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闻眨了眨眼“没有感觉，就是有点口渴。”
“对！喝水。”
杜谦林立马起身给康文闻拿了一瓶水。
拧开递给康文闻“喝完，稀释药性。”
康文闻瞬间就不想喝水了。
-
“你喝了多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张登进捏着康文闻的脸颊，晃了晃。
康文闻抬手挥开张登进的手“别捏我脸。”当我小孩子吗？
“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这瓶药原本应该是十五毫升的。丁军说他只敢滴了两滴，那最多就三毫升。我倒了剩下的一半都还不到。”
“六毫升啊？”张登进震惊道。
“人家丁军给陈汉海投.毒都才敢一满瓶水溶三毫升，你就半瓶水就六毫升，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命很大？”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有九条命。”杜谦林还在压着康文闻喝水。
康文闻第N次拒绝了杜谦林递来的水。
“应该没有六毫升，最多五毫升罢了。”
张登进无语翻了个白眼“五毫升罢了？”
“你是还嫌少啊，要不要一瓶全干了？”
“张登进。”杜谦林无奈道“你能不能别添乱了。”
“文闻，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距康文闻服下GHB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了，但是康文闻依旧清醒，和他们说话时思维也很有条理。
康文闻摇头“这可能就不是GHB，放进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说不定就是陈汉海拿来吓唬丁军的。”
杜谦林却沉着脸，摇头道“你们有看见潘灵的脸色吗？”
“她什么脸色，她不是一直就那脸色吗？”张登进摆手不在意道。
“这个药我们谁都没见过，当时丁军也咬死了不说，但是她却一口咬定就是失忆水。”杜谦林道。
康文闻道“她以前一定见过。”
“而且她的神情，似乎对这东西又恨又怕。”
“不会吧——”张登进迟疑了一下。
“能不成……陈汉海对她用过这个药？”
康文闻和杜谦林都没有回答。
张登进皱眉看着杜谦林“那她还……。”
杜谦林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还不忘给康文闻递水。
“剩下的药呢？”康文闻问道。
“干嘛？！”杜谦林脸一垮，严厉道“你还真想喝完看看药劲够不够？”
康文闻眨巴眨巴眼“没啊，我就问问……”
杜谦林不相信。
“我扔了。”
康文闻张嘴打算说话，却发现自己失声了，脑袋也比之前更晕乎了。
杜谦林没发现还在继续说话“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刚刚才给我道歉这还没隔半个小时，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
“他这不是不疼吗？”张登进在一旁帮腔道。
“文闻啊，这我就要说你了。平时你张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这件事你是真的不对，就算这里是游戏是假的，但是你要是像上次那样回不去了你要我们怎么办。”
杜谦林道“这话说过他一百遍了，现在还是这样。”
康文闻看着杜谦林和张登进，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可是不但出不了声，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
“你又不说话了，心虚还是又瘪着什么鬼点子了？”张登进见康文闻一直没说话，桌子下伸脚踢了康文闻一脚。
杜谦林转头看向康文闻，才发觉康文闻有些不对劲。
“文闻，文闻？”
康文闻眼皮都快撑不住了，勉强动着眼珠看向杜谦林，似乎是想说什么。
“两点四十七，过去了十九分钟。”杜谦林明白康文闻的意思，立马告诉他时间。
康文闻用尽全力眨了眨眼，他的面板像是也中.毒了一样，滋滋滋的乱频看得他脑袋疼。
“有哪里难受？”杜谦林着急的问道。
“他现在哪里像是能回答你样子。”张登进也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杜谦林也才稍稍冷静下来“我问你，是的话你就眨眨眼。”
“呼吸困难吗？”
康文闻微微喘着气，看着杜谦林。
他现在只觉得脑袋有些晕，浑身无力。要说也不像麻.醉那样的整个人睡着没有意识，自己这样的康文闻倒觉得像是喝醉了一样。头晕得连注意力都有些集中不了。
“身上疼吗？”杜谦林继续问道。
不疼。
刚刚杜谦林说过，这个是六十年代的麻.醉药品，就是不知道现在割自己一.刀.子会不会有痛感？
“这是几？”张登进伸出了两只手指。
康文闻见状翻了个白眼。
杜谦林推开张登进的手，正要训斥就被张登进打断了。
“我看他这样不想是有什么事，我一起也看过有关失忆水的报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