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衣物骤然被人攥紧,元微之心中一凛,却见白乐天轻笑一声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声音便带了柔软的撒娇意味:“数十年前大夫人总有办法害我,与元氏无关,更与你无关。如此想来,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白乐天被元微之带着笑意的话语一问,更是羞耻得不敢睁眼,只蜷缩在他怀里低低喘着气。鸦翅状的长睫带着泪珠颤动,抖得像蝴蝶在细雨中忽闪翅膀,勾得元微之心神俱震,只俯下身子吻在他颤抖眼帘,身下一边加入两指把湿热穴口撑大。
意和我走吗?”搂抱相拥一阵子后,元微之低下头去把下巴搁在怀中人头顶,斟酌着问他,“你真的不在意……数十年前元氏对你的伤害?”
元微之借势趴伏下来,抬起身下人那双白皙长腿来扶在腰上几近折叠,把琵琶伎的身体充分打开来容纳他热烫的性器。伞头撑开层层褶皱,就着肠液的润滑长驱直入,舌尖更含住乳尖吮吸着舔吻一圈。身下这人立刻沉下腰肢,挺着胸膛迎合上来,大口喘息着呻吟出声。
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让人羞耻得抓狂,身下更慢慢响起了色情的水声,两人身体相连处甚至打出了细腻的白沫。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性器进出身体的声音响成一片,白乐天含着泪极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声,于是呼吸便急促得厉害,一声声闷哼仿佛带着柔软而诱惑的意味。白乐天布满细汗的身子向后仰,头也不堪承受快感般抬起来,下颚与脖颈勾出的细长一弯弧线。简直就是在引诱,元微之如是想着,低头深深含住他的喉结。
长安清晨市集喧嚣的声音隔得很远很远,近在耳畔的只有暧昧的啧啧水声。白乐天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元微之身下,纤纤十指嵌进元
元微之开始不断在怀中人身后小穴里抽插,指尖抠弄紧致肠壁的细密褶皱,指节若有若无弯曲几下更撩拨起连片吟声浪语:“啊,九郎……你……”
“感觉还好吗?”元微之轻吮两下左边乳尖,细白的牙齿轻轻一合便把身下人娇嫩胸乳置于唇齿间研磨几下。乳头开始充血变硬,两粒被磨得殷红的小点已经挺立成了熟透的红果,随着白乐天难以压抑的喘息颤颤巍巍,甚至渴望更重一些的力道,以缓解四散的痒意。
“啊!”白乐天忽然惊喘一声,元微之滚烫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灵活的手指由伞头抚摸起,在沟道、头冠和铃口反复抠弄,时而故作不经意间的搔刮更是令他一个激灵夹住双腿,拱起腰背尽数射在元微之手心。
白乐天顿时颤着嗓子低喘起来,蜷缩在元微之怀里,推拒越加无力:“九郎……别……” 白乐天死死攥着元微之的衣服,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后弓出一个上弦月的弧度,水汽朦胧的一双眼睛蒙了雾一般闪烁泪光。他竭力克制着凌乱的呼吸和体内四处流淌沸腾的快感,试图压抑住涌到喉间的呻吟。
“带我走吧,九郎。”白乐天抬起头来,眼中似乎也盈满了温暖的春水,另一只手更是主动放到了两人双手交握处,轻轻摩挲,似在安慰,似在企求,“先去香山寺和慈恩寺,再去通州,后下江南。”
这带点儿羞涩难安的求宠,令元微之更加欲满如炽。 他松开身下人左乳,吻上他右乳的同时,于下身抽出手指,换了勃发的性器抵在穴口。元微之唇齿阖紧舔咬微肿乳尖,身下阴茎乍一入洞,便被湿热穴肉吮吸着不断深入,白乐天立刻带着哭腔喘了一声,大半带着满足的意味。
元微之揽着白乐天躺倒在床榻上,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寝衣,缓缓在白乐天微微绷紧的脊背自上而下抚摸着。亵裤被手指勾开,半勃的性器被元微之拿捏住,一双手似在温柔地搓揉,却又如无尽的挑逗。
白乐天在他的动作里急促喘息,起伏的胸膛染上了大片绯色,腰身小幅度地蹭动着竟一次次向元微之的手指迎合去,神色更是越发迷离。
“好。他们既然容不得我们,我们就远走天涯,离他们远远的。”元微之情迷地吻了上去,对方立刻响应着软下身子倚在他怀里。他们能在彼此眼中看见自己的样子,脸颊带着动情的绯红,眼里被盖上一层水汽迷离。
“不……唔……”回答元微之的声音欲哭不哭,断续若绝,白乐天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元微之身下,颤着睫毛,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细若游丝的轻语,自元微之耳畔滑过:“另,另一边……”
温热的呼吸和唇瓣触碰皮肤的痒意随之而至,元微之一只手掐住了白乐天柔韧的腰身,俯身轻轻含住了身下人的饱满胸乳,温热的唇舌把两只乳尖轮流舔舐了一遍,手上还不忘搅动拨弄着白乐天后穴里湿热的软肉。
“唔,你……”唇齿间泄出断断续续的虚软呻吟,乳尖传来的快感逼得白乐天浑身无力,下身不间断的抚摸几乎让他在元微之身下化成了一滩水。而又痒又麻的乳尖,更让他无法克制地挺起胸膛去贴近身上的人。
“这么舒服啊……”元微之闷笑着就着手心的白浊探到白乐天身后穴口,温热指尖抵在了微微翕张的穴口处,然后缓缓向内推进。绞紧的穴肉含住元微之的手指,白浊混合渐渐淋漓的肠液把小穴搅动得湿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