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代表一惊一乍搞得我都快要吓得跳起来了。
犬犬看着我俩的怂样,悠哉悠哉地吐出一个字,“是。”
“啊啊啊啊啊……”我和课代表同时叫了起来。
“别吵吵,”犬犬嘘我们,“其实那个敲门声啊,是妻子用头撞的。”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妈太吓人了太吓人了……”我和课代表抱着各自的男朋友哇哇乱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犬犬晁近泽谌陆他们三个看着我们笑。
西语弟弟若有所思地在反省自己的脑回路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别想了弟弟,你一直都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从我第一次见你开始就是这样了,改变不了的。”我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不巧你姐姐就喜欢这样的。”课代表拿起易拉罐,举到我面前。
我跟课代表碰了个杯,西语弟弟也伸手过来碰了一下。
我们仨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后互相看着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呢?”犬犬笑着白了我们一眼,然后也举起了啤酒罐。
大家于是都举起易拉罐。
“友谊地久天长。”犬犬说。
“汪汪小分队万岁!”课代表说。
“未来可期。”晁近泽说。
“为了这一刻。”西语弟弟说。
“希望疫情早日过去。”谌陆说。
“早日实现共产主义。”我说。
六个易拉罐在桌子上方的半空中撞了个满怀。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完这句,将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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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看晚了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睡不着[委屈]所以我特意早点发出来了哦!故事是很古老的互联网故事,讲故事的人也记不清啦!
第56章 回家
公交车到站了,我拖着小行李箱从公交车后门下来。
我走到斑马线附近,站在熟悉的路口,一股新鲜感忽然涌上心头。
有礼让行人的私家车在斑马线前减了速,我笑着对车主点头致谢,然后拉着行李箱过了马路。
现在是周三下午的四点多钟,天色还是亮的,我妈应该还在上班,于是我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朝她单位门口走去。
“喂,咋了乖?”我妈接起电话。
“喂妈,”我高兴地说道,“我到家啦!”
“啊呀,你到家啦?”她略感惊讶,“我还以为你明天才回来呢!”
“嗯嗯,”我在电话这边点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看不见,“我提前了一天嘛,改签了。”
我把行李箱的拉杆收起来,提着行李箱走上台阶。
“我还在上班,你要不一会儿过来找我?”我妈问道。她知道我没家里钥匙,所以我说我到家了,她就懂是下了火车的意思。
“嗯嗯好,我来找你。”我刚才在门口测了体温出示了健康码,已经拖着行李箱走到她办公室门口了。
“嗯嗯,我就在办公室里坐着。”我妈说道。
“嗯嗯,那我先挂了哈。”我说。
“好的乖,过马路的时候慢点儿。”我妈嘱咐道。
“嗯嗯知道啦,先挂了哈,拜拜。”我说。
“嗯嗯。”我妈于是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然后敲响了我妈办公室的门。
“门没关。”我妈在屋里说道。
我笑着推开门,“妈!”
“啊呀!你怎么跑这么快啊!”我妈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看见是我,又好笑又开心。
“嘿嘿,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到楼下啦!”我得意地说道。
“你去打乒乓球吗?你叶叔叔今天调休,在后面的活动室打乒乓球呢。”我妈说道。
“不了不了,刚下车累得很。”我放下书包,往沙发上一坐,背靠着沙发往后一躺,“我就坐着歇会儿,等你下班吧。”
“你可别睡着了,再感冒了。”我妈说。
“睡不着啦,哪有那么容易睡着啊。”我说。
“随你,反正感冒了难受的是你。”我妈不再管我,低头继续工作了。
我拿出手机给谌陆发了个消息,说我已经到我妈办公室了,谌陆回复说好,他正跟谌书记在外面逛街。
犬犬在汪汪小分队的群里发了一张照片,是她跟课代表在音乐会的现场拍的合照,应该是刚开场的时候拍的,现在才发出来。
谁能想到最后是他俩一起去了音乐会呢?因为西语弟弟回家了,晁近泽他们师门这学期最后一次开组会离不开。
等我再次睁眼,身上就多了件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