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中少了同他父亲那般的犀利目光,望向他的眼中带着暧昧不清的顺从。不久之后,他就能自如地度过纳国斯隆德磨人的晚宴而不需要酒Jing的帮助了(过往经验来看,酒Jing只会带来剧烈的头痛,而本来就在的痛苦也不会消失,只是变得更加混乱。)就餐的时候,坐在身侧的父亲会靠向另一侧的国王,还把手伸到桌下放在Finrod的大腿上。如今的Celebrimbor只会转过头去,胸腔里灼烧的痛苦变得遥远而沉闷。他会将注意力放在Celegorm在他发间的轻扯,伯父的手指在他脖子后边sao动。
“等着看我今晚给你准备了什么,” Celegorm悄声说道,声音小到只有Celebrimbor一人能够听见。他的手从Celebrimbor的发间滑落,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来我房间的时候带上你那条细腰带,有结的那个,不要带扣的,我已经计划好了。”
Celebrimbor因期待而颤抖着,杯酒下肚,他就这样忘记了父亲那把座椅的怪异角度刚刚为什么会让他那么沮丧。
他越来越熟悉皮草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也越来越享受赤裸着躺在硬地板上的乐趣。
“你穿皮衣很好看,”Celegorm喃喃着,双腿大张着坐在火边的椅子上。“你穿皮草很漂亮,你是这样美丽…”他抓住Celebrimbor的腰带,把他拉近,“当你什么都没穿的时候更是如此。”
“是你叫我穿皮革和皮草的。”Celebrimbor说道,Celegorm一手抚上他的tun部,鼻子蹭着他的脖颈。
“让你一件件脱下来实在是件乐事。” Celegorm如是说着,Celebrimbor也深以为然。
而对于Celebrimbor来说,他喜欢Celegorm来到他身边时还带着狩猎之后的气息,越狂放的Celegorm越好。
“我认为,你私下里和我一样对整洁的内室和高领讨厌得要死。”看着Celebrimbor站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上沾血的皮革和乱糟糟的辫子,Celegorm咧嘴一笑。“你渴望着一点——哈啊,看好你抓着哪儿——渴望着这个完他妈美的石窟能染上一点污秽…”
Celebrimbor没有费心回应他,双臂搂着Celegorm的腰,他身上的气味早已让他心醉神迷。他对自己的嘴能做点其他什么更感兴趣,而不只是说话而已。他注意到,这就是他和他伯父之间的区别:不管Celegorm有多兴奋,他永远不会闭上嘴。
“你喜欢我身上带着血腥味,嗯?” Celebrimbor低吼着把他推到地上,撕扯着他身上厚厚的皮草时,Celegorm还在叨着。“我以为你不是那类人,我的错…你喜欢混乱和气味,你喜欢我身上还带着狩猎时的麝香当你——日了瓦尔妲的,臭小子。”
当Celebrimbor跪坐在地上将他吞入喉中时,Celegorm发出了深深的呻yin。“记得提醒我下次出猎带上你,如果能让你这么兴奋的话,带你钻进猎物的内脏里去都行。”
Celebrimbor学到了他从未考虑过可能性的事情,意识到自己也着迷于此。
“这也是被允许的吗?”一天晚上他喘着粗气问道,手指紧抓着Celegorm床上的皮草,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太急切地挺动。
“谁来拦着我?” Celegorm做着他的事,声音有些模糊,Celebrimbor的脑袋落在双臂之间,下体硬得发疼以至于让他怀疑是不是伤到身体了。“这个王国?还是诸神?我相信一如脑子里肯定没想着我用舌头探进你后xue的场景。”
“别这么说,” Celebrimbor长yin。“好像被褫夺还不够似的,别提他的名字,尤其当你在—当你在—真是草了维拉了,别停下来,对,对,就这样…”
Celegorm什么都没说,毕竟他的嘴在忙其他事,但从他深沉而无声的笑中,Celebrimbor知道他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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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当他们终于滚上床之后,Celegorm会把Celebrimbor拉入怀中,抓住他的硬挺,在他耳边温柔地低语张狂,让他疼痛,让他尖叫,让他高chao得如此猛烈,以至于折磨着他的一切——恐惧,怨恨,渴望和困惑都一并抹除。但有天晚上,当Celebrimbor用手肘和膝盖支撑好自己时,Celegorm充满爱意地拍了拍他粗壮的大腿,摇了摇头。
“我们今天做点不一样的。”
“是嘛?”Celebrimbor翻了个身,抬头看向他的伯父。今晚,他的头发绑成了辫子放在脑后,没有往常飘落在一边的银发遮挡,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锐利而棱角分明。
“浪费你那强壮的身体可真是太可惜了。” Celegorm抬起脖子,把衣服脱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要了。”
“很久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