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这个年纪的男生的通病?毕竟赵霸也老是想喊人“大哥”。
荆冉尊重青春期男生的恶趣味,只要不波及到自己。也就是说,尊重所有人,但任越星的执着不可能。
荆冉质疑:“你怎么知道你是哥哥?”
“我已经成年了,荆冉弟弟。”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显得欠欠的。
荆冉:“……”因为分化异常的修养,和转学,原身休学了一年,再过一个半月成年,本以为会比任越星大上一点,没想到……
又逗了荆冉几句,虽然还是没有哄到甜甜的叫声,但任越星心情还是明媚了起来,一直没有平缓趋势的信息素在主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被安抚住,像被顺了毛的狗崽子,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物似主人,任越星斜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脚都翘起来,“赵孙子有没有找你麻烦?”
“谁?”荆冉没反应过来。
任越星吐槽道:“赵霸。靠这个名字占了多少人便宜,我总得帮忙讨回来。”
荆冉嘴角一弯,“没有。”
“谅他也不敢。”看他识相,任越星觉得可以勉强再让他自在两天。
咀嚼着荆冉的话,任越星突然坐起来,大长腿磕到墙发出碰撞声也毫不在意,“荆冉,你笑了?”
“没有。”荆冉摸摸嘴角否认。
“有。”本来还怀疑是自己的错觉的,听到荆冉的否认,任越星反而确认了,他大胆开麦,“我都听见了,笑得很大声。”
“没有,你耳朵坏了。”荆冉抿嘴,指尖在唇上按压着。
“有。”
荆冉喉结滚动,咽下争执的话,“……你好幼稚。”
被嫌弃的任越星也不恼,反而心痒痒的,什么时候能让荆冉当面对自己笑多好。
看在赵霸逗笑荆冉的份上,再宽恕他两天。像被迷昏了头的昏君,任越星朝令夕改。
赵霸:我谢谢你俩了。
“别闹。”
清甜带着纵容的声音传来,任越星瞬间警觉,“你身边有人?”
得是多好的关系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任越星心底咕噜咕噜冒着酸泡泡,不会他还没哄到一声“哥”,荆冉就被坏男人拐跑了吧。
荆冉忙着将小白狗从自己衣服下摆扯出来,没察觉任越星莫名的酸意。
小白狗rou垫才碰到紧实温热的腰线就被拉开,但丝毫不妨碍小白狗占到便宜后的迷醉,它踏着晕乎乎的步伐,感觉rou垫热腾腾的。
好在小白狗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很快从糖衣炮弹里清醒过来,咬着荆冉的衣摆,急切地拍打着尾巴,想让他离通讯器里的臭男人远点。
臭不要脸的男人哪有自己软萌可爱,竟然占据荆冉这么多的Jing力。够了够了,该陪小狗勾了!
荆冉哪里知道小白狗在争宠,就着猜测道:“饿了有狗粮。再闹面壁去。”
被掐住了命门,小白狗瞬间焉了,啪啪作响的尾巴委委屈屈地蜷起来,倔强地隔着一层衣物贴在荆冉身边,磨牙听着通讯器里心机男的声音。
荆冉奖赏地摸了摸安静下来的小白狗的头顶,“抱歉,家里的狗在闹。”
狗?
任越星再一次被安抚住,一副特别大度的样子,“没事,我也喜欢狗……狗叫什么名字?”
闻言,荆冉探究地看着白毛团子,眼中闪过趣味的笑意,“叫小白。路上捡的,等找到主人就送回去。”
本来还想就不走心的名字撒撒娇讨点宠爱的小白狗焉了吧唧的,毛绒团子和荆冉贴得更紧了。什么都妥协了,还不要它吗?
“名字不错。”与忧愁的小白不同,任越星圆满了,看样子荆冉对调皮的狗也没多在乎。也是,调皮捣蛋的狗哪有会辅导功课、会陪用餐、负责逗乐的人来得招人喜欢。
任越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和一条狗做比较,喜气洋洋的他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简单的否认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来,扑灭上头的喜意,任越星咬牙切齿,“荆冉,你等着!”
这就去收拾你!
“星崽,爹爹可以进来吗?”任越星的Omega父亲在外面敲门。
“医生说你信息素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突然又开始剧烈波动,发生了什么?”
“不要那样叫我!”任越星给他开门,“没事,我明天去学校。”
“可是你……”
“我自己有数。”任越星气呼呼地打断他。
再休息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要被忘到哪个角落了。
信息素浓度没有降到一定水平不被允许外出。任越星掏出信息素阻隔剂,不要钱似的往自己身上喷,边喷边不断打喷嚏。
荆小冉,看着又甜又乖,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
阿嚏,“这味道怎么这么冲?”
“你现在易感期没过,Jing神力又敏锐,受不了阻隔剂的作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