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丹陛彤庭,庭外四周一道流水,名曰辟雍,寓意王道流转,周而复始。
明堂内的大殿正中却放着一具刑架,上面绑着一个一丝不挂、双目紧闭的消瘦青年。他躺在刑架上,双腿高举,被两道麻绳捆住脚踝向两旁拉扯,露出双腿中间的私处。在半勃的男性阳具和后xue中间,赫然是一个一丝毛发也无的女子Yin户。这正在默默垂泪的青年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青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震,只听一个年迈的声音说道,“殿下,照您的吩咐,玉灵已经被绑在这里一整天了。”
一个年轻得多的声音道:“老三是怎么办的?”
前一个声音恭敬地回答:“三殿下与玉灵把酒论道,探讨治国之策。据影卫回报,三殿下许诺若得承大统,将拜玉灵为相。”
那年轻的声音冷哼一声:“要是他那张嘴能信,母猪也能上树了。老四呢?”
“四殿下自知理政手段稚嫩,难与三殿下抗衡,另辟蹊径,与玉灵亲昵有加,声称对玉灵一见钟情,如若日后登基,愿封玉灵为后。”
又是一声冷哼,只是这一次嘲弄的声音就在玉灵脑袋旁边。一只冰凉的手抚摸上玉灵的脸颊,命令道:“睁眼。”
玉灵睫毛轻颤,咬着嘴唇不肯动作。不待他有其他反应,掌风袭来,啪啪啪啪四响过后,玉灵白玉般的面颊登时红肿起来,嘴唇也因为突然挨打被咬破了一点。
那冷漠的声音又威胁道:“睁眼。”
这次玉灵不敢再违抗,应声睁开了双眼。映入他眼帘的高大英俊的青年,正是皇帝的长子谢明远。若非他是淑妃所出,如今岂用和皇后所生的两位殿下争太子之位?
谢明远看玉灵这次听了话,颇为满意,右手在玉灵身上四下游走,又恶劣地捏了捏玉灵比男人稍大一圈的胸脯,道:“父皇下令玉灵认谁为主谁就是太子,今天我就来让你认认究竟谁是你的主人。”
玉灵瞧着他,眼中半是惊恐半是恼怒,一张口却是还一把温温柔柔的嗓子:“大殿下用错了法子。苛政治国必生民怨,我并非不信任殿下,而是怕殿下的雷霆手段让百姓受苦啊。”
谢明远冷笑道:“我用雷霆手段谋对付你,难道就意味着也要用雷霆手段治国?传国玉玺的玉灵什么时候成了万民的代表了?”他绕到玉灵大开的双腿之间,嘲弄地用手指拨弄着那两张微微发抖的Yin唇,“父皇大概没想到玉玺的玉灵竟然生了这么一副yIn荡的身子吧,否则怎么会把立太子这样的重担交给你?”
玉灵咬着牙不肯答话,谢明远也不着急,将戳进玉灵那张粉色小口的指尖抽回来,揉弄起xue口上瑟瑟缩起的花核。那一枚小Yin蒂被他三下两下搓得肿胀立起,羞怯地探出一个尖尖,用指甲轻轻一刮,一阵甜腻的呻yin就控制不住地从玉灵口中发出来,下方的Yin唇随着一抖,吐出一小股清ye。玉灵羞恼地挣扎起来,无奈双腿和腰肢都被绑着,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只让淌出来的那一小股yIn水顺着会Yin流到了后xue口。
刘祁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老奴按您的吩咐灌了药,如今药效应当是发出来了。”
谢明远点点头,撩起下摆,双手微动,将阳具解放出来。玉灵被缚任人鱼rou的样子让他颇有兴致。他扶着硕大的性器,拇指压着gui头在玉灵两片嫣红的Yin唇之间上下滑动,时不时稍微插进花xue之间,却又一进而退。玉灵的身体春chao暗涌,三下两下就给他的gui头裹上了一层汁ye。玉灵又挣扎起来,谢明远嘲笑道:“想不到玉灵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小sao货,稍微试探一下就能情动成这样。”
玉灵红肿的面颊之下又透出一层羞恼的红,连着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嗫嚅着辩解:“是吃了药才这样的。”
谢明远抽出rou棒,扶着shi漉漉的gui头左一下右一下磨蹭玉灵肿胀的Yin蒂,逼出玉灵一串嗯嗯啊啊的呻yin,又抬起rou棒砸那块突出来的小rou芽,玉灵一阵哀叫让谢明远十分满意,又冲着花xue口打了几下,直打的yInye飞溅,玉灵呻yin不绝,这才又把rou棒稍稍戳进那张颤抖的小口中,说道:“看来玉灵还不太懂规矩,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知道应该怎样和主人说话。”
他稍微一抬下巴,刘祁会意,心里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对着玉灵就是七八个耳光。玉灵双颊本就被谢明远扇得红肿,如今又挨了打,更是高高肿起。刚才还隐隐能看见指印,现下已经是肿成了一片。上面吃痛,下面的花xue就一缩一吸,谢明元虽然只插进去了一个gui头也被吸得极是爽快。他拔出rou棒,拨开追着rou棒黏在一起的两张Yin唇,伸进去一根手指,感觉到前面有点阻力。谢明远一怔,随即便道:“连处子的膜都生了,难道不是要让人家戳破的?”
玉灵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心下委屈,睫毛一颤就从眼角流出两行泪,直滑入耳旁的发间,抽噎着哭道:“又不是要非要让你戳破的,何苦这样挖苦我?”
谢明远鹰眸一眯,gui头在玉灵被打得瑟缩的xue口一戳一戳地画圈,冷笑道:“这可就轮不到你说话了。”
话音未落,他猛一挺身,rou棒一下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