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这种时候他本身就好听的嗓音会变得格外低沉,嘴唇一张一合,声线就像绕在景铄耳边弹奏似的,勾起他不能对他的需要。
见景铄还是不说话,陈嘉树另一只手开始往上游走,路过一片平坦的地方后,碰到某个与众不同的点,感受到怀里的男生微微一颤。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呼吸,指尖像被针扎了一下,蹿起一股电流,直电到心里去。
暗沉沉的眼眸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十分Jing致的男生,又问了一遍:“要吗?”
许久不说话的景铄,润了润喉咙,这才慢吞吞开口,“要。”
说完又稍稍一顿,而后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反问,“我有套,要吗?”
看着那盒还没拆封的套,陈嘉树明显愣了一下,喉头也在瞬间变得干哑,这回轮到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滚了两下喉结,重新开口,“什么时候买的?”
说话时的嗓音越发低哑。
“去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铄说,“你说这个好用。”
又盯着那东西看了须臾,陈嘉树忽地勾唇一笑,抬起眼皮:“既然你这么想要,不满足你似乎也不行。”
这么说着陈嘉树把人翻过去,让他胳膊抵在门上,而自己则从后揽着男朋友的腰搂入怀中。
一边拆着小盒子一边在他身后跟他调着情:“宝贝,你听说过屁股上rou多的人……”
他拖着尾音,意有所指地一顿,而后才探到他耳边消音似的低声说,“…y,比较强嘛。”
说着还“啪”地拍了他屁股一下,恍然明白过来,“啊,怪不得这么……”
“浪啊。”
……
等陈嘉树手上的动作忙完,整个人靠过来时,景铄微微蹙起了眉,就听陈嘉树又开始在后头sao话连篇了。
“还好你男朋友身体好啊……”
“至少还可以给你榨个十几二十年的……”
说着笑了一下:“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有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
话说到这时听见景铄嘴里低低的一声呜咽,而后陈嘉树没辙似的无声叹了口气,一动不敢动地搂住他。
这是他最怕最心疼的环节了,平常条件允许他们还可以在前面阶段无限拉长时间。
但在这……
“宝贝,”陈嘉树抬起一只手,轻轻去掰他脸,“看看我。”
这回景铄比以往都要顺从,吸了吸鼻子,就侧头看了过来。眼睛里果然又蓄起了泪,鼻头泛着一抹红,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死。
哎,明明都是天生一对了,怎么就尺寸不匹配呢。
……
门外不断有来来往往经过的脚步与对话声,景铄甚至听见外头一个刚打完电话的人朝另一个同伴说,看见他们这间厕所好久没打开过了。
他同伴对此不以为然,认为可能有人醉晕在这里面了,也搞不好有人迫不及待躲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两人就这么嘻嘻笑笑说了几句就结伴离开。
然而门外的脚步和说话声依旧络绎不绝,直到景铄听见其中混着两道他熟悉的嗓音。
“我、我是一只大鹅,”陈奇凌扑棱着双臂,一个劲地绕着水池来回打转,“我马上要飞了。”
“你再飞,我他吗把你抓回来拔毛煮了。”杨阞说着就想上去逮他。
“别碰我,”陈奇凌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活像一只真鹅被人逮住了翅膀,嘴里还在叫嚣,“我啄起人来很痛的,你敢过来试试。”
杨阞:“……我不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哥,你们陈家的人我伺候不了,让你哥来。”
本来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景铄听着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心道,不好意思,他哥也在伺候人。
果不其然,话落没多久陈嘉树裤兜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这震感连他都感受到了。
不过陈嘉树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压根没有接的打算。
手机连续震动两遍后,外头响起了杨阞的骂骂咧咧:“别他吗鹅鹅鹅了,我看你这个哥是指望不上了,他现在自己都被勾得鬼迷心窍了。喝酒五分钟,调情俩小时。现在还不知道躲哪去醉生梦死了,指不定再见到他的时候都打完一p了。”
景铄:“……”
见景铄整个人放松起来,陈嘉树总算松了口气,身上也早已布了一层薄汗。
景铄胳膊撑在门上,脑袋贴在手臂上,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而陈嘉树则从后面贴着他,紧紧搂住。
喝醉酒的陈奇凌着实能折腾人,听到后面的时候杨阞几乎都没了声音,就听陈奇凌一个人在那瞎叫唤。
也不知道他跟鹅到底有什么深刻的渊源。
没了顾忌之后,见景铄还一直被外面的动静分神,陈嘉树颇为不爽,低头吻上他后面那截还没被摧残过的脖颈。
顺带宣泄自己的不满,喘着粗气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