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
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
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
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
不少人追求过吧。
她在父母眼里,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
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
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
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
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个标识:打工者。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
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
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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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
她说我可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
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她出门时,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
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
她大多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
——原来,她都是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
——是的,我这会只能用「伟大」
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
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
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欲望的烘托物,那兴奋与快感
,要差出多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
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停在房间挂衣服的铁丝上。
上面挂着许多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
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
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
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裹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
,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
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
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
顿时,本准备好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
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
一下,笑出声来。
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
了一般。
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
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
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
广州的这类店,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
——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