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岩是哭得稀里哗啦,那秘书给人踹断了几条肋骨。
展尘也沉默了,但他走到了台上,懒得再和这伙人逼逼了,在那人又打算继续扇子岩耳光时,抓住了他的胳膊,回敬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的一巴掌和展尘的一巴掌可不是一个量级的一巴掌,那人直接给扇到了地上。
可是有人敢动展尘吗?没有,他是北社区阿大最好的干将之一。或许他们不想听他的话,毕竟他从来没有自己的队伍。然而要和他动手——不,没有这个选项。之前跟他一起关进兽笼角斗的,没有一个活着走出去。
所以当展尘转过来看向架着子岩的两个人时,他们也想动作,但还是选择松了手。毕竟看展尘这架势,应该是要武力夺下这个小明星了。
子岩膝盖一软,展尘赶紧抓住了他的后衣襟。用那几乎看不清原来色彩的衬衣袖口擦了一下子岩被扇出的鼻血,就这么把子岩丢回了秘书的跟前。
那之后,就没什么人去找子岩的麻烦。而那家的姑娘和小孩子也在每次子岩来时,都会跑去听他演讲。有时候得空了,还会帮着一起派传单。
秘书不允许子岩和他们多接触,可是子岩却不这么想。他觉着没有这家人帮助,他根本办不成这事。所以有事没事偷偷地往北社区附近跑,给他们一家人那些吃穿用的。
如此一来二去,就这么熟络了起来。
但是他其实很少有机会见到这个大哥,哪怕见了,这大哥也不太和他说话。子岩试图送过几次钱,这大哥也表示给弟弟妹妹就行了,不需要找他。
所以这次不是妹妹展倩打电话给子岩,他不会知道这个大哥受了枪伤,更不会贸然找光头大哥,也不会赶忙跑到南社区。
“我和他不熟,但他们家帮了我,我觉得……我怎么样都要帮一下。”子岩心虚,他懂得自己做的事情哥哥不喜欢。找光头的时候他也很纠结,毕竟他哥肯定会把他骂得稀里哗啦。
老粟没骂他。
“你没和我说过北社区的事。”老粟也想了半天,只是找到这么个勉为其难的接茬。
“那……那你在这里也挺难的。”子岩说。
老粟都不懂该自豪弟弟的体贴还是该心疼他受到的委屈,只能用空瓶子敲了敲他的手,说行了,我了解了,“你……我想想吧。”
说完老粟和子岩一起推门出去,然而门打开,所有人都看向了两兄弟,无论是光头,展尘,还是一票的狼崽子和那个刚把纱布收拾清楚的医生。
老粟说干什么,我还能抱着子岩跳窗跑不成。
然而光头上前了几步,看了看他手里的空水瓶,又看了看老粟和子岩,问——“这个,你们谁喝的?”
“我,”老粟莫名其妙,“喝你一瓶水也不行是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转向了光头,好似在等他做一个决定。
光头咽了一口唾沫,只能不负众望地下令——“把他……锁起来。”
狼崽子们赶紧扑过去,立刻将老粟的手铐戴好拴在床边。
老粟说你他妈搞什么名堂,我没跑啊,干什么,你这是干啥!……
光头默默地擦亮火机,拿着烟走到老粟跟前,说你冷静些,“相信我,这是为你考虑。”
第78章
其实原来老粟还没有什么感觉,但当他被摁在床上锁起来,光头清场且拉过一张椅子过去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时,老粟总算感觉到不对劲了。
那玩意起效很快,光头记录下来了,这对产品改良很有帮助,毕竟就这么一会可能前戏还没做完。
光头表示他没打算碰老粟,那不就是帮着花豹记录市场数据嘛,他可纯洁了,他是正经光头。
而老粟也从不解变成了气愤,从气愤变成卷在床上躺着,再从卷着被子到把被子掀开,然后又把被子盖起来。他努力忽略光头在场,尽管这段日子光头喜欢盯着他看也不是一两回了,但他就是习惯不了。
他感觉到热,所以他让光头把空调降低几度。
光头也听话,叫他去他就去了。只不过这开得有些猛,他直接给开到了十八度。然后他又坐回了椅子上,点了根烟看着老粟。
老粟说你干啥呢,那水里什么玩意。
光头不答,反正他也答不出是什么成分。
所以老粟又躺下了,他觉着行吧,你不答反正我也给铐着,就算是毒品那不也就是睡一觉的事。他之前也用过少量,不算陌生。偶尔他会产生一些美好的遐想,但也止步于此。萧江不喜欢用,他也就不用陪。
然而他当然没有感觉到毒品应该有的劲,相反,他觉得很燥热,这燥热不仅是出汗而已,还有一种让他略微不习惯的感觉。
他勃起了。
为什么说不习惯呢,因为老粟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事了。之前还没跟萧江时约过几个,跟了萧江之后就总对萧江抱有幻想却又没有回应。久而久之,他约得也少了,最多就是别人带来的安保也有一路人,借着老板们消遣的空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