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被突然猛增的火力压制得很厉害,可以说是寸步难前,直到豌豆射手的嘴里不停得连续发射出一长串的豆子,扫射得僵尸们血ye飞溅,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完全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豌豆射手一夜没消停过,仿佛子弹无穷无尽,还有僵尸们恐怖的体力,接二连三的攻击从未真正得到平息,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许岁辞哭不动了,卷在萧倦怀里睡了个把钟头。
早晨,鹤望兰打电话叫萧倦起床该吃早点了,萧倦的鼻音很重,透过听筒,鹤望兰似乎听见他的兴奋程度比打了一夜麻将的自己还高涨。
“起床赶紧收拾一下,咱们今天的行程是进度假村旁边的自然野生动物世界。”
萧倦那边的回答很含糊,像是谁在被迫接吻,发出呜咽的声音。
“能看见大熊猫吗?”
萧倦突如其来的问题叫鹤望兰二丈和尚摸不见头脑,“妈的萧少爷,你睡傻了吧?大熊猫那是随随便便就能看见的动物吗?要不要老子给你搞两只霸王龙来观赏。”
等了很长时间,萧倦才回复道,“我们不去了。”挂掉手机一阵忙音。
白烨陈燧他们一群人外加两个老师全部准备上车,一瞧鹤望兰把手机踹进兜里,一脸凶神恶煞得像刚踢了铁板。
白烨问,“他们两个呢?”
鹤望兰甩甩微长的头发,从花衬衫的上衣兜里掏出墨镜,往脸颊间一挂,“说都不去了,什么岁岁正给他画熊猫的呢,我发现这萧倦快成一个活疯子了。”
啐!
鹤望兰两条长腿往前排的椅背间一搭,气呼呼道,“不稀罕出来玩就早吱声啊,害得老子准备了那么多的节目。”
冲司机发火道,“开,给本少爷往山里开,快一点走起!”
房间里。
萧倦一口叼起许岁辞的后颈,据说这是所有猎物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一旦被猛兽或猎人捏死了这个地方,基本上半条腿已经迈入鬼门关了。
许岁辞周身不受控制地打个冷颤。
浴缸里的水温偏高,温热的水平面缓慢地漫过人的双肩,连慵懒过度的Jing神也能稍微得到缓释放松。
萧倦搬过他的脸,侧首与岁岁在水雾弥漫中亲吻,某人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征伐刚刚偃旗息鼓,新的一轮正大有再来一次的势头。
恍如一梦。
许岁辞宛如遭逢数次劫难,懒散地趴在了沙发里一动不动,萧倦从他的后背拥抱着,双双身影间还披着从浴室带出的chaoshi浴巾。
萧倦似乎一旦开始,便很难知道餍足,平稳的唇息始终带着卷土重来的急促,大手替许岁辞将凌乱的发丝从额前拨到脑后。
“还可以吗?”萧倦嗓音比平时更沉了几度,狭长的眸子不再关注许岁辞的灵魂颜色变化,只把爱人深深印照在眼睛深处,以脉脉的情光抚慰。
他的指尖摩挲着许岁辞的耳垂,从今日起,他们的亲密达到了顶峰,但不是最高的程度云颠。
萧倦还想往高处再攀爬几次。
许岁辞已经如同痴呆了一般,从某人的嘴里大口汲取着氧气,哭也哭不动,嗓子眼里疼得如火。
似哭似笑道,“求求你,可饶了我吧,”鼻尖酸涩通红,一抽一抽道,“卷卷猪,你想把一辈子的爱,这几天全部赶完吗~”
白烨一群人再看见许岁辞,是从野生动物保护区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说再玩一天,所有人都该收拾好行李回去上学。
愉快就是如此短暂。
许岁辞穿着卡通连体睡衣,薄透的面料十分透气,唯独在炎热的环境下头戴连体帽子,顶部缝制的两只兔子耳朵垂落在肩膀,漂亮的脸蛋一直隐藏在里面,仿佛一只人形垂耳兔。
萧倦本来说不让他出来的,许岁辞又哭又闹,说出来秋游,唯独只有他一个人被困在房间里被欺负了三天。
妈的,萧猪猪,再水灵灵的好白菜都让你拱坏了,还老子假期!!
萧倦一直搂人护在怀底,如同抱着稀世珍宝,脚趾尖连地面都没踩下去,上厕所都亲自伺候。
同学们都以为许岁辞生病了还坚持出门玩,真是勇气可嘉。
许岁辞咬着粉白的指尖一直嘀咕,“冲浪,潜水,泡温泉,喂小动物,跟朋友合影,划船......”
萧倦知道自己着魔了,搂着垂耳兔低声抱歉,“今年寒假,我带你去澳大利亚的黄金海岸玩,好不好?”
许岁辞用哭肿的眼睛一瞧,萧猪周身散发出洗Jing伐髓的怡然气息,即使戴着口罩坐在藤椅上,依旧神采奕奕,招蜂引蝶,那三天对于他来讲跟玩儿似的。
可苦了老子的腰和屁屁。
许岁辞继续狠狠道,“啤酒,果酒,烤扇贝,油焖大虾,葱烧海参......”这些极其好吃的鲜味,但不利于肿胀消退的食品,坐在烧烤摊边光闻一闻气息都能让肠子打颤,口水横肆。
萧倦真的知道认错了,伸手跟一个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