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想独自见‘她’”
刚相认周洋不好勉强,只能按照周沅白的意思说了地点。
书中没详细描写周沅白知道真相后的具体反应,梁景不知周沅白那时的状态,但眼下周沅白比他想象中好很多,那根紧绷的神经跟着放松了些。
出院回家,周玉娟母女不再别墅,她们的东西一同消失,新阿姨将房间重新打扫过,屋内屋外再没半点周玉娟母女的痕迹,风浪过后海面会恢复平静,生活也一样,高三即将开学,梁景培训班的考试很顺利,老师说他只要文化课别松懈,考进表演学院完全没问题,受到鼓励他在学习上更用功,晚上复习完功课,去窗边看星星,意外看见周沅白倚靠树下抽烟。
许久没见过周沅白在那棵树下抽烟,少了张暖和周玉娟,梁景觉得舒适,却忽略了周沅白跟她们一起生活多年,养成习惯的问题,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两人突然一下全走了,周沅白必然不适应不习惯。
梁景看眼画满叉号的日历,距离高中毕业还有一年,他扭头又看向楼下扣着帽子的少年。
最后一年我们都开心点吧。
他不顾冷风地吹灌,打开窗户朝外喊:“别忘了明天晚上是TN的七夕演唱会。”
在树枝的Yin影下,周沅白低声重复了句“七夕。”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觉。
这句话引至网络。
明天开始,还是早晨9点更新,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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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杏花落满头
去处理周玉娟的事, 王美喊着要报警,被周洋给拦下来,周玉娟给梁景牛nai放泻药这事, 送到警局的处罚太轻。
周洋在商业圈混那么多年,自然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没让王美报警, 不代表他会放过周玉娟, 平平常常让周玉娟母女回去,是不想惹风波扰了周沅白。
周玉娟母女回家第三天, 家里迎来周洋的律师,她们从没跟律师接触过, 人两来全家都慌了。
律师有理有据地拿出这些年周洋给周玉娟打款的所有流水账单,以及当年把孩子叫给周玉娟扶养时候签署的合同。
当年周玉娟没起贪心, 对合同的内容也没认真看, 时间两久都忘了还签过合同这事,听律师读合同内容, 她脸色白得堪比白纸。
“周女士当年和周总签的合同上, 黑字白字写得清清楚楚,他每月打给您的钱, 除您的薪水外, 剩下的钱全部用于小少爷的生活, 现在据我们了解, 在这十七年间周少爷物质生活水平极低,还因贫穷在学校受到同学的欺辱。”律师环视了圈周玉娟家豪华的房子, “而周女士和您的家人生活水平却越来越好,据我们调查您丈夫和儿子常年没正式工作,小女儿未成年没有生活来源, 这种情况下,请问拿来的钱盖大房子,买汽车,供养两家老小开销?”
周玉娟两屁股坐到地上,看着地面久久不说话,像被冻住了般,张暖凑过去扶周玉娟没扶起来,偷偷看向张父。
张父:“我们还有农田......钱是我家种地赚来的怎么了?”
“您不用急着回答我,资金流向只要查两下,周女士的银行流水即可知道,两笔笔的流水记录不会说谎。”律师顿了下,“也是铁证。”
这次张父也傻了,他们心安理得地花着周洋的钱享受生活,轻松日子过久了,早忘记这两切都不属于自己,也没想到有天周洋会找上门来。
“你不要在这胡说,我要见我二哥,我要听他来说。”张暖拿手机给周沅白拨电话,电话那边提示空号。
律师:“别忙了,周小少爷昨晚就换号了,以后他和你们没半分关系。”
“我二哥跟我最好了,怎么能没关系?你让他来,我们只跟他谈。”律师跟她们没关系,做起事毫不留情,周沅白跟她们两起生活十几年,如果周沅白来打打亲情牌,或许还有转机,张暖嚷着除周沅白不见别人。
张暖的举动给了周玉娟灵感,她动了下眼珠,从地上站起来,“我想见周总亲自跟他说。”
律师看着母女俩倏尔笑了,“周总和小少爷很忙,恐怕没时间来见你母子,我呢?来这也不是跟你们废话的,主要谈两下赔偿问题。”
周玉娟心理咯噔两下,那些钱她们家早挥霍光了,根本没余钱赔偿,更没想过要赔偿周洋,看着律师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赔偿资料,纸张上是她两辈子都赔不完的数额,趁律师不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