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洛寒家的院门被人敲响了,洛梅还在里屋睡着,洛寒腾地从床上跳下来,穿上拖鞋就往楼下跑
木质的老旧楼梯被他踩得咯吱咯吱响,跑过小院时,他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小水坑里,灰色长裤的裤脚转瞬就shi透了
易沉只敲了3下,院门就从里面打开,洛寒站在门前,穿着白色宽松T恤浅灰色棉质长裤,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带着红,看到他时眼神有些闪躲,随手将门关上,站在门檐下怯生生地问他:“易沉,你怎么来了?”
易沉往前垮了一步,也站到门檐下,与他贴在一起,问他:“我不能来么?还是你不想见我?”
说完又往前走了两步,将他逼到墙根,抵着他的鼻子说:“不想见我,那我现在就走。”
他不敢抬眼看易沉的眼睛,只敢低着头,四周的空气里全是易沉身上的味道,初夏清晨的雨水和淡淡的烟草混合在一起的好闻气息
“没说不想见你……”他缩在墙根,咬住了下唇
易沉不说话,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巷子外船夫忽远忽近的歌声
他不安地抬起头,易沉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易沉……”
“嗯?”
“你别这样看着我……”
“那我应该怎么看你?”易沉突然凑近,俯到他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带着热流喷洒在他的耳膜上,让他浑身跟着战栗,“一句话不说就不来学校了,解忧也看不见人,怎么?以后是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没有……真的不是……”他抬手拽住易沉的衬衫下摆,晃了晃
“谅你也不敢。”易沉的唇碰了一下他的耳垂,轻飘飘的,让他分不清真伪
紧接着易沉从身后拿出一束花,递到他面前,一大束白色洋桔梗,花瓣上还带着雨水,愈发显得清新
“给我的?”他有些结巴
“废话,不然给谁?”易沉捏住他的下颌,瞪他
他的眼中升起了氤氲水雾,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要送我花?”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下时,易沉俯身,吻住他的唇
不是转瞬即逝的触碰,也不是轻轻地贴合,易沉将他压到门框上,搂着他的腰,凶狠地亲吻他
滚烫的舌尖霸道地撬开他的齿缝,探进他的口中搅弄,他的舌头被用力攫住,从舌根吮到舌尖,易沉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凌厉尖锐,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易沉吸走了,心脏仿佛被几万伏的电流击中,又疼又麻,越来越多的涎ye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仰起脖子,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呻yin
门外的雨还在下着,头顶的木香花在雨中开得更加浓烈,在江南水乡黑白相间的水墨画中,他们躲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耳鬓厮磨唾ye交融
他紧紧地抱住易沉,白桔梗被他握住,搂在易沉的腰后,易沉双手托住他的脸,吻得越来越深,他偷偷睁开眼,看见易沉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以及脸颊上一抹浅淡的微红
易沉的脸红了
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回应易沉,小巧的舌头笨拙地缠住易沉的舌头,舔弄,吮吸,易沉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按着他的腰将他严丝合缝地贴到自己的身上,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后腰上反复搓揉
“唔……”
易沉放开他时,他的舌根已经麻透了,眼尾是红的,面颊是红的,唇也是红的,易沉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说:“跟我走。”
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地飘个不停,狭长古老的小巷子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手牵着手,奋力向前奔跑着,他们成了静默的山水画中唯一动态的墨迹,恣意盎然
回到易沉的小屋时两个人身上全都shi透了,门刚被打开,易沉便将洛寒抵到门板上,再一次吻了上去
有了小屋作为屏障,易沉的手终于变得无所顾忌,他一边啃咬洛寒的嘴唇,一边将手从洛寒的T恤下摆伸进去,覆在洛寒的后腰上
细腻的肌肤光滑水润,易沉搓着,揉着,按着,下身紧紧抵着洛寒磨蹭
“易沉……易沉……”洛寒艰难地发出一句呜咽,易沉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tun部
易沉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喘着粗气:“嗯?”
“别摸那里……唔…….”
洛寒身上哪里都瘦,唯独屁股生得肥圆饱满,易沉的手从他的上衣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裤,兜住他的tun瓣,拢在手心里搓揉,他的双腿被易沉用膝盖挤开,挂在易沉的腰上,两个人的下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俱是肿胀勃起
易沉挺身,用自己的肿胀摩擦他的,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愈发用力地搓揉,他搂住易沉的脖子,仰着颈急促地喘息,仿若溺水之人攀附一截救命的浮木
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感受,身体里仿佛席卷着狂风暴雨,浑身都被电流鞭笞着,快感汹涌澎湃,眼泪很快就不受控制,再次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