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他认识了兰斯洛特——就是曾经的一等向导,如今的三等向导,那个因酗酒被退伍然后又申请重新回炉的男人。
“人们总会想方设法贬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敢打赌,”兰斯洛特在更衣室里换下军装,凑近梅林说,“他们私下里一定说过,亚瑟不仅四肢受损严重,连眼睛都瞎了!”
梅林皱了皱眉,同样换下自己的军装,接了一句,“连,连这里都,都坏掉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两人同时咧嘴笑起来。
“想去喝一杯吗?”兰斯洛特背起训练包,“别误会,我现在...每次只喝一杯无酒Jing饮料。”
梅林笑着点点头,“我,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我的日常工作就,就是研究...人!”刚洗完澡的梅林浑身泛着苦练一天体能的酸痛,但他真心喜欢这个新交的朋友,多亏了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兵,自己才能不受恶意刁难,顺利完成一天的训练量。
晚饭前,梅林准时出现在亚瑟面前,脸颊chao 红的他面带微笑,在亚瑟习惯性地要给他倒酒时,他用手掌捂住了杯口,“今,今天...不喝了。”
亚瑟慢慢放下酒壶,看着梅林往自己的盘子里叉了一块柠檬鸡排,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声调,问道,“和谁?”
“什么?”梅林瞥了他一眼,把超大的鸡排切了一半又叉到亚瑟盘子里,然后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盯着亚瑟,“oh...”他的笑容更灿烂了,“兰斯!”
“兰——斯?”亚瑟拖长了音调,“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叫兰斯洛特的老兵?”
“是的。”梅林往嘴里送了一块鸡rou,抬起下巴对着亚瑟大力咀嚼。
“这么快就叫得这么亲 热?!”
亚瑟的担忧不是没有根据的。哨向特种兵的训练艰苦枯燥,这种苦无法和普通人说得清,而没有从法律意义上绑定的哨兵或向导又确实有自由追逐一些禁 忌之乐,比如有些老兵会在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后假借传授经验之名从刚起步的新兵身上找点乐子——老兵和新兵,一个愿说,一个愿听,一个愿取,一个愿给,分享彼此的Jing神之外,再分享彼此的...亚瑟不愿再想下去。
梅林的笑声也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你...你...”梅林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停下来,便端起亚瑟自己的酒杯灌了一大口润嗓子,接着看了眼脸部肌rou紧绷的亚瑟,又灌了一口,站起身,岔开腿 跨 坐到亚瑟身上,捧起亚瑟的脸,用自己的嘴含 住了那张撅 得老高的嘴。
一股温 热的ye体流入亚瑟嘴里,酒Jing混着梅林的唾 ye,口感少了份酸涩多了份温润,亚瑟情不自禁伸出舌头搜 刮梅林口腔里残留的甘甜,他的手部力量恢复得几乎已和常人无异,一只手攀上梅林的发梢,另一只手则挪着梅林的tun 部向自己的下 身靠紧,而梅林的舌头很快就转战到亚瑟的嘴角与下颌——沿着几滴漏出的红酒顺势而下的痕迹舔舐干净。
热度悄悄上升,呼吸不再均匀。好在,还有乔治——尽职尽责的乔治,他双手端着甜品盘子及时地反身推门进来,“!——我的宇宙之神!”他在捂住眼睛和闭上眼睛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不定,梅林和亚瑟却已同时扭头注视起他来,可怜的乔治变换了几种口型后终于找到了理由,“对不起!甜品上早了!”然后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
梅林在他的盘子消失在门后的一刹那喊道,“谢谢!”
“为什么谢他?”亚瑟的手仍然不舍得从梅林光滑的脊背上放下来。
“还,还没到...时候,是,是你...自己说的。”梅林笑着挣脱亚瑟的怀抱从他身上下来,“你,你说过,要,要等你全好了以,以后。”
亚瑟翻动白眼咬了咬牙。
“还有...你,你放心吧,兰斯...有,有人追了!”梅林狡黠地眨眨眼,得意地叉了块鸡rou送到亚瑟嘴里。
亚瑟万万没想到,追兰斯洛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好助手、次席哨兵——高文。
“你是玩真的?”亚瑟把恢复训练换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训练场,他不拄拐杖也能走路了,但经常需要休息,而上半身的最后一次康复指数已接近百分百的正常。由于梅林自己也有大量的训练任务要完成,因此他叫来高文,陪他一起做下肢力量的强化训练和上半身的对抗训练。同时,借此机会,他很想了解下这个对绑定对象要求极高的家伙为什么会对一个曾经的酒鬼感兴趣。
“你什么时候见我真的追过一个向导?”高文扔了一把光剑模型给亚瑟,在几米以外摆好了进攻的姿势。
高文说的是事实,从亚瑟入营认识他的那一刻起,他的身边就从来都不缺投怀送抱的向导,甚至低级别的哨兵。但是高文的原则是绝对不和非绑定对象发生第二次关系,甚至连名字都不会问。在一次酒后吐真言的游戏中,他还曾经发誓,如果真的要和谁绑定了,那么在绑定前,他根本就不会和对方发生rou 体上的关系,因为他要把一切“能量”用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