,小心我把你肚子里的屎给踹出来。”
“不能忍了,他侮辱我!阿言,你放开我。”
“胡哥。”叶信言说?“你别生气,就算要上,也应该兄弟来。牛副组长本来也是冲我来 的嘛。”他走到牛直面前,“牛副组长,你看我不顺眼,没必要牵扯进别人。我接受你的挑战 ,至少得告诉你,什么叫做礼貌。”
“都不做事,聚在这里干什么! ”杜仲升威严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聚集在这里的人都礼 貌的叫了声杜处,然后散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只留下几个在这里争执的人等挨骂。杜仲升竞然 出奇的没有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而是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既然你们要比试,那就公平公正的打一场。”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杜处这是要亲自观战的节奏啊。
杜仲升说:“你们的比试场地就在外面的训练场。把对方打趴下站不起,就算贏。”
叶信言和牛直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外面走去。
牛直和叶信言在场地上对面而立,中间大约有两米的距离。特办处几乎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杜处没赶人,抱着双臂,看起来饶有兴致。
叶信言脸上带笑,很轻松的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牛直很认真毫不客气的握紧拳头挥过 来。
叶信言侧身,一个旋转,顺着牛直挥拳的手臂,绕到他的斜后方,抓住牛直的肩膀。牛直 扣住他的手,一个弯腰,用力把叶信言翻过去。叶信言却是很轻巧,摔到地上?一个翻滚便从 地上站了起来。他勾着嘴角,先是一个扫踢,在牛直躲避的时候,出人意料的抓在了对方的手 臂。他的动作太快,也太怪,没人知道他是怎样以那么崎岖的姿势,攀到牛直的身上,用腿勾 住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身上的。
牛直想把叶信言甩下去,可无论他怎么甩,对方好像都能把他的力化掉。叶信言顺着他的 力道,平衡自己的身体。
叶信言笑着说:“牛副组长,你不愧姓牛啊,果然一身好力气。”
牛直气愤地向地上摔去。叶信言的头向前,以防受到撞击,他的后背狠狠地摔在地上,却
哼都没有哼一声。牛直还被他禁锢着,为了挣脱叶信言的束缚他脸都憋红了,喉咙间发出用力 的声音。
叶信言忽然有一瞬的恍惚,牛直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束缚。叶信言被他的力道撞到,差点向 后来个滚翻。他迅速站起来,头却有一瞬间的晕眩。牛直的拳头已经挥过来。这一拳毫不留情 地打在叶信言的左脸上,叶信言再次摔在地上,头晕目眩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凭着本能再次爬 起来,对手好像就在面前,可是眼前的事物己经不甚清晰。
他能感受到对方挥到自己脸上的拳头,但是他几乎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痛楚。
"阿言!”胡大强跑过去,把倒在地上的叶信言抱着怀里,“阿言,你怎么样?”
牛直冷笑两声,走到杜仲升面前说:“杜处,胜负已分,你可以公布是谁贏了吧?”
杜仲升说:“大家不都看着呢么。输贏,大家心里有数,用得着我说么。”
“杜处。”牛直挑衅地说,“听说,叶信言是您最得意的学生,看来不过如此嘛。”
杜仲升眼神凌厉地看向他,说:“牛直,你对谁有意见我不管。但是你要认清你的位置, 我不是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义务像教导小学生一样教导你们。”他向叶信言那边扫了一眼,“ 再让我知道你们内斗,一起去军法处领军棍。”
叶信言已经清醒过来,他泄愤的在地上捶了一拳。“可恶!”
“阿言。”胡大强埋怨说,“什么人呐,比试就比试,下这么重的手。”
叶信言的左半脸肿了,连带着上面的伤疤都更加的狰狩起来。他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 胡大强想扶他一把,被他拒绝了。“没事,我就是最近血糖有点低。”
围观的人都已经散开了。叶信言心里很不舒服,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下好了,全特办 处的人看他的笑话,牛直以后更得意了。
胡大强说:“阿言,你流鼻血了。”
叶信言低下头,鲜红的血ye滴在地上,混合在泥里,变成了暗黑色。他抬手随意的抹了一 把,却怎么都擦不干净。他皱皱眉头,烦躁地说:“我去洗手间弄一下。”
叶信言把脸洗干净,把头探到水龙头下,用冷水冲了个痛快。他用双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脑海里浮现着华医生的话。
“你最近血糖、血压都持续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