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阞看着景铄重重吐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那天的情况,但看到帖子里的描述也能想到当时的场面有多危急。
也好在遇到了个怕事的好人。
陈奇凌:“那药效真有网上说得那么可怕啊?”
“嗯,当时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基本已经没法动弹了。”景铄说着还笑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撑那么长时间的。可能当时想法比较极端吧……”
话音未完,耳边蓦地响起一道刺耳的椅子划拉声,而后就见陈嘉树拿起桌上的香烟走进了房间。
一时间客厅几人纷纷沉默下来,过了片刻,杨阞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没聊过这个问题?”
景铄点点头。
又过半晌,杨阞道:“对了,你告诉你爸妈了吗?”
“没,”景铄说,“暂时不想让他们担心。”
吃完晚饭三个人就这件事又聊了一会儿,杨阞和陈奇凌才离开,送走他们,景铄进房间找陈嘉树的时候,里面已经一室烟味。
于是他道:“你抽疯了?”
说完发现这句话有歧义,又道:“我是说你抽烟抽疯掉了?”
陈嘉树捻灭手上的烟,招招手:“过来。”
“你这个姿势好像在招小狗。”景铄边往窗边走边说。
陈嘉树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等他走到面前,陈嘉树一把将人搂入怀里,在男朋友柔软的头发上亲一口,而后搭着下巴抱紧。
明明才大一,他居然已经体会到了一种来之不易的幸福。
两个男生无声搂了一会儿,景铄拿脸在他脖子上蹭蹭,问:“今晚要不要做?”
闻言陈嘉树胸腔微微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在笑,果不其然没等几秒就听他揶揄道:“憋不住了?”
“我没有,”景铄没好气道,“我是担心你憋坏了。”
陈嘉树:“哦,那就算了,我没事。”
景铄:“……我舌头破了,又不是身体破了。”
陈嘉树忍俊不禁:“所以呢?你想暗示我什么?”
景铄:“……没有暗示,只是劝你多注意身体。”
陈嘉树:“哦,行,那我过段时间去体检一下。”
景铄一咬牙,道:“……行!”
陈嘉树还真说到做到,说算了果然就算了,当天晚上任景铄故意靠过去都没什么反应,于是后来景铄也慢慢睡了过去。
自从被下药之后有几个晚上他一直睡不好,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都要陈嘉树在耳边说着话才能安心再睡过去。
不过最近两天好多了,倒是没再做噩梦了,只是睡得还不够踏实。
这天又是,朦朦胧胧从睡梦中半醒过来,突然有点渴,抬手想碰碰陈嘉树,然而伸手一抓,抓了个空。
顿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手一摸,身边的床铺是凉的。
伸手把灯点亮,景铄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就见陈嘉树从客厅里走进来。
“醒了?”他问。
直到走近,景铄才闻见他身上的烟草味。
“你出去抽烟了?”
陈嘉树把身上带着烟草味的睡衣脱掉,手抚了抚他肩头:“嗯,怕吵醒你,所以去客厅抽了。天这么冷,继续睡吧?”
景铄:“我想喝水。”
“我去倒。”说着陈嘉树走到桌边,摸了摸保温水壶,倒好后,拿了根吸管插-进杯子。
景铄在后头看着他,宽肩窄腰,没穿睡衣的身材一览无余,睡衣短裤就挂在屁股两边的骨头,隐约还露着一点tun缝。
短裤下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全身每块肌rou看着都紧实有力量。
不要脸,大半夜的勾引谁,景铄心道。
陈嘉树穿的睡裤松松垮垮地耷拉着,转过身来时,能更为清晰地把八块腹肌和没入短裤边缘的人鱼线看得清楚。
由于景铄坐在床上,等陈嘉树走过来,把水杯递向他时,他的脸差不多就跟对方腰腹持平。
就着他的手吸了两口水,景铄不由抬手把几根指头扣进松垮的牛皮筋里。
再慢慢抬眼与陈嘉树对上目光。
问:“你睡不着吗?”
“嗯,”陈嘉树轻轻应一声。
这个角度景铄能清晰看见他的变化,本来就很可观的尺寸,因为两人一高一矮的对视,轮廓更为明显。
景铄指头稍稍一动,不由咽了咽口水,就见陈嘉树眸色渐深,食指在他喉结轻轻一刮,嗓音也变得暗沉。
“这么馋啊。”他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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