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宇也兴奋起来了:“我感觉可以,吃鸡翅比赛,输了喝啤酒。”
江栩:“草,一群傻逼,来吧。”
宣歌:“我继续当裁判。等等,这么玩没意思,不如这样,你们吃辣,选个组员跟你们一组,输了的,组员喝酒。”
江栩一愣:“我感觉这个玩法更傻逼了。”
“怎么分组啊?”
宣歌想了想:“学神肯定是跟栩哥一组,我选松子吧。”
楚辞:“我最可怜,大飞你别故意输啊。”
“瞧不起谁呢,我妈四川人。”
鸡翅烤到红红的,鸡皮部分滋滋冒油。江栩笑呵呵:“明天我肯定后悔,今天做这么傻逼的事。”
“各就各位!学神你坐栩哥身边去。”
江栩吃了一口,他平时无辣不欢,仍被这种辣味刺激到了:“天啊,好辣!呼呼呼!”
顾俊松:“爽!”
钱飞宇:“这家饭店辣椒不要钱还是怎么的。”
江栩一口气吃了一根鸡翅,“呼呼呼!”他看到手边有一杯清水,赶紧拿起喝了一口:“真辣!”
谢淮手指动了动,想阻止他没来得及,这杯水他刚喝过。
没办法,江栩一向不怎么在乎这些。谢淮敛了敛眸又换了个杯,倒了一杯水,刚喝了一口。
一只冷白的手把他新倒的水再次拿走。
江栩仰头,一饮而尽。
他们的距离很近,以至于谢淮清晰地看到,江栩喝水的位置跟他喝水的印记合二为一。
谢淮一杯啤酒没喝,一点辣的没有吃,喉咙有种热辣的感觉。
谢淮扫了一眼江栩的嘴唇,因为吃辣的原因,红红肿肿的,连唇角的细小伤疤也肿了起来,好像被人吻过,轻轻咬过。
谢淮递给他一张纸巾:“你的嘴……”
屋里吵吵嚷嚷的,江栩听不清他说什么,身体前倾,红彤彤的唇瓣开合:“我嘴怎么了?”说罢接过纸巾用力抹了一下嘴唇:“啊……唔……疼……”碰到嘴角了。
谢淮按住纸巾盒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盒子被压到变形。
江栩:“谢淮,喂我喝口水,我手上有油。”
殷红的嘴唇像玫果一样诱人,不断拨弄着谢淮的神经,他拿起透明杯,举到江栩嘴边。
“倒水,给我啊,谢淮。”
谢淮深黑的瞳仁划过一抹光,他眼睫垂了垂:“让我给你什么。”
“水啊。”江栩喝了两口:“是有点辣。不过你放心,你累了一天了,嗓子肯定不舒服,我不会让你喝酒的。”
谢淮感觉他被撕扯着,一边甜蜜,一边是晦涩难忍的冲动。
江栩完成最后一根鸡翅,冲他眨眨眼:“我厉害不?”
“你最能耐。”谢淮就着他刚刚用过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明明是凉水,喝进嘴里有点热烫的,跟他体内的热度混在了一起。
三人嘻嘻哈哈的,变态辣的鸡翅吃了一小堆。
宣歌跟楚辞分别喝了两杯酒,谢淮还一杯没喝过。
宣歌:“栩哥,你对学神太好了,自己嘴唇都辣肿了也舍不得他喝酒啊。”
江栩:“鸡翅本来也不太辣啊,我怎么能委屈了你男神?再说他今天为校争光,劳苦功高的,嗓子肯定不舒服。”
闻言,谢淮挑挑眉尾,看了江栩一眼。
宣歌提议:“这么玩不够刺激,不如这样,我们来玩抽纸牌,加起来数最大的可以让最小的小组做一件事,什么事都要遵守,例如喝个交杯酒什么的。”
钱飞宇吃了一惊:“我是有对象的,亲嘴我可不行。”
顾俊松:“我草,我刚吃进去的鸡翅,你别给我整吐了。”
宣歌:“拒绝做的,可以自罚五杯嘛。”
他们用的杯子不算小,喝啤酒的那种大杯,两杯相当于一瓶啤酒了。
宣歌拿出一副扑克牌,把牌摊开:“来吧,抽吧。”
第一次,江栩抽了8,谢淮抽了K,在三组里面加起来数字中等。
宣歌跟顾俊松一个抽了3,一个抽了4。
钱飞宇高兴坏了,一定要血洗之前顾俊松嘲笑他三秒中的事:“你俩亲一个吧,就亲脸。”
宣歌脸一下红了:“你玩这么大?”
“顾俊松以前不是说过吗?他不知道亲脸算不算初吻,你帮他回忆回忆。”
宣歌平时开车挺溜的,动真格的反倒不好意思了。
顾俊松也颇为尴尬,他跟宣歌认识这么多年了,总在一起疯疯闹闹的,再怎么说人家是O,可不能随便了:“要不我喝酒吧。”
宣歌瞪了他一眼:“你能喝酒,我哪能喝那么多?”五杯,喝完估计他就醉了。
“松子,你过来。”宣歌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下,兴奋地洗牌:“继续继续。”
心诚则灵,宣歌这次拿到了Q,顾俊松拿到J。钱飞宇那组是两个10。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