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Jing神力完全连接后,他们甚至于已经成为一个整体。可是双方都保持了一定礼貌的距离。
时霁很少遇到像贺扬这样的人,甚至说是没有遇到过。
“你也可以把这件事告诉第一发言人,看看他会对我做什么。”贺扬半靠在厨房边上的小桌上,单手开了一瓶碳酸往嘴里倒。
时霁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来自另一颗心脏的低落将他整个人覆盖。时霁无视了贺扬的话,问道:“你会做饭吗?”
贺扬还是不可避免地愣了一下,他露出一个还算真心的笑,“会一点,想试试吗?”
“嗯。”时霁点了点头,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转移话题的方法。
贺扬催促道:“去休息吧,今天多谢,我指手臂,还有这个。”
“不用谢。”时霁觉得脸上有些发热,“还你的。”
贺扬看着时霁进了淋浴间,终于将他裤子口袋里的那一管细小的采血管握在了手心里。
*
时霁总觉得这一夜过得很长,怎么休息都无法消除掉身体的疲惫,他才醒来洗漱完毕准备去训练,就看到了那个本来杂乱的桌子已经被人收拾好,上面放着一个鸡蛋三明治和一杯牛nai。
又有一张被人龙飞凤舞留下来的字条。
上面写着“特殊关照”这几个字。
时霁咬咬唇,在心里作斗争,终于还是拿起了那个三明治。头发还有些shi意,时霁坐在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啃三明治。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还能做了这个再去训练。
时霁去训练室的路上遇到了苏清流他们。
昨天晚上陈真帅就已经醒来,苏清流他们心情好,话也多,看着时霁了就问道:“小花,你今天心情也不错呗,到时候训练结束了去看帅哥去,我刚还给他打了个电话,生龙活虎上了。”
“嗯。”时霁在队伍中扫了一眼,走到训练时门口的时候发现贺扬门口的灯是黯下的。
终于,时霁还是问了苏清流,“他呢?”
“他是谁?”
苏清流话音刚落就被彭畅一个手掌心削了脑袋。
苏清流直呼怎么了!用“你干嘛随便打我呜哇呜哇我好可怜”的眼神看了彭畅一眼,彭畅回应了一个“你觉得你皮不痒你就继续问你今天要是问得出来他是谁我就叫你爸爸”的眼神。
“他是谁?!”苏清流被激发了斗志,又重复了一遍。
“贺——”
时霁话没说完就被彭畅打断,“你说贺队啊,他请假了,说出去三小时,待会儿就回来,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时霁:我没担心。
苏清流:彭畅,我看你这个人浓眉大眼的,怎么你也背叛了我!
时霁看着彭畅和苏清流打打闹闹进了训练室。
陆群打过招呼后也走进了他的,“去训练吧,谁有事,贺队他都不会有事。”
*
另一头。
第三社会最高科学研究大楼内,蓝色的荧光覆盖着这栋高楼的每一层内,给所有来往的人的面目镀上锐利和严肃。
所有人都在为那管从U塔中带出来的针剂而忙碌,贺扬就坐在一个偏僻的排椅上,穿着军部的服装,却显得有些懒散,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先生,您的申请已经通过,请将您的光脑关闭,你进入的地点必须是确保和外界完全隔离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近贺扬,脸上带着刚刚酝酿出来的微笑。
贺扬轻叹一声,站起,淡道:“已经关了。”
“那请您跟着我来,让您久等了。”
贺扬跟着男人登上了前往更高处的电梯。
和底下的楼层相比,这里显得冷冷清清。
“您往前走。”
“我知道。”
贺扬大步走进空无一人的走廊内,停在了一间门口印有DR.贺&DR.常的实验室外。
高度智能的门锁检测到了主人的接近,默默为他打开了大门。
实验室里干净、整洁,里面摆放着的各类仪器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位置。贺扬清晰地记得,幼年时,父母会在这里工作,他们会给他一个培养皿。
光是观察培养皿里的小植物,他就可以在这里待很久。
贺扬无言看着这件实验室,走到了贺戎安常坐的那个地方。他是当时最年轻、最有天赋的科学家,为人儒雅,一直保持着勤俭的好习惯。那个他经常坐着的椅子中间已经有些凹陷起球。
不抱着什么希望的,贺扬打开了抽屉,在里面开始翻找。记忆在这个时候变得零碎,终于,他在一只用旧了的的钢笔笔尖上找到了他此行要找的东西。
是是一个图形。
两个菱形交错在一起。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图案,甚至在商业街上售出的服装上都会有。
可是这个图案出现在了珀西一号实验室里的那张纸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