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顾经闲之前的观察,他认为何康阳这人比较容易攻破,因此才有了这个计划。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康阳竟然会喜欢上时怀,于是顾经闲才临时改变了计划,攻破何康阳漏洞从感情出发,这样将会十分省时省力。
时怀呆呆抓住顾经闲给他吹头发的手,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何康阳喜欢我?”
“嗯……”顾经闲有些不太想提到何康阳,因为一想到要让时怀去突破这个突破口,他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顾经闲舌尖顶了下上颚,无意识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询问时怀:“要不……还是按照我一开始的计划执行吧。”
威逼利诱,他不相信何康阳这么一个人能够忍受得住金钱的力量。
之前能够用钱被招来当时怀的对照组,那么现在就能够用钱来收买,当一个二五仔。
时怀有些哭笑不得。
他怎么会不知道顾经闲现在是在干什么,吃了个大醋呗。
“没关系啊,只要在微信上跟他聊不就好了?”时怀坏心眼,故意这么说。
顾经闲皱眉,抗拒道:“不行。”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只是聊聊天,又不会做什么。”
“不行。”顾经闲斩钉截铁道,头发也不吹了,挂好了风筒后,捉着怀里人的两只细白手腕,直直压着人的脸往上胡乱的亲,声音含糊着,“聊天也不准。”
时怀被他shishi的吻亲得笑个不停,闭着眼躲着,又躲不掉。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时怀终于求饶了,松了口。
顾经闲却不肯罢休,继续摁着人亲。
一开始只是亲额头,眉毛,眼角和鼻梁,毫无目标地狂亲,像是一只大狗狗用气味标记主人一样,时怀脸上留下了好几处的水渍,身上香喷喷的沐浴露混杂着顾经闲身上那件新衣的味道。
后来就是跟啄木鸟似的,专门逮着时怀那双是花瓣粉的,姣好的唇瓣来啄吻。
“其实我觉得你那个计划是可行的。”时怀都被亲得气喘吁吁了,还坚强地在跟已经吻上瘾的男人试图好好掰扯掰扯计划的可行性。
顾经闲听罢,本是啄吻,变成了深入的搅动,长臂揽着时怀的软腰,将人带坐到了洗手台上,深深亲密了正正五分钟,才放开。
时怀的眼尾都吊着艳丽的绯红,分开时眼神有些茫然。
顾经闲带着他的手,圈搂住自己的腰,吃味道:“不准再说那个计划了。”
他话语间都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你现在一心就想着那个该死的计划,不准你搞,听见没?”
“不是,你听我说。”时怀微喘着,将额头抵在顾经闲肩颈处,伸手戳顾经闲的胸肌,“我的意思是,这个计划可以有,但是执行人不是我。”
“嗯?”
顾经闲的心湖被他那根细细的手指搅动着,心痒痒,想捉住他的手,又不想放弃这种酥麻感,便只好忍耐着,任由时怀在那里这戳戳那戳戳。
“执行人是你不就行了?”时怀抬头笑,掐了一把顾经闲那张紧致的俊脸,“反正网上聊天,谁知道敲键盘的是谁呢?你假装是我不就好了吗?”
顾经闲没说话,时怀以为他还是不乐意,又悠悠补充:“再者,能有简便快捷的路,干嘛要走远路呢,你说是吧。”
顾经闲还是没说话。
时怀奇怪地看他,才发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下面。
他疑惑地顺着顾经闲的视线找去,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晃悠的光脚丫看。
时怀有些尴尬。
这个动作其实相当的稚气,时怀自己也有意识到,也在暗中默默纠正,可他坐在脚不着地的洗手池上,空荡荡的,就是容易忍不住去荡那两只脚啊,这真的很难控制住。
就好像跷惯了二郎腿的人,一坐下,要是正正经经地坐着,两条腿并拢,两个膝盖紧靠,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等再次看的时候,就会发现二郎腿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时候跷起来了,坐姿十分奔放。
时怀咳了咳,停下了晃悠的两条腿,没想到下一刻却被有力的手一把抓住脚踝。
时怀毛发量比较少,别说腿毛,就连腋毛都没几根,全身上下除了脑袋以外,基本没有毛。
可毛发量少,不代表没有。
顾经闲的手掌顺着光滑细腻的小腿肚子往上滑时,他的手粗糙,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像是在摸牛nai。
时怀的感觉却比他强烈不少。
掌心有着薄茧,自分布位置看来该是常年握笔姿势不当导致的,滑过左腿时,细细柔软的绒毛逆反,带过一股股的战栗,鸡皮疙瘩几乎是瞬间就浮起来。
时怀缩了缩,可退后就是洗手池的底部,根本退无可退。
顾经闲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大胆地压着时怀,继续摸着。
偏偏他还是个厚脸皮的,一边摸,一边感慨:“明明用的都是同一个沐浴露啊。”
时怀的脸都染了几分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