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
厨房传来“滋啦滋啦”的声音,不好!糖醋排骨!
谢淮赶紧关火,只差一点点就烧干锅了。
谢淮拉开衣柜,掌心还保留着江栩的温度,他慢慢抬起手,洋甘菊干净清甜的味道萦绕在他指尖。
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衣服。
这套黑色家居服借江栩穿怎么样?
这套他上周末刚穿过,给人穿会不会有点怪怪的?
谢淮抬手往里面翻找,这套深蓝色的怎么样? v领是不是开的太大了?
灰色这套挺新的,他几乎没穿过,摸上去布料有点粗糙,江栩皮肤细又薄,不太合适。
江栩的声音从浴室传出:“谢淮,我能不能用你的浴袍?”
谢淮抓起新的白色浴袍,拉开浴室门,手伸进去把浴袍放入:“你用新的,还有里面的……内裤也是新的。”
江栩头发还在滴水,浴袍的带子也松松垮垮的。
他面上的绯色淡了几分,眼睛shi漉漉的。
谢淮拿起吹风机:“穿好过来,把头发吹干,你的shi衣服放在那里就好,一会我来处理。”
江栩坐在椅子上,浴袍的领口很大,他粗心大意的,脖颈,锁骨全挂着水滴。
锁骨处的红痣鲜活漂亮。
自上而下的角度看过去,江栩的双眼皮褶皱弧线优美,睫毛密又长,眼尾内勾外翘。
谢淮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江栩的发丝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硬,几缕蓝色头发俏皮地晃动着。
别人染这个颜色可能不太适合,江栩皮肤素白,衬得他肤色更加雪白,加上他刚沐浴结束,整个人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美而不自知最勾人。
吹风筒的声音很大,江栩的衣领也被吹开了一些,谢淮第一次看到他完整的腺体。
微红的,凸起的,清香阵阵的腺体。
或许发丝弄得江栩有点痒,他抓了后脖颈一下,白皙的皮肤立即留下一道红色抓痕。
江栩抬手还想再抓,手腕被谢淮捉住了。
他的手腕极细,谢淮惊讶于自己一只手错错有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跟食指还能扣上,手感细腻丝滑。
谢淮垂眸遮住眼中情绪:“别抓,你抓红了。”
江栩挣扎了下:“痒。是不是腺体上面有头发?”
“没有。”谢淮看了看,他抓的地方位于腺体边缘:“可能是……你腺体发育引起的,抓破了不好。”
江栩的皮肤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敏感,稍微刮碰到就会留下印记。
谢淮发现他竟然会为了江栩后颈的一道红痕而感到不自在,好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无端地被破坏了。
“你还挺□□?那么痒还不让我抓了?”江栩抬手打算再抓一下。
手腕被谢淮紧紧禁锢住,江栩用力挣脱,没成功。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向脖颈,两只手全被谢淮按住,折到身后。
谢淮:“抓了就红了,抓破了还容易感染。”
江栩:“我受不了了!要么你抓?”
谢淮眼底有微光掠过:“谁抓都不行。”
“要不你咬我一下?”江栩记得刘医生好像说过暂时标记可以缓解这种症状。
吹风筒“啪!”一声掉到地上,嗡嗡几声,电源插头掉下来。
谢淮问:“你刚刚说什么?”
“刘医生说暂时标记能缓解我的症状?”
谢淮把他吹飞的头发用手指捋顺:“我说了不会轻易给你标记。”
“你也说过我需要的时候可以考虑,我现在很需要。否则你让我抓,二选一。”
谢淮声音发哑:“你想好了?”
“会疼吗?”
谢淮认真回答:“一开始可能会。”
“后来真的会舒服吗?我的意思能不能缓解我现在的难受?”他身上燥的很,哪哪都不对劲,尤其是腺体太痒了。
谢淮默默看他的后颈,不说话。
江栩:“要不要试一试?”
谢淮:“怎么试?”
“你咬我腺体,暂时标记我,如果我疼了,你立刻停。”
谢淮:“……”
江栩对标记有什么误解?这哪是说停就能停的?
谢淮:“不可……”能字没说完。
江栩直接把宽大领口的浴袍拉开,清瘦的后颈、微红的腺体、半个冷白的肩膀全露出来了。
“没事的班长,你就当给路边的流浪狗治个病,别当我是人。”
“你让我把你当狗?我咬你?我成什么了?”
狗咬狗?“不是,你当做好心做善事?行不行?”江栩想了想如果让他对别人的腺体下口的确有点强人所难,顺嘴胡扯道:“或者你有什么幻想的对象,我都可以。”
“我没有什么幻想的对象。”谢淮默了一会儿:“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