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过,叶慕森学他也太过分了。
李星言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闭上了眼睛。
叶慕森越逗越开心,这会儿又开始哄了,可一出口说的全是不正经的话。
他将电量只有30%的手机塞进李星言手里,语调温柔含笑:“言言,手机没电了,帮我‘插’一下。”
充电线确实是在李星言这边,李星言本来眼睛都睁开了,一听叶慕森有意无意加重那个字,狗男人,真的是……
“哼,你比较会‘插’,你自己插。”李星言nai凶nai凶地说。
叶慕森翻身压了上来,低头噙住李星言还未消肿的唇瓣:“说的有道理,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昨晚一样,李星言哭得越狠,求饶声越大,叶慕森捅得就越重越深。
叶慕森“Jing力”还很充沛,本想继续,但眼看着再“日”下去,李星言就要真的生气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吃过晚饭,李星言收拾书包要回学校。
叶慕森不情不愿开车往南岳航大那边走。
李星言是真的怕了叶慕森了,怕他纵欲过度,怕他Jing尽人亡。
小说里说得对,老处男开荤太可怕了。
但叶慕森是吗?
他们俩从来没有讨论过之前的感情问题。
李星言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但叶慕森呢?
李星言坐在副驾驶上,转头看着侧颜完美的男人,轻声问:“叶慕森,那晚在你家的那个吻,是你的初吻吗?”
那晚指的是哪晚,叶慕森当然清楚。
就是电梯出了问题,他将李星言带回家,将人压在厨房里的那个深吻。
不过那不是初吻,初吻是一年前在格镜会所。
但对象是同一个人——都是李星言。
叶慕森一直没把两人这段过去跟李星言提起。
较真起来,李星言那晚会被下.药,会受伤,和叶慕森多少也有点关系。
如果当时他没有将目光一再停留在李星言身上,那个建筑公司老板也不会和格镜会所的人串通给李星言下春.药,将人打包送到他床上,来讨好他。
叶慕森不知道说出来,李星言会怎么想这件事,又会怎么想他?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和那些去格镜醉生梦死吃.喝.嫖.赌的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叶慕森回答道:“你不是‘吻技点评大师’么?你觉得呢?”
那个吻李星言印象深刻,但记得再清楚,也判定不出来。
不过光是凭感觉的话,叶慕森好像熟练得不得了,李星言眼珠转了转,说道:“我觉得你怕是至少亲过百八十次。”
叶慕森轻笑一声,难得正经起来,他语气颇为认真地说:“不管亲过多少次,初吻都是你。”
格镜会所那晚亲了多少次,叶慕森记不清了。
只知道,那个长得鲜嫩可口的男孩子的嘴唇软软糯糯,确实叫人很想立刻将他拆吃入腹。
李星言一回到寝室,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礼包包装盒。
他走过去拆开一看,又是个杯子。
李星言猜到是谁送的。
其他两位室友不在,坐在对面的冯锐,有些难为情地开口:“星言,之前对不起,这是重新送你的。”
李星言早已决定原谅冯锐,他看着冯锐,笑道:“谢谢。”
之后,每天上课,两人和以前一样,一起出门,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
周末两人一起去nai茶店打工。
李星言还是想趁课余时间多赚点钱。
前段时间的周六周天李星言都在叶慕森那里。
现在两人正式在一起了,他反而成天都在疲于奔命地忙生活。
李星言给叶慕森回了条信息:我五点下班,晚上过来给你做饭,有什么想吃的?
叶慕森看着屏幕,他一个身家几百亿的大老板,自己的人却为了那一小时几十块钱的兼职,忙得脚不沾地。
在李星言的意识里,好像他拿了叶慕森的钱,他们俩的关系就会变质。
叶慕森知道他的想法,难道只有结了婚,他才能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东西当他的东西。
可现在跟他求婚,会不会又把人吓跑了?
叶慕森正心烦着,就接到了刘越的电话。
“叶少,今晚格镜会所,我们一班兄弟给你庆生啊,8点,别迟到了啊。”
9月20号,才是叶慕森真正的生日。
叶慕森身份证上的日期是小时候他妈妈顾芷嫣往前改过的,为了让他能提早一年入学。
他经常记不住自己的生日,每年都是刘越张罗组织。
叶慕森听到格镜会所,有点头疼地说:“别去‘格镜’,换个地方。”
格镜会所是全南林市最高端的会所,以前安排那里,也没见叶慕森有啥意见。
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