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里的反向标记相当于前奏,简单来说,A的腺体……”顾俊松看看在场有女生在,稍微注意了点言辞:“是跟下面连着的,你咬那里……相当于……你们懂的。”
“草!松子你真污。”宣歌骂他。
钱飞宇:“松子说的是实话。”
“真的?”宣歌扫视桌子上的人。
李然点点头:“说起来虽然难为情,但事实就是事实。”
楚辞:“哎,A的本性就是兽性,还是有O没认识到这一点。”
宣歌小声嘟囔了一句:“可你们看上去都很正常啊,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一个让我反向标记他,还能在婚前把持得住的人。”
楚辞:“除非特别爱吧,否则很难想象。”
江栩一直没插话,直到楚辞说这句话,他把目光定格在谢淮身上。
后者手里握着酒瓶,靠在椅背里面,眼里的笑意消失,唇角勾着,半垂着眼睫,神情稀松,看不出具体的情绪。
想到刚刚他们说的话,江栩了解谢淮让他反向标记后面的意义,不得不佩服谢淮的自制力的确异于常人。
于月嘟着嘴:“钱飞宇,反正你就是不够爱我。”
“对对对,你说什么是什么。”钱飞宇无奈赔笑。
于月的脸虽然还红着,眼底的不开心终于消散了。
烤rou炉里面的火炭没那么热了,一群人全吃饱了,没喝酒的人送喝酒的回家。
楚辞:“淮哥,我送你回去。”
谢淮半阖着眼睛没动弹。
楚辞悟了,转而对江栩道:“你照顾下淮哥,他今晚喝了不少,我家有点事,我先撤了。”
顾俊松问了一句:“我陪你一起送。”
“不用,你送宣歌吧。”
李然跟祁夏一同离开,到了门口,祁夏飞快看了一眼江栩:“晚安。”
“嗯。”
江栩走到谢淮身边,半蹲在他面前:“淮哥今晚怎么了?喝多了?”
谢淮懒懒地把手臂搭在江栩肩膀上:“忽然不想清醒了,累。”
“什么难题把我们学神难成这样啊,喝了八杯混合酒。”
江栩架着谢淮起来,接触到他身体的地方倏地一麻,谢淮腰侧,肩膀上全是肌rou,江栩甚至可以感知到肌rou的形状。
江栩的耳根渐渐红了。
谢淮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扶住我,你怎么不用力扶我,今晚没吃饱?”
“饱了。”江栩手指发麻,贴在谢淮腰上的掌心被烫了一下似的,心脏也跟着“咚咚咚”的狂跳起来。
谢淮身上还保留着之前的沐浴露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以及红酒的醇香跟啤酒的涩苦。
今晚江栩没喝酒,酒气刺激着他,让他有点昏呼呼的。
好不容易把谢淮送进家门,他妈妈今晚竟然不在家:“你妈呢?”
“回我姥姥家了。”
“就你一个人?”
“嗯。”谢淮躺在床上,黑色的额发散落,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前所未有的清晰。他鼻梁挺直,脸部线条流畅,一双墨染的眼瞳比黑夜的星星还要通透。
江栩想要起身,被谢淮一把拽到床上,谢淮从后面轻轻抱住他,下颌抵在他肩膀:“留下来,不想你走。”
江栩心脏跳漏了一拍,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为什么让我留下来?”
“陪着我,你不能走。”谢淮音线比平时还要低,有种哑哑的性感。
他坐起身,把衬衫解开,反手撕下脖颈的阻隔贴隔空扔进垃圾桶里。
江栩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喉咙干巴巴的:“你要洗澡吗?”
“嗯。”
“不能洗,你腺体破了。”
“不洗澡我睡不着。”
这该死的洁癖。
江栩向前移动,趴在谢淮的侧面,伸着脖子看:“你低头让我看看腺体怎么样了?”
谢淮嘴角掀起一个弧度:“怎么,你还想再试一试?今天没咬爽吗?”他把江栩拽到腿上,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没听见顾俊松他们说的吗?Alpha的腺体很危险。”
江栩几乎是懵的,腿叠着谢淮的腿,姿势好像坐在谢淮怀里,“你跟他们不一样吧?”
谢淮眼睛弯了弯,眼神认真:“有什么不一样?”
“我标记你以后,你真的那么……难受吗?”
“不难受。”谢淮想了想,补了一句:“就是有种想标记人的冲动。”他伸手捏了下江栩的耳垂:“特别想。”
耳垂被微凉粗糙的手指划过,江栩感觉自己耳朵立刻烧了起来,心脏失速:“你也有啊?”
“我是Alpha,该有的兽性,我也有。”谢淮眸色深深,勾着唇畔问:“你喜欢标记我吗?”
江栩舔舔唇:“喜欢。”
谢淮把江栩往后拉,彻底抱住他,用叹息一般的语气说:“喜欢就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