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的叶离,看着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什么呢
他缓缓靠近,想要更加看清那些。
“风兄”
叶凌江慌乱叫了一声,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与他离得非常近了。
近得快要贴上他那张看似柔软又发红的唇。
他不动声色地退了一些,然后道“该回去了。”
千秋阁里噤若寒蝉,沈默知道风怜宁要去找叶凌江之后也放心的睡去了,夜里风凉,风怜宁将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一路慢慢走回去,这让他们同时想起了上一回来此地时的情景,不过半年,却似乎过了好久。
叶凌江推辞了他的好意,心里更是千般想法无从思考。
临到房门前,他低头道“你快回去,很晚了,谢谢”
“叶离,”待他推门进入,还未关上,便被风怜宁喊住了,“没什么,明日我来找你,我已答应过几位长老,要将你送回离渊。”
“嗯”叶凌江眼神飘忽,总是不愿对准他的目光,“那我先睡了”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风怜宁站在门外,迟迟不见他房内点起蜡烛,过了许久,往自己的厢房去了。
叶凌江靠着门坐到在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中,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他做了那样的事,风兄却没有嫌恶自己,也没有疏远自己,反而还是那样好,那样温柔,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楚云川更是可恶。但可恶归可恶,可他留给自己的“印记”、习惯、瘾,都似是根深蒂固,今夜会做出那样的事,已是在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范围了,他好讨厌现在的自己,好恨自己的一举一动,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快感是真的。
一想到风怜宁对自己那般好,他更是觉得自己罪恶,觉得不可饶恕。
也许,时间一久,就会好很多
希望如此。
叶凌江累的躺到了床上,裹紧了被子,拼命想要入睡。
在天野只有星月明辉的时刻,位于南边的情报楼的某一间房内却有些声响。
柳惜南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向手臂。
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魔气浸在里面发着黑。
这回可真是演的逼真,搞不好命都会丢了。
比起秋月笙,不,鬼面修罗,他的演技也不差了。
醒了这么些天,还要装作伤重未愈,可真是苦了他了,他早就忍受不了没有宠幸那几个可人儿的日子了,都是半夜自己解决的。
可是,看到门口的人影,他却并没有高兴起来。
哪怕这个人长的再绝世无双,令人有非分之想,他对他也多是存有敬畏之心。
或说是惧怕。
“你来做什么”柳惜南似乎挺忌讳他的到来,生怕被人发觉,“若是被人瞧见,千秋阁可不是来去自如的地方,你赶紧”
“赶紧什么”那人已然从门口到了他的身边,只用了那么一瞬间。
“”好快
“对我来说,千秋阁,照样可以来去自如。”他已抚上柳惜南的下巴,将他往自己这边抬起。
柳惜南神色紧张,虽然伤口严重是假,可是也不算轻,他可不想又雪上加霜“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他们不是特别相信,但是也算起了疑心,接下来还是先按兵不动较好,免得急心办坏事。有什么事还是照常用那方法联络便好,何必亲自来”
那人笑了笑,听起来很是好听,却十分诡异。
“你这伤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痊愈,但也不至于醒不过来,不如我再帮帮你,让计划更加顺利”
柳惜南立刻慌神了起来,咽了咽口水“我觉得不必,就这样,再加上后面的计划,已经啊”
他被翻身打在了地上,一条腿被踩在那人脚下。
那里的伤口裂开,痛感加倍。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他用脚上的力量更重了一些,又用靴尖顶开柳惜南的膝盖弯,“你明白吗”
柳惜南脸憋着死红,忍着点了点头。
他没有站起来,而是自己主动了起来,将自己呈给对方。
“请用,”他的脸上瞧出了一些恐惧,却又看出些期待,“主,主人。”
那人以轻蔑的神情看着他,带着笑嘲讽他“你原不是还觊觎他人吗现在就是这副模样”
柳惜南像被说到痛处,却无可奈何“是我异想天开,我只适合被享用”
“那倒不必这么说,秋月笙也是我送与你的,听他说你挺那么回事,那天把他也弄得够呛才让他离开”
柳惜南不想在这个人面前讨论他与其他的人事情,也不能跟他吹嘘什么,只尽可能的贬低自己,让他赶紧开始跟结束。
心里也是有所期待。
在为数不多的次数里,他已经尝到过什么叫做如痴如狂。
身上的伤被剧烈的行为又弄得更四分五裂了,可是他却愉悦地喊着。
果然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