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玩家不知实情，这样很正常的。论坛里各种话题多了去的，有些脑洞都开到银河系了。”杜谦林笑道。
康文闻总觉得这个什么“案件寻找”有问题，杜谦林这副模样，让他甚至觉得这件事和杜谦林有关。
手上将最涂鸦下面的L画完。
杜谦林坐在康文闻对面，见康文闻涂完便低头看去。却觉得这图案有些奇怪。
“文闻，这里K的两个结构写的这么开的吗？感觉像是两个字母一样。”杜谦林说道。
康文闻也这样觉得，这个k写的奇奇怪怪的一定有他的原因。
“ILILL？”康文闻念道。
康文闻才念完，杜谦林脸色一变。拿起纸张提起举在眼前。
“文闻……这个怕不会是……”
“倒着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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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波想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吧？”康文闻神色复杂道。
杜谦林只觉得有些苦涩，这么明显的意思他们竟然到现在知道。
顾波一直在问《71771》表示什么，只不过是倒过来看就有的答案，直到这次剧本的涂鸦算是直接把答案打在脸上了。
说不定这一次仁德楼地下室的涂鸦就是顾波安排的。
“《71》说是剧本推理，实质上就是一个杀人游戏。顾波虽然创造了这个游戏的世界，但是现在真正掌控的人我们却不知道。”康文闻咬着拇指指甲道。
杜谦林有些走神，康文闻这样咬指甲他都没看见，神情呆滞。
“杜谦林？”康文闻伸手在杜谦林面前晃了晃。
杜谦林思绪回笼“嗯，所以现在我们就要找到背后的控制者。”
康文闻皱眉道“哪有这么好找的？你有什么线索吗？”
“现在游戏的控制者，和杀死顾波的人就算不是一伙人也一定有什么联系。”杜谦林轻声道。康文闻总觉得杜谦林瞒了他很多东西。
杜谦林看着康文闻不安的神态，赶紧转移话题“我刚才在想，游戏里的顾波究竟是以前的顾波，还是一个姿势得到了顾波样貌数据的冒牌货。”
康文闻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现实里的顾波早就死了，是他的记忆还是新的数据还有不同吗？
杜谦林摇头“如果顾波将自己的记忆留在了《71》里，那一定就是朋友。”
“但是我去的真的太晚了，就像顾波说的，他相信着我但是我却让他白白等了一年。他对我有怨气我知道，所以他性格有些不同我也可以理解。”
“但是如果‘顾波’只是游戏MG的一组数据，借着顾波的样貌来接近我们，那他很有可能就是敌人。”
康文闻被杜谦林绕的有点晕“我们有什么让他们所图的？用得着这般麻烦的折腾？”
“他们所图的……应该是代码。”杜谦林道。
“代码？”什么代码？
杜谦林抬眼看了看康文闻，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康文闻。
“顾波死的时候给我发的代码，我只知道那是启动代码。但是对于它是启动什么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那只是唤醒顾波记忆的钥匙，但是自从顾波‘醒’来他就一直想入侵我的终端，而他攻击的就是当初顾波死前发来代码的密码邮箱。”杜谦林道。
“在那之前我一直认为那段代码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看来，那段代码远远不是唤醒顾波这么简单。”
康文闻眨了眨眼，原来情况如此复杂。
“在没确定那段代码的用途之前，我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杜谦林将头轻抵在康文闻肩膀上，轻吐了一口气“闻文，如果真的是顾波杀了那些人，我该怎么办？”
康文闻想起“那些人”中的聂飞和路子阳。沉声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理应为此付出代价。”
“虽然在游戏里只与顾波相处了几天，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顾波会做出一个杀人游戏。”康文闻拍了拍杜谦林的后背。
其实他知道，最不能相信这一点的其实就是杜谦林本人。
“过几天我们再进游戏一趟吧。”康文闻建议道。
杜谦林立马皱眉“不行。”
“你现在在‘DK’里特别容易冲动……”
“你是担心我会习惯犯罪？还是怕我有一天厌烦了躲进《71》里？”康文闻问道。
“……”杜谦林没说话，但是已经足以表达他的意思了。
康文闻笑了。
“不是还有你在吗？”
“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只要你不厌烦我，那我就会一直待着你身边。
“哦，还有一件事。”康文闻突然想起来。
杜谦林道“什么？”
康文闻尴尬一笑“其实今天真不是张登进骗我喝酒的，他还叫我不要喝。”
“哦，这样……”杜谦林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