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辽野没有让崽子适应太久,便进出了起来。
他搂过对方的腰抱着,让他能更好地吃进自己的Yinjing。小崽子很轻,他随着辽野往上顶胯而让Yinjing稍稍退出,却又随着下落而钉回原位。
被隔绝的感官让下体的侵略变得更加鲜明,他似乎都能想象到阳具插入到他肠xue的位置,再在每一次拔离与顶入下磨蹭出的shi润的泡沫。
这一场性爱比他幻想的还要美好,辽野努力地克制着他的粗暴,当小崽子哭得稀里哗啦时,他气喘吁吁地停下,套弄着崽子的阳具,等着它也有勃起的迹象时才又继续享用。
浊渺经受不起辽野的撸弄,当辽野带着老茧的手指抚过他的gui头,再握紧了上下套弄时,他几乎没有什么享受的余地,便仓促地射出Jingye。
他觉得羞耻万分,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可是辽野不在乎,或者说由于高chao让后xue收紧,给Yinjing带来的快感反是激起了辽野更大的欲望。
他把Yinjing拔出来,将浊渺翻过去摁在桌上,再次进入时便不再留情,发狠地征讨起来。
xue口仍然被撑出了伤痕,过于青涩的后xue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以至于那讨饶就算不从浊渺的嘴里说出,也在后xue的开合里体会得到。
浊渺叫唤着主家,叫唤着阿大,叫唤着辽野,叫唤着哥哥。
柔软的呼唤也因情欲而变得黏腻,让辽野在快感于下身扩散时扯掉了蒙住崽子眼睛的衬衫,再次把他推到桌子上,掐住他的脖子,贪婪地欣赏着浊渺被征服时顺从的泪水。
当然,这一次浊渺没有求饶。只是把手放在了辽野的胸口,却又赶紧收回来。辽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过,让他摸他任何想摸的地方,亲吻他任何想要触碰的部位。
于是那怯生生的吻落在了辽野的胡茬,落在他的眼角和下巴,那一双手握住了辽野手臂的肌rou,再探索一般随着顶弄起伏而抵住了辽野厚实的胸膛。
然后在辽野克制地放慢速度时,告诉辽野——“我不疼的,阿大……我、我不疼。”
辽野捂住了他的嘴,他恨透了这句话。
因为浊渺的顺服摧毁了辽野所有的克制,摧毁了他想要学会的温柔。他野蛮地Cao干起来,直到射进肠道的深处。
他喜欢浊渺,他太喜欢了。可他不是一个懂得喜欢的人,毕竟他的世界里充斥的都是掠夺与占有。
可是为什么他还觉得心疼,当快感在射Jing之后逐渐褪去,当高chao离开再拉回了少许冷静,当他大汗淋漓却仍然贪婪地闻着对方的味道,浊渺却轻柔地在他耳边呼吸时,他还是忍不住问,疼吗,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想温柔些,可是……
“不疼的,”浊渺说了一个谎,但他也说了很多的实话,“我……我从来不想抗拒您,只是以前我忍不了疼,可是……我长大了,我想要您,我不疼。”
那一刻辽野明白,他要的不仅仅是战前贺礼,他也不想要一个渔蛇的奴隶,但他想要这个人。浊渺是他所有的柔软,也是他唯一的纯粹。
“留下来,”辽野说,“留在我的身边。”
辽野会从兽笼里出来,而浊渺大概就是辽野想在观众席上看到的人。
第229章
兽笼角斗的那一天,子岩也来了。
展尘和老粟都不允许他来的,可是他觉得如果要和展尘在一起,他就应该多了解对方的生活,无论是他当下做的事,还是家乡的传统。
他夹在浊渺和展尘之间坐着,然而当辽野穿着大裤衩走进兽笼之后,他整个人不是团到左边的怀里,就是团右边的怀里。
挑战辽野的是一个刚来谷觅没多久的狼崽子,他和之前强暴过浊渺的人有亲缘关系。其实当这个人一入港,靓哥看着登记册就跟军琅说过,这个人定然寻仇而来。
不过当时军琅没在意,毕竟这样的恩怨在狼国不少见。政党的更替让他们相互之间或多或少都结仇,但彻底的分裂是没有的。
何况这个人一开始只是服从安排去码头工作,几乎没有见过辽野的面。
但当招募战书的指令公开,他便第一个报了名。为此他打过了三场比赛,于是有资格对抗辽野。那三场比赛按理来说不应该打死为止,但他每一场都不留余地。
靓哥场场都到,也就是这样,他才能看清这逼人到底有什么套路,也好让辽野做好防备。
他身型和辽野差不多,单凭蛮力和格斗技巧或许两人不相上下,所以在上场之前靓哥走进了等候室,让狼崽子们都出去。
他单独面对辽野,而后说——“他的表哥轮jian过浊渺。”
靓哥在狼崽子圈里也混了一段时间了,他很清楚让狼崽子爆发出绝对战斗力的是占有的欲望和强烈的恨意。而他也算是熟悉了辽野,后者为南区尽职尽责,估计对挑战者都会手下留情,所以他必须要让辽野明白——对方可不打算手下留情。
他看得出辽野的眼神马上涌出了惊讶和磅礴的杀意,而他拍拍辽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