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命案?!
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了,“又跟我有关系啊?”
官老爷大汗直流,“是的……”
许长安气得扶额,怎么最近就没个顺心的事?
“行。”他也不为难官老爷,“我跟你走一趟。”
顾爻紧跟他身后。
官老爷却道:“此事牵扯甚广,顾将……能否在府中静候结果?”
这意思,是要单独叫走许长安了。
到底是牵扯多大?
许长安拿不准了,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逼他签字画押。
他叫住顾爻,“阿爻,你在府中等我。”
顾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抓住许长安的手不让他走,“一起。”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许长安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你知道的,我那么厉害,一般人奈何不了我的。”
顾爻看着许长安得意的模样,许久,才慢慢地松开他的手,“……那我等你回来。”
许长安笑了,“好。”
刚下轿子的他转身又上了官老爷准备的轿子,朝着案发现场远去。
轿子没入拐角,顾爻仍不肯收回视线,声音却冷了下来,“烽烟、狼火。”
烽烟与狼火齐齐出现,“属下在。”
“跟上去,保护安安。”顾爻道,“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二人道:“是。”
又齐齐消失。
顾爻握紧了拳头。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这一走,非常漫长。
许长安刚开始还坐得住,后来实在是坐不住了,追问官老爷到了没,官老爷也只是不停回复说快到了。
许长安架不住无聊,让官老爷到了叫一声,不知不觉中就靠着轿身睡下了。
在这临近夏日的天气中,闷在狭小的轿内几个时辰,饶是许长安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一觉醒来满身大汗,撩开轿帘想喘口气,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不对劲啊。
他心里也有些起疑了,“还没到吗?”
官老爷总算给了他不同的回复:“到、到了。”
许长安皱眉,“那为什么还不停轿?”
官老爷却避开了这个话题,“顾夫人,您可知此次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些?
官老爷这个用词,难道死的还不只一个?
许长安道:“我只关心这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您都认识。”官老爷道,“他们就是您那两位哥哥的妻妾。”
许长安一怔,“眉娘他们?”
官老爷道:“没错。”
失踪了那么久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稀奇。
许长安倒没多大反应,“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知您可还记得,狩猎节那日,您曾失踪了一夜?”
“记得又如何?”
官老爷道:“据报官的人所言,他们的死期,正是您失踪那夜。”
好家伙,日子又给凑上了。
许长安哭笑不得,“谁报的官?我怀疑他才是凶手,意图无中生有。”
怎料,回答他的却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不是无中生有,你下来一看便知。”
许关迎?!
许长安的笑容僵住,下意识看向四周,果然出现了几名黑衣人。
就算是要报复他在朝堂上顶嘴,也不用报复得这么快吧?
官老爷在许关迎出现后,就默默带着自己的人撤退了。
显而易见,他只是许关迎将许长安单独引诱出来的幌子罢了。
一个空有头衔的痴傻战神和手握实权的当朝丞相,只要稍微提点,官老爷自然就会明白,哪一个才是他最招惹不起的。
许长安一边计算自己能撂倒几个人,一边跟许关迎周旋,“父亲这是在怀疑孩儿?”
“爹也不想怀疑你,可是架不住夜夜噩梦,你那几个嫂子,张着血盆大口说要让你偿命,爹就是再宠你,也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啊。”许关迎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尸体就在不远处,你若是问心无愧,爹自然也会还你一个清白。”
有过第一次暗杀,许长安也学聪明了,为了预防有人从轿子外面偷袭,他及时地翻身下轿,拓宽了被局限的视野,然后立刻叫出系统。
许长安:系统!快,许关迎带了多少人来?
系统:稍等,我数一下。
系统:四十八名武功高手。
果然,许长安围着轿子绕了一圈,除了他在轿中能看见的,视野盲区里还站着数十名黑衣人,甚至已经拔了刀,悄无声息地在靠近轿子。
许长安抱着一丝侥幸:如果我豁出去了能冲出包围吗?
系统:就算是单挑,也不能呢。建议宿主不要直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