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开始挖蒋瑶的个人信息。
他皱紧眉,还没看完,这个博主的号就成了一串的数字,微博也点不进去了。
?号被黑了?
之后整个有关蒋瑶的东西也都没了。
毫无疑问,是许渡禾黑掉的。
何文屿见过他计算机的技术,在大学的时候,他参加国家级计算机比赛便拿了特等奖。
但当时因为自己生病,扭着性子让他来自己医院陪自己,他便没有上台领奖。
裁判视为自动放弃,奖项顺给了第二名。
何文屿还是给许渡禾发了微信:【谢谢。】
度:【不用跟我客气。】
何文屿手指在对话框空悬了半天,没再打下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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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医生打来电话,说是医院引进了新的药物,是一款药效很好的药膏,对于恢复旧伤很有效果。
何文屿捏着电话说:“买不起,不去。”
程舟树笑了笑:“别啊,我好不容易才跟对方洽谈引进的,其实本来这边经济不怎么发达,用得起这种药膏的都不多,但我想到你那胳膊上的伤,就进了一点。”
有点强人所难。
何文屿:“我可没让你进。”
程舟树郁闷:“我进都进了,这中间的价钱可不少呢,而且也不是很贵,一千块钱一支。”
何文屿不知道是否有他说的那样好。
最近又在下雨,他的胳膊疼的有些受不了如果真的有疗效,买了也未尝不可。
这胳膊都伤是陈年旧痛,时而恢复正常,时而又像一个绞rou机一般,在胳膊狭小的骨缝中伸缩,有些时候,他是真的受不了。
现在那款古方子止痛药也被断了,他都怕下雨天自己会在房间里疼死,第二天蒋瑶去收尸。
他犹豫了一秒:“多少毫升?”
有些商家就喜欢用低价格来吸引人,其实量少的很。
程舟树心虚:“十毫升。”
何文屿转头把电话挂了。
程舟树:“……草”
要钱不要命啊?
转头,程舟树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
他姿态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声音轻松又带着调侃:“人不要,应该是嫌贵?不是我说,何文屿有这么穷吗?当年可是南幽市无人不知的小少爷的,现在一千块钱的药都买不起。”
“你最好收回刚才的话。”
对面的声音凛冽,像是一个刀片,带着冷风呼啸而过。
程舟树身子一僵,紧贴着椅子的脊背都直绷起来。
“这么护着?”
对面的声音慵懒带着磁性,反问:“你觉得呢?”
程舟树耸肩:“你就是个疯子。药一会儿给你,我说一支一千是怕他起疑,现在估计已经怀疑了,那不如你直接给他好了,反正留在这就是为了献殷勤的。”
许渡禾没有同意也没拒绝。
程舟树又说道:“你之前不是学计算机的吗?你可以查一下他的转账记录,我今天看了他这几年的病例报告,发现他在医院来的次数虽然很多,但花费很少,说他没钱不可能。”
程舟树又想说,虽然私自查询别人的账户不怎么好,但出发点是好心的,也没什么关系。
转头又笑自己,许渡禾疯的程度,怎么可能来到何文屿身边之后,还会允许他有隐私。
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他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着了。
要不是许渡禾把自己调来这个地方,自己早就在别墅跟老婆翻云覆雨了,用得着跟他一样当个“影帝”?
许渡禾:“下周。”
“下周????这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渡禾手指里正转着那枚戒指,是大学第一年的情人节,何文屿在店里买的。
那天许可心脏病突发,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
何文屿给自己打电话去酒店,他捏着眉心很久,一直到医院说病人情况已经转好,他才在凌晨之前赶到了。
对方递过来这么个玩意,他只记得在灯光下很亮,煞白的光跟医院的手术中的灯牌一模一样。
他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一夜之后,戒指翻滚,掉落在了床底下,何文屿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戒指,却惊觉何文屿已经戴了许久。
程舟树让快递小哥把药送到了酒吧门口。
何文屿正站在前台检点,碰到小哥敲门,走了过去。
酒吧老板买东西从来不会寄到这里,蒋瑶也不在,他一时之间没想到是谁买的东西。
走过去看到许渡禾的名字,一愣。这个点许渡禾应该在睡觉。
他问道:“可以代拿吗?”
小哥摇了摇头:“不行,商家跟我说要他亲自来签字才可以。”
何文屿点头,想给许渡禾发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