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升打的不快,让他完全感受到这下皮带带来的威慑才抽下一皮带。叶信言开始还能忍 着,后来他干脆一口咬住了枕头,生怕喊声会从喉咙里跑出来。皮带在杜仲升的手里总是那么 威力无穷,他没收着力气,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日后想起来都后怕,就算发脾气胡闹 也不敢有嗑药的念头。
隔着层裤子,却跟直接打在rou上一样。叶信言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了 ,打到将近三十下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虽然晈着枕头,可是随着皮带的起落,呼痛的声 音还是从鼻腔里、喉咙处滚动着。
“嗯……嗯! ”叶信言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动,可还是在每一皮带抽下来之后不 自觉的挪动下身子,鼻翼间发出的忍痛声都带上了哭腔。这是杜仲升打他最狠的一次,每一下 都那么凌厉,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最可怕的是他没说打多少下,这骇人的声音是那么遥 遥无期。
“啪!”皮带猛地打在最严重的地方,叶信言吃痛的仰起脖子,裤子上慢慢散开一点猩红 。杜仲升看着跌回床上的叶信言,吸了口气,许是有些不忍心了,可随后他又举起了皮带,力 气一点不比刚才小。叶信言的身体开始往床的另一侧躲,幅度也越来越大。
杜仲升愣是把他拉回来,按着他的腰,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打。裤子上晕染的红色越来越多 ,可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杜处?”叶信言一声“杜处”几乎是哭着叫出来的,带着满满地求饶意味。可能他的承 受能力真的变差了,眼睛里早就蓄满了泪水,他呜呜咽咽地忍痛,眼泪混合着汗水一起落在枕 头上。他满脑子的痛痛痛,身后的皮带就像一条火蛇,撕咬着他的皮rou,每一下都让他疼的死 去活来。他开始有些晕眩,他一面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用,地牢里的酷刑都挺过来了,这算什 么,可一面心里又有个声音说,睡吧睡吧,晕死过去就不疼了。
他开始祈求外面的人能够冲进来像白天那样护着他,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也不知 道爷爷nainai和师娘是不是没听到这里的动静,一个过来敲门劝阻的都没有,或许他该大声的叫 出来。可他又拉不下这个面子,喊的惊天动地,难道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犯了错,在这里挨打?
叶信言的身子不自觉的扭动,腿也开始随着皮带的抽打时而蜷缩蹬踢一下。他已经顾不上 什么规矩了,反正杜仲升已经打的这么狠了,还能怎么跟他计较,难道把他打死不成?
杜仲升终于停了手,看着叶信言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呜呜的哭着,让他缓了好一会儿
,过去推了一下他汗shi的脑袋。
“有记性了么?”
叶信言压抑的抽喹着,一时伴不住,脸还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记住了。”
那明显的哭腔,听的杜仲升有些心疼。他把皮带放在床边,转身去抽屉里拿药。知道杜仲 升不再打了,叶信言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平稳了下呼吸,慢慢从床上蹭下来。
见他已经下了床,杜仲升只好打消帮他上药的念头,把手里的药递给他。叶信言没接,狠 狠地抹了把脸,赌着气往外挪,他都忍不住出声叫他“杜处”了,都在求他了,他还下那么狠 的手。
叶信言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过晕眩的感觉只是一瞬,脑袋虽然还有点缺氧的感觉,但不至 于晕倒。杜仲升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他没有注意,穿好皮带就慢慢走了出去,他尽量让自己 走的正常,身上被汗shi了,黏黏的有些难受。
他出来的时候,只有苗慧琴在客厅,他连苗慧琴叫他都没听见。苗慧琴看见叶信言裤子上 红色的斑驳,倒抽了口凉气,转身就冲进了卧室。
“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呐,你想把他打死啊! ”苗慧琴气势汹汹地帮叶信言报仇似的在杜仲 升身上使劲捶了一拳。她想去看看叶信言,被杜仲升一把拽住了。
“他自尊心强,你现在过去,让他面子往哪放?他房间里有伤药。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他 会自己处理。”
苗慧琴听了他说的,生气的踩了他一脚。
今天打的确实狠了,叶信言当时的脸色也不太好。杜仲升有点睡不着,半夜的时候,去叶 信言的房间里看了看。叶信言和衣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在月光的映衬下,他的侧脸显得 有些苍白。杜仲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皱皱眉头,把手放在他的颈后,触手的温度使他一惊 。他赶忙打开了灯,叫着床上人的名字。
“阿言,阿言醒醒。”杜仲升晃了晃叶信言,可是睡着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杜仲升这下 急了,也没跟苗慧琴说,背起叶信言就出了门。
叶信言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竞然是慕容瑾难。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便又闭上 了眼睛,可是呼吸不舒服的很,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肌在床上,他刚想翻身,就听见了慕容 瑾难的声音。
“醒了?”慕容瑾难看他微微蹙着眉头,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吗?”
叶信言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