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一个激灵挺起上身,被手上的力道扯住跌回被褥里,才发现他用衣服把我手捆了起来,我又急又气,这小混账未免太胡闹了,他头一回做这种事,也手忙脚乱的,衣服绑得松散,我挣了几下就把衣服从床头扯了下来,只是手腕打了死结,分不开。
“段明风!”我揪住他衬衫低吼:“你在干什么?”
段明风脸胀得通红,眼神躲闪,被我一吼吓得六神无主,不管不顾的抱住我就亲,**我酒气上头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闷哼一声倒回枕头上,段明风伏在我身上吻我喉结,哆哆嗦嗦的说:“哥,你不能不要我。”
我头痛欲裂,他乱摸乱蹭的把我邪火招了出来,多年来碍于lun理道德我忍着欲望,生怕行差踏错致使家门不幸,恰如当年的姑妈。我摸到床头柜上玻璃杯,一狠心将凉水泼到段明风脸上。
“你清醒点,”我喘息急促:“还不滚下去!”
段明风的乌发贴在惨白的脸上,狼狈不堪,脸上水珠断断续续的滴落,不知道是我泼的水还是他流的眼泪。他把左手shi了的纱布拆开,玻璃划伤的口子还没好,透着殷红的血渍,他举着掌心给我看,也不说话,我心里油盐酱醋倒在一块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在意我依赖我,爱意深深的藏了多年,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次次推开他,伤害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都弄不清了,”段明风哭得稀里哗啦:“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该亲我…也不该从小对我好,我宁可你随我自生自灭去,省得我总惦记你,怕你丢下我。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好,就要一直对我好啊…别让我提心吊胆的像条丧家犬一样。”
我仰面望着吊灯,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虽然时常和他在一起,可我并不能真正感同身受的体会他的痛苦,我把世俗的看法凌驾于这段感情之上,远不及他的深情和纯粹。
要不是段明风苦心积虑的争取,我和他根本没缘分。
抬手抹掉他脸上的水珠,拉下他后脖颈,我吻了吻他哭红的眼睛。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说。
他微微发愣,大约是在揣度我的态度,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亲我的嘴唇,见我没躲才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怎么又哭…”我脑袋昏沉,两只手还绑在一起,摸到他身上都被泼shi了,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到底是深冬,冰凉凉的薄棉料子贴在皮肤上,遂示意他解开我的手,扒了shi漉漉衬衫扔在一边,扯过被子包住他。
我躺着没动,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去他妈的人lun天理,我和段明风横竖生不出孩子来,也没反社会反人类,今天就桑德败行,秽乱一回。
段明风撸管没什么技巧,生涩的上下动作,但因为是他,我心理就已激动了,连这蹩脚的手法也觉得新鲜带感。
我也不是故意装晕不帮他,真的是白酒劲儿太大,我又不得好睡一觉,现下头晕眼花,他撸硬了我,我喊停,再撸就射了。
他脸颊绯红,怔怔的问我:“然后呢…”
我闭着眼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唏唏嗦嗦的把我裤子脱了,直起上半身扶着我的性器往屁眼里怼,这哪进得去,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亏得他知道男同性恋做爱是往屁眼里插。
弄了一会儿,他又紧张,根本进不去,在外面戳在戳去,前列腺ye蹭得屁股缝里滑溜溜的。
我手臂盖着眼睛,忽然憋不住笑出声来,他羞恼的掐我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冲我撒气:“你不准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太难了,开车怎么都写不完…先停车大家在服务区吃个粽子吧,下章再继续吧。删减的放微博了,id它二大爷家的蜻蜓
第35章
纵使段明风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趁我喝醉霸王硬上弓,架不住Cao作技术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裸着身体坐在那儿不上不下急得面红耳赤,我看他再这么掰弄下去,不仅他软了,我也要软了。
“段明风同志,光纸上谈兵是没用的。”我说:“笔试满分,Cao作考试只能得零。”
他气我甩手掌柜不帮忙,还躺着说风凉话。事发突然,我压根没有准备润滑剂和套。
“疼啊?”我说:“不然算了。”
段明风蹙着眉头不说话,凑上来接吻,亲了会儿又给我撸,一副视死如归的倔驴样:“不疼了。”
不疼才怪,他是打定主意要办成这件事的,我憋得也难受,把衣服脱了搂住他,段明风身上出了薄汗,贴在我胸膛上像一块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羊脂玉,微凉,触及生温。我着迷的抚摸着他的皮肤,耐住性子扩张了好半晌,段明风面色chao红的凝视着我,把手撑在我腹肌上,调整姿势再一次往下坐,进了一半就咬住了嘴唇。
“疼就说话。”
“不,不疼…”
“那我动了。”我恶劣的顶他,又进去一截,肠壁chaoshi而灼热,不断收缩、挤压着入侵物,令我产生了丢盔卸甲的冲动,不自觉低骂了声草,抓着他圆润的tunrou退出一截又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