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知地轻轻战栗着,元微之看的心痒,就附身去和他接吻,舌尖温柔搁浅在身下人雪白牙齿上。
元微之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多年来他深夜里出城,宿过许多女子。其间不乏细腰长腿的名妓,也有情窦初开的少女,床榻之上那些女子或卖力讨好长腿缠绵,或胆战心惊浑身颤抖,却从来没有谁的一举一动像今日白乐天那样牵动他的情绪,引得他真心爱慕怜惜。更何况他向来不顾及床伴的感受,大盗面罩遮面话也不讲,从未像今日这样缠缠绵绵和白乐天吻个不停,更别说几次三番停了动作怕伤到身下人。
“出,出去——太深……唔……”有泪珠不自知地滑落,顺着通红一片的眼角滚落没入枕巾。白乐天仰头绷紧了脖颈,蒙在眼帘后的水雾汇聚成滴挂在细密眼睫上。两人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唇齿交缠间元微之紧紧贴着白乐天的唇瓣,哑着嗓子转移身下人的注意力:“如果宫里有旨意,你能名正言顺地被我赎出来吗?”
挂着水珠的羽睫颤了颤,露出一双蒙着水雾的漆黑眼睛,白乐天的气息有些乱,字句在唇齿间缠绵出水声:“宫里的人……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有旨意。”
“你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元微之喘着气咬牙切齿,半晌也没等到回答。他把白乐天整个人翻过来跪趴在床榻上,温热湿软的肠肉不知羞耻地紧紧缠绕住深埋体内的硕大,阴茎上腾起青筋刮过细小褶皱不知触碰到了几处敏感点。白乐天仰起脖子费力地哭喘几声,柔韧的腰肢绷成一道深陷的弧,腿弯颤抖得厉害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元微之附身扣紧白乐天柔软的腰,破开层层缠绕的软肉将性器刺得更深。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白乐天攥紧了被子把脸深埋进去,双臂屈起搁在枕头里,随着体内性器的抽动又发出一连串虚软的哭喘。
身下人敞开的双腿间体液泛滥,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滑落打湿了被褥。肉穴里的黏膜被来回的抽插磨到充血,连带穴口翻出来的嫩肉都红得像要滴血。阴茎不经意间顶弄上深处一片柔软,琵琶伎哭哑的嗓子带出一片泣音,惊呼断成几截,拖出急促的喘息,像脱了水的鱼。他的下腹抽搐得厉害,甬道内的筋挛将阴茎绞的死紧,黏稠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溅落,猝不及防整个人软成一滩。
“其实方才你给我看的你的手抄诗集里,有我写的诗。”元微之搂着身下人的腰靠在他后颈,丝丝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颈窝。白乐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失神中,只能无力地轻哼,腰软软地塌下去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再也直不起来,下一秒便被元微之搂紧在怀里,双腿跨坐在对方身上。
这个姿势不可避免的进得更深,小穴深处泌出一股热流,从交合处漫溢出来。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白乐天惊叫一声撑起身子,又无力地软倒在元微之怀里,趴伏在元微之身上把泪水和汗液蹭进他的肩窝,半晌才连着哭腔迷迷糊糊地喊他:“太深了——唔……”
“你想不想知道哪些是我的诗?”元微之不紧不慢地把掌心贴上白乐天跨坐在身体两侧的大腿缓缓揉捏,再上移到柔韧的腰腹,贴着光滑的脊背自上而下抚摸,手掌掐住柔软的腰要他往下坐,自己则挺着胯往上一送。
火热的阴茎吞得更深,伞头重重戳中敏感脆弱的软肉,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要将人淹没。白乐天塌下脊梁仰起头来,尾音绵长的呻吟冲破唇齿杂糅着甜腻的喘息,汗湿的额发下露出一双失神的眼睛,小腹肌肉紧绷着将乳白色的浊夜喷洒在二人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