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大洋彼岸的某处豪宅里,江与槐在书房里处理文件,走出客厅,看到江陌正在看早间新闻,看得有点出神,连江与槐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察觉。
电视上播放着一则国际新闻,新闻内容正是C国的毒品事件,右下角放着一张年轻男子的照片,下面标着国际通缉犯的字眼,报道的最后还有C国警方的采访,江与槐看完之后,嘴角扬起狂妄的笑容,自言自语道:“逮捕归案?哪来的自信。”
江陌听到声音后猛然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江与槐,为了不让他徒增烦恼,慌忙拿起遥控关掉电视。
江与槐扯了扯领带,一派淡定地坐在他旁边,挑眉看着江陌,语气似有不满:“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还会怕他?”
江陌放下遥控器,敛去眼底的忧虑,身体往旁边靠去,像是乖巧的小宠物,伏在江与槐的怀里,“主人,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江与槐悠悠然摸着他的短发,语气不咸不淡:“怎么?你想回去了?”
“没有。”江陌微微扬起下巴,直视着江与槐的眼睛,语气很轻,却又十分强硬:“主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江与槐感觉体内的Yin元在躁动,本能地张开獠牙,露出森然的笑容:“快了。”
“时机一到,我们就能回去了。
清晨,晨光冲破半空中雾霾,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到房间的地板上。桃不知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可一睁开眼睛,记忆就瞬间模糊了。
贺寒舟还没有醒来,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晨光在他的侧脸上跳跃,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线条。桃不知用胳膊撑起身体,轻轻的凑过去,近距离看着他的睡颜,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他的脸庞。
柔弱的头发擦过贺寒舟的脸上,引起了一丝瘙痒,他下意识感觉是桃不知在胡闹,大手一捞,将桃不知按在怀里,暗哑的声音染着些疲惫感:“别闹了,再睡一会儿。”
桃不知被他按在胸前,动弹不得,他不满地挣扎了一下,张开嘴巴,用獠牙去研磨贺寒舟的下颚骨,带着点报复性的味道。
贺寒舟依旧闭着眼睛,任由他胡闹着,但是嘴角却弯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桃不知磨蹭了片刻,觉得没劲,便抬起下巴,目光低掠过贺寒舟的脖子上,看着那些明显凸起的血管,体内突然又升起了一股最原始的冲动。
嘴里的獠牙跳动了一下,桃不知赶紧闭上嘴巴,压着那股奇怪的感觉,就在他慌忙想挣脱贺寒舟的怀抱时,一只大手却饶到他的脖子后,掰过他的下巴,桃不知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了。
在一个漫长早安吻过后,桃不知不满地推开贺寒舟,往下一摸,又坏心眼地指责道:“你的大鸟又咬我了。”
贺寒舟一头黑线,绷着身体起床,转身走进了浴室。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是贺寒舟依然要回去加班,桃不知不想再待在家里,到了下午,戴上贺寒舟给他新买的电话手表,就自己去安杏家里玩了。
到了安杏家才发现,原来小灯也在里面,于是三人就玩起了联机游戏。桃不知输了两轮,有点不大高兴地扔掉游戏手柄,瞪着刚才没有帮他回血的小灯。
小灯放下手柄,讪然一笑:“我喊你了,是你自己跑不快。”
安杏在旁边打圆场道:“桃花,没关系,我们再玩一局。”
就这样,三人一直玩到天黑,桃不知连输了好几局,心头越发浮躁。安杏原本想让他一次,不料小灯那个愣头青,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小心又让桃不知输掉了。
桃不知的脸色瞬间变了,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幽绿,游戏手柄啪塔一下摔在地上。
安杏见他有点不对劲儿,关切地问道:“桃花,你怎么了?”
桃不知心头的暗火被点燃,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了,在最后一丝理智的促使下,他一把推开安杏,转身跑了出去。
“桃花!”
安杏被推倒在地上,不可思议地惊呼一声。而小灯已经先行一步追了出来,在楼梯口堵住了桃不知,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桃不知一把甩在墙上。
桃不知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对着小灯嘶吼一声,露出锋利獠牙。
小灯顿时吓傻了,正想使出那点半吊子法术,不料桃不知突然放开了他,转身跑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下。
另一边,贺寒舟见桃不知那么晚还没有回来,心里有些担忧,就想出去找找看,不料刚打开门,一个身影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桃不知像受了惊吓一般,脸色煞白,瞳孔收紧,指尖紧紧地攥着贺寒舟的衣服,就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
“怎么了?”贺寒舟感觉到他不安的状态,紧紧地抱住,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
桃不知缓过神后,惊魂未定地摇摇头,什么话也不愿意说。
当天晚上,桃不知变得格外黏人,做什么都要贺寒舟陪着,要贴着他的怀抱才安心。贺寒舟意识到他的不寻常,便一直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