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生日宴。”
傅年怔了怔,随即说道:“这是家宴,我去有点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以后都得见面。”
“我只是你的助理兼保姆,见家长就没必要了吧。”
见傅年又缩回壳子里,容溪走上前,一把攥住想要躲开的傅年,说:“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想不负责?”
“不是,那天晚上我真的是无意识的……”不知为什么,傅年说这话总是底气不足。
“那今晚我们再做一次。”容溪说的云淡风轻。
“什……什么?”傅年被容溪的惊人之语吓倒了。
“那今晚我们再做一次。”容溪重复了一遍。
傅年回神,想要甩开容溪的手,却被他攥的死紧,无奈之下只能岔开话题,说:“你快松开,菜窝窝好了,再不弄出来该糊了。”
“那我就当你应了。”
“应?应什么,容溪,你别闹……”
“要么陪我去参加宴会,要么今晚我们再做一次,你选。”
“这选跟不选有区别吗?”傅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说:“容溪,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容溪不说话,也不松手,眼睛直直地看着傅年,眼底的执拗像极了发脾气的孩子。
傅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容溪,那是你爸的生日宴,是高兴的日子,我陪你去可以,但只能以你私人助理的身份,你要答应,就去,不答应,就不去。”
容溪皱了皱眉,说:“那今晚……”
傅年直接打断容溪的话,说:“打住,不行,怎么想的怎么忘了吧。快松手,真的要糊了。”
容溪松开手,表情有些委屈,却也见好就收,没再为难傅年。
傅年终于得以脱身,连忙将天然气关上,掀开锅盖看了看,说:“好在没糊,要是真糊了,今晚你就甭吃了。”
“你不舍得。”容溪的语气很笃定,像是吃死了傅年。
“你这说的还真是有恃无恐。”傅年不得不承认容溪真是了解他,指了指旁边的汤锅,说:“你把汤端出去。”
容溪点点头,端起旁边的汤锅。
“小心点,别烫到。”傅年忍不住叮嘱道。
“嗯。”容溪扬起嘴角,清冷的眼睛满是笑意。
傅年将饭菜端上桌,看向容溪,说:“你先吃,我去叫张哥他们。”
“不用了,他们吃了。”容溪坐下,伸手拿了个菜窝窝。
“吃了?”傅年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哭笑不得地说:“容溪,你真是……你倒是早说啊,我就不用做这么多了。”
“吃不了放冰箱。”容溪一边吃一边说:“这菜窝窝好吃,以后常做。”
“这是死面的,好吃也不能吃多,涨肚,尤其是晚上。”傅年将装着菜窝窝的盘子拉到自己面前,从里面拿出一个放在容溪盘子里,说:“只能再吃这一个。”
“嗯。”听着傅年的关心,容溪眼底的笑意渐浓,心里暖洋洋的。
宁城市中心,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里,一处园林似的宅子格外显眼,宁城的人已经习以为常,外来的人总会忍不住驻足,好奇这样的宅子主人会是什么模样。
向来安静的宅子今天格外的热闹,一辆接一辆的高档汽车开到大门前,短暂的停留后,紧接着离开,一对对衣着华丽的男女徒步进入大宅,这下不止外来的人好奇,住在附近的人也忍不住驻足停留。
刚刚下午三点,傅年就被容溪拉了出去,开车径直前往嘉华商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换了个遍。最后还去了奢侈品专柜买了手表、袖口和胸针,全套下来花了近百万。
看着寥寥无几,却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的账单,傅年不禁一阵苦笑,说:“容总,你再这么买下去,就算我打一辈子的工,也还不起。”
容溪微笑着说:“没关系,慢慢还,我们有的是时间。”
傅年听得一阵好笑,说的这么直白,他就是想装糊涂也难,说:“容溪,你是不是就想我一辈子都还不完?”
容溪淡定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掩饰的打算。
傅年见状一阵哭笑不得,说:“容溪,我才发现原来你脸皮这么厚。”
容溪上前正了正傅年的胸针,说:“还没人敢这么说我,你是第一个。”
“怎么,容总这是想开除我?”傅年期待地看着容溪。
“不想。我想跟你签终身合约,条件任你开,怎么样?”容溪同样期待地看着傅年。
“你想得美。”傅年推开靠的过近的容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说:“这里太热了,我们出去吧。”
傅年说完就后悔了,这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型。
见容溪两眼含笑,傅年顿时有些恼,威胁说:“你如果敢笑,我就反悔,你自己去参加宴会吧。”
“衣服买了,概不退换,答应的事,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