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个叔叔好像也算不得特别顽固的老古板,毕竟,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火暴怒。
“叔叔,你不说话是代表默认了吗?谢谢叔叔成全。”马文才等半天没听到对方开口,当即先下口为强。
对着他叩了个头。
然后拉着解辞的手,满眼的惊喜:“阿辞,叔叔答应我们在一起了,嘿嘿...”
解辞:“...”
沉默了两秒,果断捂住他的嘴。
没看到他叔都要暴走了吗?还笑,也不怕被打断腿哦。
他觉得,他叔就算不是老古板,也会被这没眼色的家伙给气的变成一心不想他好过要拆散他们的老古板。
到时候,有得这家伙哭的。
马文才被捂住嘴,很是无辜,看向解辞,不断眨眼。
好似再问,媳妇,怎么了?
山长浑身都在发抖,气的。
不是因为自家侄儿跟一个男子在一起了,也不是那男子死抓着侄儿不放,更不是这两个家伙当着他的面互动过于亲密,而是,那家伙死不要脸啊。
一口喝掉手中的茶,才稍微平息了一点心头的火,重重放下茶杯,“老夫没有答应,你少做梦,老夫...”
“叔叔,您怎么能出尔反尔?”马文才抓下自家媳妇的手,不满的截过山长的话,“您都喝了我敬的茶,也受了我的礼,就是成了啊。”
“老夫什么时候喝了你敬的茶。”山长磨牙。
马文才默默的拿起桌上的空杯子:“这啊,刚刚不是我给您添的茶么。”
“你,你。”山长噎的的说不出话了。
死死的盯着那空掉的茶杯,快要七窍生烟。
他竟然,被一个小辈给算计了。
气死。
所幸解辞和马文才都没有读心术,不然,解辞都想给他想太多的叔叔也请个大夫了。
真的是太把这家伙看的高了,他压根没有这脑子。
马文才也觉得很冤。
他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一点搞小动作的意思都没有。
纯粹是真情实感的想要得到长辈的成全。
解辞清了清嗓子,开口打破这微妙的气氛:“叔叔,这事,我有分寸,您勿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看看这混账,手段高心机深,一看就很有城府,你这么善良单纯,被他骗了怎么办?”山长狠狠一拍桌子,怒目圆瞪。
胖崽:‘...’
这话,怕不是说反了哦。
马文才这憨憨,心机深有城府还手段高?
它家主人善良单纯?
这大概是他今儿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马统也是一脸的怀疑人生,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山长,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夫人性子如何他是不知道。
但他家公子。
那真是,太看得起他家公子了,惭愧惭愧。
马文才对山长的话,很是委屈:“叔叔,我没有,我怎么会欺骗阿辞,我哪敢啊。”
他还想跟媳妇感情更进一步呢,怎么会做惹他生气的事情。
“花言巧语,小辞,你看看,这种小子,嘴上说的漂亮,根本就不靠谱,不是良配。”山长才不听马文才的话,觉得他就是在辩解。
解辞再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叔到底是怎么觉得马文才这家伙,脑子那么好使的?
还会说什么花言巧语。
这不是怂的表现吗?
哎。
算了。
他叔高兴就好。
反正他们频率也不在一条线上。
解辞懒得开口,马文才不是,一听到山长说他不是良配,不干了。
立马直起腰,朗声反驳:“叔,我可是唯媳妇命是从忠贞不二的好夫君,您可以嫌弃我不聪慧,觉得我有病,但不能质疑我的人品。”
解辞感动了。
握住马文才的手,目录激动。
马文才怔了瞬立马反握,内心荡漾,啊,媳妇主动啦,阿辞果真被他感动了,好开心。
正要开口,就听他说。
“你终于对自己有点认知。”
?
什么认知?
“我不是一向对自己认知很清楚吗?”马文才不解。
“不。”解辞摇头,在马文才疑惑的视线中,严肃的道:“你以前死活不承认自己有病,既然你现在认识到了,就不要讳疾忌医,好好治治脑子。”
马文才:“...我脑子很正常啊。”
解辞死鱼眼看他,不说话。
“他这脑子还不正常?都知道算计老夫,呵...年纪轻轻,心眼真多。”山长冷哼一声,充满了嘲意,典型的老丈人看女婿,哪哪都不满意,哪哪都不顺心。
解辞嘴角抽搐。
他很想摇醒他叔,马文才这家伙真的没有算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