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写意挑挑眉,难得调皮的说:“一般般吧,我可是很难伺候的。”
“哈哈,果然,你和小睿一路货色,就得来强的,我明天会告诉闿子,让他再接再厉多向他哥哥学习,才能抱得美人归。”不等慕写意发难,余彬彬从飘窗上跳起来:“啧,我刚才好像骂的有点狠了,赶紧打电话安慰安慰,别一会一个想不开跳河了,闿子拉不住怎么办。”
余彬彬打通电话,电话那头的肖慎哲声音有点抖颤:“桃、桃子。”
余彬彬抿抿唇:“走快点,赶紧回去!”
肖慎哲委屈巴巴:“嗯,知道了。”
“慎哲。”余彬彬咬了下嘴唇:“那个,我没有拿你和谁比较的意思,我……喜欢你,所以想你更积极一点。”
“啊?”肖慎哲吓了一跳,随即激动的舌头打架:“桃、桃子,我……”
“好了到家再打给我。”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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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东侧,没有开灯的主卧室里。
看着秦闿和肖慎哲消失在转角,站在大落地窗前的钱磬嘴唇微微勾起一抹笑痕,“小伙子不错呢,突然好怀念我们刚谈恋爱那会,你也是这么积极。”
慕军生环在钱磬腰间的手臂一个用力,就把钱磬面对面拉进怀里,猎豹般的目光在黑暗中捕捉到钱磬的:“难道我现在不够积极了吗?”
钱磬努努嘴,淡淡的下了结论:“还行吧。”
“哦,这么勉强。”慕军生危险的眯起眼睛,往前一步,把钱磬逼到落地窗上:“看来阿磬最近对我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呢。”
钱磬被慕军生进一步锢住腰抵在玻璃窗上,慕军生的嗓音在夜色里低低沉沉:“或者阿磬说说我应该怎么做,我一定。”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钱磬挑衅的仰着脖子睨着慕军生:“生哥不会是连小孩子醋都吃吧。”
“随口说说?”慕军生把腿往前一卡,承载住钱磬的全部重量,把钱磬往上撑起半头高,伸手捏住钱磬的下巴:“但我可不敢随便听听,我要让阿磬满意才行。”
说完,慕军生便吻上了钱磬的唇。
激烈的,火辣的吻,从钱磬的唇一路往下。
睡袍被打开,脚尖早已离地,被越架越高,钱磬在享受与不舍中好不容易拉回意思理智,气喘吁吁道:“生哥,别、别在这里,会被看到。”
慕军生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那阿磬说说,我应该怎么做?”
“唔……”钱磬呜咽一声:“生哥,最近太温柔了。”
慕军生勾了下唇,“那今夜,如你所愿。”
自从三个月前,两个人玩了个高难度姿势,钱磬闪了腰疼的厉害,不得不躺床上休整。
钱磬当时无奈自嘲一句年龄大了,连骨头都老了,之后钱磬三天就恢复了,但自此慕军生在这方面就格外注意,温吞许多。
一场激烈的欢-愉过后,满屋子都是钱磬温眷迷人的玫瑰香味。
慕军生和钱磬用最亲密的侧身相拥的姿势抱在一起,慕军生大手在钱磬后背为他缓解,“还好吗?”
钱磬好久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道:“我的体力到底是不如你,年龄大了,差距越发明显。”
“所以,以后所有家务活都由我来干。”慕军生暧昧的咬咬钱磬的耳垂说:“你只用吃好喝好好好保存体力,来满足我。”
“生哥。”钱磬笑笑,其实和慕军生在一起之后,他差不多已经是饭来张嘴衣来伸手了,不禁有感而发:“嫁给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和你在一起后的每一天,我都无法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我也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快活。”慕军生的唇从钱磬侧脸滑到他的唇瓣、鼻尖,额头:“二十二年三个月零……三天,我们从那之后,一天都不曾分开过,以后的每一天,也是。”
他们在二十六年前相遇,一年后进入热恋,四年后结了婚,从那之后,再未分开超过一天。
认识他们的所有人都道钱磬黏人,但准确来说,是慕军生离不开钱磬,只是慕军生看上去总是那般孤傲又清冷,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婆奴罢了。
钱磬把脸往慕军生颈间,找了个亲密又舒服的姿势:“还记的我们是哪一天开始在一起的吗?”
慕军生极快的回答道:“当然,那天我把初吻给了你,你却狠狠踹了我一脚。”
“哼哼,才不是那天!”钱磬作势给了慕军生一拳:“那天分明就是你登徒子小人行径,踹你一脚都是轻的。”
“可是,”慕军生把钱磬紧紧搂在怀里,吻在他发间,深情的说:“对我来说,从那一刻开始,你已经属于我。”
转眼间,二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慕军生和钱磬不禁同时忆起往昔,那青涩又浪漫的学生时代。
慕军生和钱磬是在岐县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大一一开学,岐县土霸王慕军生还没出名,钱磬的漂亮就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