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着,还是个孩子。
第二天,早餐芝麻糊在屋内飘香,他又吃得满嘴。
木木的眼神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而泛着红丝。
雨木拿着毛巾要给他擦拭,他又捏住她那个拿着毛巾的手,雨木轻微抖了一下,毛巾掉在他身上。
却见他木然的神情,可怜的说了句对不起。
雨木拾起毛巾,依然很温柔的给他擦干净。
事情还挺多的,她得带着他去银行保险柜取他存在那里的东西,需要他的指纹识别。
然后得去找老莫,他曾经的朋友,他会帮助她们。
银行的东西取得很便捷,几幢他名下公司、房产和车辆的证照,还有些账户的合同,看似他全部的财产。
其实他们一登机回国,董方正就能找到他。
看来,方义估计得不错,他是故意放他们逃跑,想设计来个黄雀在后。
老莫很好找,拨个电话挂上,就打回来。
约了一个繁华街区碰面。
街头,人来人往,穿流不息。
雨木背着贴身的斜边包,手里牵着身穿休闲装的董方义,配戴着同款墨镜的他们看来恰似一对姐弟恋人。
不一会儿,有着深深抬头纹的中年人,皮肤不白也不黑,身材不高也不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长像,有着一双犀利的眼睛能把人看透的男人走过来。
方义紧紧的握住雨木的手,担忧而紧张的表情挥之不去。
老莫看不出情绪的问,方义能好不能?
方义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问到后来,全摸清了才有点凄凉的总结说,就知道断不了根了。
老莫开的是一辆改造过的吉普车,外面看来一如普通吉普,却挂了个白晃晃的军牌。
老莫熟练的驾驶着这辆吉普,带他们到了一座城中村别墅区。这一带,雨木不是很熟,但有印象。她自己也是失忆中的一员呢。
路上,老莫冷不丁的说了句,现代人压力大,得这病的挺多,别往心里去,活着就好。
最后那句,说得很怪异,隐约间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雨木也没细想。
车停在一幢别墅前,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别墅的车棚倒是用藤类植物好好的遮蔽着。
她牵着方义还未松开的手,一块随老莫进了门,才发现什么是Yin阳两隔。
门外白色的大门,和门内客堂里摆放的灵堂画像格格不入,在门外根本看不出是这样一个天地在里面。
那张灵堂画上的人,她看了又看,像极了她熟悉的一个人。
她回转头看向瘦削的大孩子,那画像分明就是他。
而董方义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神里,除了紧紧跟着雨木以外,什么也没有。
老莫说了句,那是他母亲。雨木也就明白了不少。
别墅明显打扫得异常洁净。
老莫向灵台上的菊花轻轻扶了扶拜了一下,引着雨木二人也一块作了揖,算是谨见。
一切都在静默中进行。
方义也很配合,似乎那样的气氛就应当做那些,自然而然。
便在前面示意雨木他们随着右手边的楼梯抬阶而上。
做这些其实和雨木无甚关系的事。她更关心,方义当时让自己联系到这个神秘的男人的原因。
老莫也不含糊,直接了当的安顿他们:你们往后就住这儿吧。
雨木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拉着方义四周转了转。
老莫也一直跟着,没多少言语。
象个保护神,支不出招,但绝对有实力对抗外界干扰的那种。
雨木开始有点佩服身边这个满脸童真的方义。
他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如果他永远如此,那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又有何义?
可惜,雨木也不知,如何可以了结这些恩恩怨怨。
同情之心再起,真的不想再想起那天他说喜欢的话了。
都这样了,喜欢是纯粹的依赖吧。
老莫自作自定的就在当晚安顿了她俩。
知道方义离不开雨木,也没多说什么,很有计划的做着什么事,压根就好象只待方义的出现,就启动的机械一般。
雨木也不想过于冒险,万一董方正追查到,也能多个帮手吧。
她实在不能理解怎么还真有禽兽一般的人。
可事实如铁,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
老莫给她找来了许多最新的消息。看得她只想拒绝和逃避。
可转头再瞧方义那满脸的天真,心又软了下来。
喂!雨木惊呼。还没立刻反应过来。
他怎么总是那么叫人Cao心!
刚还在楼上玩的方义,跟中了魔似的急急下了楼,直往外奔去。
雨木扔下手中的电脑,就追了下来。
老莫这会儿,肯定是在城里什么地方准备什么去了。
照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