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闻到了一股气味,是有点恶心,不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所以你不要多想。”
“可是你问我就说明和我有关系对吧。”
“嗯,好像是从你行李箱里传出来的。”
“行李箱里是一些旧衣服,可能是衣服发臭了,我回去洗洗就行了。”
贾麟一听,脸色很难看,把西餐叉子扔回拌好的蔬菜沙拉碗里,“既然是衣服臭了就早点拿出来洗啊,你别忘了房间是我们的公共区域,你不洗塞在箱子里是故意恶心我吗?”
“对不起……”
洪尚呈:“别那么说凌阳,凌阳很爱干净天天洗澡呢,至于穷人散发出来的穷酸气那就不是他能控制,不散发就不散发了。”
“啧,你就该去打工挣钱,干嘛加入篮球社啊。”李吴良轻蔑地看着凌阳,嘲讽道: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些餐馆的工作?“”
“够了!”唐斯盘子一推,桌上撞得丁零当啷直响。“我们是来这里训练,又不是来秀优越感,我跟凌阳一样穷、没钱、吃饭都成问题,你们是不是也想说很瞧不起我啊?!”
关雎:“拥有金钱就说明是强者,弱者只有被瞧不起的份。”
“不,拥有金钱的不是强者,恰恰相反,是弱者才对。只有弱者才需要金钱,金钱也只会去往弱者身边。”
“吵死了。”
“嫌我吵吗,你需要用钱证明自己,你就是弱者,承认了是吗?”
关雎怒了,把碗摔地上成了好几块,“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说了!”
洪尚呈挑眉,心里有些毛了,“唐斯你今天是怎么了?起床气吗?一大早就吵架,像是在故意发泄闷气似的,如果你真的有气也别在这里撒!”
“你们很清楚我为什么生气,何必还要惺惺作态,都是一群伪君子,骂你们又怎么了?”
邵卓尔:“所有人赶紧吃饭,有Jing力没处使的话待会儿去场地里负重跑十圈!”小样儿,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们了!
门外有人敲门。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谁啊?”
是女孩子的声音。
难道是这附近的居民,或是来这里度假迷路,过来敲门问路的?
“贾麟你去开门。”邵卓尔指挥他。
“为什么是我啊?”
“因为你离门口最近,你不去谁去?”
“吼,我太倒霉了。”
“少废话了,赶紧过去开门。”
贾麟磨磨蹭蹭,极不甘愿地过去开了门,他的身体挡住了外面女生,不过从贾麟惊奇的语气听来,他似乎认识那女生。很快,他们的疑惑都解决了,女生是他们的同学,是啦啦队的队长乐媛。
乐媛从贾麟身后探出脑袋,开心地和他们打招呼,还向邵卓尔问好。
邵卓尔惊讶她怎么会来这里,一问,才知道她专门请假来这里找人,她要找的人是贺东辰。邵卓尔一开始不明白她和贺东辰的关系,在听到“古道热肠”的郝盟同学一番说明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俩人是情侣关系。
有些搞不懂现在的学生是怎么回事,为了谈恋爱都不好好认真读书了,假装生病请假都要来陪自己的男朋友,高中爱情纯粹的几乎令人发疯。
可是人来都来了,如果现在让她一个人回去,路上万一出事,谁来担这个责任啊。
他左思右想,还是让乐媛住下来。这里房间都分配好了,没有剩余空房间了,他只好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让乐媛住,自己则抱着被子去外面客厅的沙发上睡。
这天晚上,他发现一些怪事。
先是白氏三兄弟晚上梦游。
三兄弟穿着白睡衣,站在落地窗前两眼发直盯着漆黑的窗外,两眼无神,脸色苍白且僵硬,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邵卓尔以为他们家族有遗传梦游症,所以没太多想,以为他们瞎折腾一阵子就会恢复正常,自己乖乖回房睡觉。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些奇怪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三个人影坐在沙发对面,背对着他,都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一看,把邵卓尔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没了。
愣是一直睁着眼睛,直到白氏三兄弟梦游回去,他才可算放松紧绷的神经,捱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又惶惶不安地睡了一会儿。
梦游的人不可强行叫醒。
上网搜查知道梦游症患者的病症特征后,邵卓尔稍稍有些安心,他没告诉其他人也没多想,最后夜里多警醒一点就是了。
白日里邵卓尔还是照常训练,晚上则早早睡在客厅陪三兄弟玩“鬼出没”的游戏。
他以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谁知后来发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这晚他身上裹着被子,坐在那儿守着白氏三兄弟“面壁思过”,没一会儿便开始困觉了,他打着呵欠刚要入睡,突然兰森和万俟贤的房间里传来声响,像是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他起初没太在意,只以为是兰森他们起夜时不小心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