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那样,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原来每个人生气的时候都是青筋暴出,都像杀红了眼一样。
只是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冯慕的想法,他的那些疑问和质问,在白枫这里都不算任何问题。
我只需要保证陆语能够完成自己毕生的心愿,这是我欠他的。
别人不懂也就算了,冯慕你为什么也不懂。
白枫继续筹划着什么,既要保证身份不被暴露,又可以轻轻松松靠几个人的力量达成目标。
突然白枫忍不住笑了出来,冯慕啊冯慕,你虽然冷静,但是你这个人智商确实有一定的硬伤,连我自己也差点被你带偏。
仓库的人是陆语的,陆语也答应了跟我一起解救女孩,他一定会做那个最监守自盗的眼线。
计划,也还是要有的,这是稳定好陆语的第一步。
“陆语!魏伯父,哦不,魏开良打电话了,说要让我们去他那里小聚,我刚才扯了个你在忙合同的谎,暂时敷衍过去了,你要去吗?我们该怎么办?”
赵泽飞在知道魏开良的那些龌龊事情之后,生怕有跟他面对面的机会。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管理的能力,到时候难保不会露馅。
“肯定是魏茗又在她爸那里告我什么状。”陆语思前想后了一会,又觉得直接拒绝的话会有些不妥,可就这么去了,万一白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会不会觉得我跟他魏开良还是一伙的。
正在纠结的时候,魏茗的电话又打来了。
“这父女俩是在夺命连环call啊。”赵泽飞不禁吐槽出声。
“小翻译,靠你了,我一接电话,你就发出yIn/荡的叫声,能有多sao就多sao。”
“你疯了吧,我叫什么?关我屁事?!”
电话铃声还在催命一般响着。
“你不叫,我们就要被迫去魏开良那里,你想去吗?快点,爽快点,我接了!”
说完就接通了电话,赵泽飞犹豫了不超过2秒钟,赶紧像陆语说的那样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陆语假装喘着粗气,像刚刚跑完长跑,长期不接下气地问,“什~么……事?”
再加上赵泽飞在旁边打配合,两个人你呼我喊,二重奏似的,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们不要脸的“爱”的证据。
此时电话那头传来魏茗气急败坏地尖叫:“陆语,你有病吗?!”
赵泽飞一见电话终于挂断了,脸被臊的通红,终于长舒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作势要往卫生间跑,决定一定要把这身耻辱全部洗干净。
“陆语,你大爷的,你这是职场性sao扰好吗?我如果去告你,让你分分钟破产!”
“你也太夸张了,能让我破产的性sao扰诉讼,这辈子不会出现的。再说了,两个大老爷们,叫一下怎么了的。”
“陆语你真行,魏茗这回肯定要跟你掰了,你说你装什么不好,装个GAY,装成跟我有一腿,是个女人都不可能忍受啊。”
赵泽飞猛地把脸洗了很多遍,以后还怎么面对魏茗,趁早掰了对大家都好,省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不是非常尴尬,那到底谁是原配呢。
“那我谢谢你,如果魏茗真的因为今天这件事儿跟我say bye-bye,那您可真是救人于七级浮屠。”
心里却知道魏茗是决计不会因为这点无关痛痒的小事跟自己决裂,只是魏开良那里免不了知道自己是个根不正的。
哎,不对,他魏开良还不是一样有中年同性玩伴,上流社会嘛,蝇营狗苟,早就见怪不怪了。而且还都是跟翻译有一腿,魏叔叔会理解的。
“赵泽飞,没工夫跟你闲聊了,快去给我查,查到了麻利儿地滚回来。”陆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边给钱小小和萧凭都发了讯息,钱小小负责拴住赵泽飞的心,萧凭负责跟陆语里应外合,演一出监守自盗的好戏。
“查?!在哪不能查,非要赶我走,刚把人用完就弃之如草芥……陆语真的没有良心……”赵泽飞小声嘟囔道。
“喂喂喂,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呢?”
也不知是谁撞得谁,赵泽飞就被对面这个气的圆鼓鼓的女孩不停地教训起来。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又是华裔。最近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华裔,就好像雨后春笋似的,以前可是方圆几十里地只有他、陆语还有魏茗。
三个人又互相看不顺眼,恨不得每天拉出来吵一架才开心。
赵泽飞心事重重的,根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跟祖国同胞尬聊上,跟前几天见到冯慕他们兴奋的样子判若两人。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就想溜走。
而且一天多没有沐浴更衣,这可是开启他社交恐惧症的开关,只希望走的越快越远越好。
钱小小上前跟了几步,赵泽飞还是不为所动,只顾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完全被落在身后。
只留下钱小小一脸惊愕,怎么还有这种油盐不进的。
她虽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