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倘若失去,将是灭顶之灾。那种痛苦他尝试过,至今他的骨头上仍篆刻着积年的伤疤。
但时隔十三年,他又不听话了。
“池恕,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的身体吗,还是喜欢我的外貌,或是性格,三观?你会喜欢我多久。”
喜欢身体可以喜欢十几年,喜欢外貌可以喜欢几年,喜欢内里的那些东西或许可以更久一点。
池恕单膝跪在地上望着他。
又是头脑一热,又是情绪上头。姜晚雀懊恼地揪着被单,这种时候为什么要说这些。
爱要逐句分析会不Jing彩。
“算了,我…”他说到一半,忽然被池恕打断。
“你叫我怎么回答,我不会说情话。我喜欢姜晚雀,如果他坚韧,我就喜欢坚韧。如果他脆弱,我就喜欢脆弱。如果他漂亮,我就喜欢漂亮,如果他丑,我就不在意样貌。就算你不喜欢自己了,我也会加上你那份一起喜欢。”
原来当爱着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感到自惭形秽。姜晚雀看看池恕,又看看自己,轻轻呢喃一句。
“对我这么好太浪费了。”
第24章 剖白
他的声音太小,池恕没怎么听见。池恕起身要去问他说了什么,被姜晚雀拽到床上脱去裤子,胀痛的阳物瞬间跳了出来,姜晚雀跨身坐上去。
饥渴了许久的小xue被填满了,姜晚雀满足地叹息一声,顶着腰想吃得更深。
池恕还没反应过来,被紧致柔软的xuerou一夹,差点射了出来。他咬着牙,任姜晚雀胡闹了一会儿,而后看着姜晚雀逐渐失却了力气,才抱着他的腰开始干。池恕揽住他的腰,无名指陷进他的腰窝,忽然坐起身。
本来还有一截卡在外面的阳物被送了进去,姜晚雀尖叫一声,喷出一股水。池恕的腹肌被yInye打shi了。他捏住姜晚雀的gui头,轻轻地揉按抚摸。
姜晚雀腹背受敌。“舒服…”他回抱池恕,身体和他贴在一起。他拿起床头柜正在充电的手机,连上蓝牙音箱,放了一首爵士。
色情舒缓的乐声点燃了夜晚,池恕随着轻佻的钢琴音色律动,他动作很缓慢,姜晚雀被干了半天却仍不得快意。下身波涛翻涌,他觉得还不够。
池恕总是趁嘴上功夫,放一些不着边际的狠话,实际他做起爱时比谁都温柔。
姜晚雀一口咬在他肩上:“我要,要激烈一点的,太慢了…啊…池恕,你是青春期吗?”
“玩弄我,把我点燃了烧掉好不好…”姜晚雀仰起头,发丝顺着他的脸颊滑下,被他探出的舌尖润shi,黏在胭脂色的唇瓣上。
池恕替他将发丝别在耳后,热烫的手指稔他泛红的耳垂:“我不要烧掉你,我要吃掉你。”
他说罢,挺腰的动作忽然又快又急,下体碰撞的声音渐响,快感从胯骨冲击上脑门,姜晚雀小腹酸胀,鼓起来一些。池恕按了一下,就喷出一点水。池恕看失了神,喃喃问他:“你会怀孕吗?”
姜晚雀愣了一下,将手覆上池恕的手,看着自己翘起来的Yinjing和稍微鼓起来小腹,“应该不会吧,否则现在应该早就有了。”
他抬眼看池恕,神情很认真:“你想不想要?不是要买个三居室吗。”
池恕好像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挺进的动作放缓了,望着姜晚雀的肚子发呆。
“那你要受多少苦?”
他听说过女人生孩子会经受多少苦楚,以前还去看过一部纪录片,十个月的渡劫才能生下一个幼小的生命。
姜晚雀愿意池恕入侵他的生活,甚至愿意为两人共同孕育一个生命,愿意和他绑在一起。
“我不怕疼,池恕,如果你选择我可能不会有一个正常的人生,我能给你什么,你可以尽管向我要。”
池恕奋力冲撞他,把他按进床里,把姜晚雀Cao得瘫软在棉被里,高chao涌起。今天忘了垫防chao垫,剩下的被褥已经被弄得一团乱了。姜晚雀身魂出窍,用力地抱着池恕,要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融给他。
也许是今晚爱意太浓切,池恕再顶了几下,射到姜晚雀体内最深处,Cao开宫口,望着姜晚雀失神的双眼与痉挛的身体。
有人说拥抱比做爱更真切,但他们在拥抱中做爱,在亲吻中高chao。他们彼此滋润干涸躯壳,喘出艳色的热气。
池恕从他体内退出来时,刚放开他的身体,姜晚雀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报上来。
“鸟鸟。”池恕仔细抱住他,哑着嗓子叫他最私密的小名。
“干什么。”
“我从来没什么所谓的正常的生活,接近你确实是因为好奇,不安好心。”池恕不敢看他眼睛,听到姜晚雀笑了一声。
“谁不知道你不安好心?”
池恕握住了他的手,今夜他们剖白太多,不缺这一点。
“我知道讨厌自己是什么样子,我见过。可你很美,也很好,我想你和我一样,爱上姜晚雀。”
他记得那个黄昏天姜晚雀把手指从体内拿出来。望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