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听坚定地说:“这不可能,他就是个独狼,形单影只单枪匹马的浪惯了,连个和他双排的人都没有。”
江言酌一时无言,无奈地点头笑笑,“还是你对他的了解透彻。”
江言酌轻轻扳动秦听的肩膀,想正面看着他,“你是他的榜一老板,为他搭上过这么多钱。他对你而言是比较特殊的,对不对?”
话题变转的太快,秦听一时间被问的猝不及防,呆愣愣地看着他回道:“对吧。”
江言酌挑眉,拢在他肩上的手慢慢收紧,“听听,我刚才在沙发上想问你最后的一个问题,你今天来见我的原因,是为坐标的事情多一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问题问的刁钻,秦听皱了皱眉,想了一会,眉眼舒展开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江言酌略显紧张的表情,莫名感动有趣,他倏然笑道:“我为的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江言酌望着他,四目相对,秦听眼波流转,如初雪落满大地时的干净透彻,不惹半分尘埃。太漂亮了,让他不舍得去冒犯。
江言酌垂眸,看着秦听的纤细的脖颈陷入了沉思。十天不见面的约定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一种煎熬,仿佛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
他甚至有点庆幸昨夜的胃疼,疼得半夜起来吃药,拿起手机习惯性地看了眼和秦听的聊天框,就看见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他津津有味地看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他没忍住,率先和秦听卖惨一波。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秦听的心软与体贴定然会让他自己打破约定。
因此他也如愿早早地看见了他,此时此刻拥抱着他。可他依然贪婪地想听亲口告诉他这个原因。
静默的时间太久了,秦听伸手按住了江言酌的脑袋,粗暴的晃了晃,“神游去了啊,想这么呢。”
江言酌淡淡地笑笑,“没什么。”语气里带着些落寞与颓败。
秦听的动作里透露着破罐子破摔的霸气,可说话的语气蔫蔫的,带了些许害羞与矜持,“为了你,担心你,想见你。”
说完,他就脸红心跳地起身,带着怨气嘟嘟囔囔道:“真的只为了帮忙,打个电话给你或给韩桐,你们能不帮我啊。我干嘛还大老远的颠颠跑过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明晃晃的恃宠而骄。
秦听想羞愤地跑路,万万没想到,他又被拿捏住了。
他侧腰处的装饰带子不知何时起,又缠在了江言酌的手腕上。
秦听偏头去看侧卧着的江言酌,他的眉骨锋锐,线条流畅,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眸里依旧是潋滟光华。
江言酌笑得开怀,如冰雪消融一般,和煦覆盖了所有冷冽,他摇了摇手腕上的绳子,“又想撩完就跑。”
秦听恼羞成怒,“江言酌,你松开我的带子。”
“帮完忙,我就又是江言酌了。”江言酌挑眉啧叹。
秦听硬着头皮,随意地找个借口,“阿酌,我要去卫生间,松开一下呗。”
江言酌悠悠地笑了笑,看着两人相隔一臂之外的距离,略显不满道:“你离我近点,我就放开。”
哈,谁不知道离他近点会发生什么事啊。
秦听果断摇头,并决定离他更远一些,可衣服的长度快被拉扯得到极限,他有些急迫地说道:“快松开,你把我衣服扯坏了怎么办。”
秦听的领口大敞,白皙的皮肤显露出来,Jing致的锁骨深深地凹陷着。江言酌移开视线,缓缓起身,“衣服扯坏了,那我就赔给你一件。”
秦听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痛斥他一番,却被迅速起身的江言酌趁机拽住了衣角。他只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江言酌牵制住,并限制了举动。
猝不及防的,躲无可躲,江言酌没留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跪坐到了江言酌的面前。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江言酌已经捏住他的脖子,贴了过来。
等他再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江言酌亲的呜咽不止。
江言酌太会亲了,从他的唇角吻到他的唇瓣,再进入他的口腔,舌尖的轻抵点触再到近乎疯狂的纠缠,这种绵软黏腻的触感勾引着人沉溺其中,不忍放开。
秦听承受着江言酌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亲吻,由着他磨咬吮吸花式不断,拨弄得他轻颤酥麻。他只能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掌,自欺欺人地抑制住舒服的哼唧声。
他真的不能再丢脸了。
薄毯遮挡在他们的中间,江言酌放肆地捉着人家亲的热烈。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秦听双腿发麻栽倒在江言酌的怀里。
秦听喘着粗气,“不许亲了,难受。”
江言酌也难受,胸膛猛烈地起伏着,他侧着头吻了吻男孩子的额头,“嗯,我知道,今天的额度也用尽了。”
秦听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变了,又抖又细,说话像是在唱小调,气势全无,“有什么好亲的,没完没了的。”
江言酌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太想你了,七天不见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