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吃,去把大夫请到家里来,不行了打点盐水。”
又过半小时。
小张也不敢进门,隔着门缝道,“小少爷心脏不太舒服,想问您这边有没有速效救心丸。”
胡闹!
许乘风Yin着脸,从书房走到斜对面,一瘸一拐进入了许岁辞的卧室。
许岁辞摊在大床中央,一副欲死欲活的表情,两个眼睛肿得与水蜜桃一般大小,满地铺着白花花的卫生纸。
“哥~我可能不行惹~”
许乘风狠狠心,打定主意不吃他这套哭闹,声色厉荏道,“先给哥哥道歉,再扯别的。”
许岁辞哭得稀里哗啦,好不容易止住难过,揪着两只耳朵跪在床上道,“哥哥,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岁岁。”
许乘风立刻柔和下严肃的表情,坐到床边搂住楚楚可怜的亲弟,妈的,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用垃圾食品伤害我的心尖儿rou,看把岁岁都吃胖了点。
一边用手掌狠狠揉搓许岁辞的脸蛋,“跟哥哥讲,哪个王八蛋敢欺负你,咱们家最近有趟远洋货船要去南非,顺便把他剁成渣渣,埋到南非去。”
许岁辞立马吓得不敢说萧倦两个字。
“没.....我看见你,太......太害怕了,就胡说八道呢。”
“别跟哥哥猜字谜啊,只要到你待的那个垃圾学院一打听,谁总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立刻就能找见那畜生。”
话说此,帮忙打听的小张进门道,“大少爷,在学院里总跟少爷在一起的人有:萧倦、鹤望兰、陈燧、白烨等人。”
“这里面哪一个?”许乘风听着都耳熟,忽然想起来,“白烨不就是之前勾引你那个廉价的小贱人吗?”
“跟哥哥说,是不是白烨怂恿你离家出走的?那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祸根,最该死。”
许岁辞连忙揪住两只耳朵,“哥哥,我错了,你饶了烨烨......白烨吧,我真的只是怕你抓住我要惩罚我,才故意编出一场戏逃避哥哥的雷霆震怒呢。”
他现在哪敢随便跟谁亲昵,赶着趟往火葬场送呢。
哼。
许乘风冷幽幽地笑意,令许岁辞之外的所有人都闻声丧胆。
“既然你肯求情,那就算了。”只对许岁辞一个人温柔道,“明天起不要去那个破学校了,岁岁你不是最讨厌上学吗?正好办个退学手续,在家陪哥哥几天,等哥哥下个月参加沃尔斯珠宝国际交流会,你带去法国咱们到拉菲古堡,哥哥在那边库存一批好红酒。”
原先的不快一扫而空,单手拍打许岁辞的肩膀,温柔得仿佛从没有发疯似得寻找过大街小巷。
许岁辞吐吐舌头。
话虽如此,世上只有兄弟好,有哥的弟弟像块宝。
但他不能轻易走啊。
首先......他还没跟烨烨表白呢,就这样算了,他之前的努力可如何是好?
其次......他要走了,其他渣攻缠上烨烨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萧倦伤了他一颗金子般纯真的心灵......
许岁辞眼里透露出凶悍的光泽,“不行,我要继续回去上学。”
“是不是那边还有你舍不得放开的人?”许乘风一下沉下脸,“你还想跟什么渣男在一起?你想气死哥哥好在外面胡混,是不是!”
不不不!
许岁辞连忙摇手道,“咱们老许家的男人怎么可能自甘堕落,我就是突然喜欢上学,觉得咱们家只靠哥哥一个人经营支撑,实在太辛苦太疲倦了,我也想好好学习知识,做一个有用的人才,将来帮助哥哥一起分担光宗耀祖的重任。”
许乘风很感动,揉搓亲弟的头道,“那也不行,你在外面认识乱七八糟的人都玩野了,哪里还能记得哥哥的好,而且上学必须住校,哥哥看不见你特别心慌,这不好。”
许岁辞只能换一种策略,委委屈屈地抽泣,“可是我不甘心,哥哥都不知道,我在学院上学的那段时间,班里好几个人笑话我是个穷鬼,而且说我雇不起伴学,连参加派对的衣服也买不起。”
如果不是担心哥哥雇凶,他就直接说这些人其实只是一个人,就叫鹤望兰!
许乘风听后立刻发飙道,“这些人全是瞎子吗?我这么可爱清纯的弟弟,哪一点像是穷鬼的样子,妈的,既然如此,咱们还必须得去这个垃圾学院里继续读书,把岁岁之前丢的面子,全部都挣回来才行。”
全世界都能受委屈,只有他弟弟不行!
.
许岁辞消失了快一周时间,直接逼着白烨和陈燧去学院报警,说活生生的一个人从学校里人间蒸发了。
萧倦也不见了踪迹。
总怀疑这二人是不是私奔了。
白烨最近一直睡不好觉,陈燧怎么劝他都吃不好饭,上课时一直无Jing打采的。
鹤望兰也来频繁sao扰问,“天气转凉入秋了,你家那位nai茶宝宝也该出来见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