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行,咱们不管如何也避不开有些事情。有那些心思琢磨如何甩掉五爷还不如好好想想回到开封以后怎么洗脱包大人的冤屈。”
白玉堂这话自然还要从几日前说起了。展昭一个月前就醒过来,经过无数江湖上叫得出名号的人轮番诊治,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猫儿的身体完全的好,不但是好了,并且因为圣母情人泪的关系,现在是百毒不侵。白玉堂揪着一年多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有经过一个月的调理,展昭的身体功力都恢复到中蛊之前,甚至是比之前更好。就在白玉堂喜笑颜开盘算着日子也该把展昭送回开封府,因为还有西夏听来的一档子事没解决的时候。突然开封府来了人。当然,来的不是别人,是张龙。一见到张龙,展昭原本不算绷紧的心一下子就弹到了嘴边。果然,张龙带来的消息是在包大人的桌子上发现了和西夏往来的书信,而且看字迹却是公孙先生的字迹,所以,月前大人和先生都被皇上下了刑部大狱,幸好八王爷力保,太后也认为此事还有蹊跷,所以一时间还为审定。可是庞太师不依不饶的,拖下去总得有个了解。
展昭一听这话,立刻收拾了包袱要马上回开封府。白玉堂自然要跟,其实就连袖越也要跟,不过是长辈在,小辈们还不能事事做主,但是,白玉堂和展昭却是无人阻止。其实展昭一听就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必然是西夏发现自己和玉堂脱了险,这才做了这么一出戏。只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耽误了,那季风的师傅季高江湖上称毒书生,此人除了善毒,还很善书,但凡见过一眼的字迹都能够模仿一二,这如今,季风有这样的本事也不奇怪。只是要回开封府找证据才能救出大人和先生。可展昭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不想把白玉堂牵扯进来,当然他也知道,这人必然是要跟的。所以,一路上也在想办法,只可惜这人以前中自己太多的招,现在是千防万防的,根本找不出空子。不过,现在玉堂这话也并没有错,西夏的时候,其实玉堂已经被牵扯了进来,李元昊迟早也是要去找白玉堂的麻烦,何况那季风也一定把自己和玉堂被困西夏的事情给那庞太师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玉堂……”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猫儿,开封府的路我白玉堂和熟悉,就是你丢得开五爷一时,也没法一辈子躲着,这案子也不能是一天两天能了,除非杀了五爷,否则别想一个人去冒险。”白玉堂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前方一指,“猫儿,就算是条死路,我白玉堂也要冲出一线生机,何况现在并非如此,大风大浪咱么都过来了,生死边缘上五爷都不会退缩,你如今这样,五爷觉得你是要把五爷锁在你的心外。”
“玉堂……”展昭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样,他也不能肯定,上一次离开开封府的时候,分明自己不弱这老鼠一分一毫,可现在,玉堂的气势他是怎么也盖不过了。大概自己从来也没有玉堂这么潇洒,所以学不来这样的随心随意。好像自己也习惯了有玉堂在身边宠着照顾着,凡事都让着自己,所以才会忘记这人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锦毛鼠,这人的脾气性子从来都不好。
“好,玉堂,我展昭再不说这样的话,什么风浪咱们都一期闯,大人是被冤枉的,我们也知道是被谁下了这么个咒怨,只要一步一步的查实总能有证据。”展昭对着白玉堂一笑,心里堵了几日的气就这么不见了。只是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挂心,包大人为人太过刚正,在朝堂上得罪的人何止庞太师一个。如今被人寻了空子,有了牢狱之灾,连着先生也被关进了大牢,这开封府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张龙说皇上让王丞相暂时执掌开封府尹,可这暂时总得有个结果。王丞相暂代开封府还好,若是皇上什么时候下了旨意定了另为开封府尹,那案子又是另外一个说法了。
“猫儿,你现在想些有的没的也无意思,快一天赶回开封府,就快一天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了。”
“玉堂,我们回到开封府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引起对方警惕,可能要查的也不那么方便。我猜,季风也是知道我暂时回不了开封府,所以才如此动手的。我有个想法。”展昭低头想了片刻,而后对上白玉堂询问的眼神,终于还是接着说了下去,“玉堂,我想,让张龙把我中毒不治身亡的消息带回开封府……”终究还是没说下去,这白玉堂的眼神带着煞气,一看就是撞了他白五爷的忌讳。也是,自己才从生死关闯过来,的确不宜用这么的借口扰人视听,可是,现如今他李元昊和庞太师最提防的就是自己和玉堂,如此怕也是最好的办法。可眼前着大白老鼠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吓人。
白玉堂是很生气,气得肝疼。这猫儿,才从生死关爬出来,就敢放话说自己死了?他明不明白自己心会很疼?可是,自己并非不知道,这样做无疑是最好的。白玉堂知道,展昭不单是自己的猫儿,也是大宋的四品护卫,青天坐下的顶梁柱,百姓心里的安稳保障。这猫儿在家国天下前,在包大人的安慰前,一直都是忘我的。
“猫儿,我明白你的意思。”白玉堂深呼吸一口,压下怒火,“就照你说的做,不过,你应五爷一件事。”
展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