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又跟我犯贫,也就是你哥我今天心情不错,难得有兴致跟你这胡乱吹侃一番。男的?!开什么玩笑,你当魏茗不存在吗,哥不日就要跟魏大小姐完婚了,这到时候生个十个八个,反正哥家底厚,财大气粗。”
赵泽飞差点笑出声:“陆总,不是我没大没小目无老板和金主爸爸,您跟魏茗有过那什么吗?反正我掐指一算,没看见,没听说过,陆总你到底行不行啊。”赵泽飞此时的丹凤眼角已经吊到了天上。
两个人并排走在旧城的小路上,他们的气质和装扮明显跟周围的本地人有些格格不入,陆语一听见赵泽飞犀利的发问,马上转身俯下头逗逗旁边的橘色野猫。
“Hola小橘!来小赵你给我翻译翻译,告诉小橘,它只要跟我回去,想吃变色龙我都给它寻来,顿顿喂。你再告诉小橘,我的大house就缺它这么只小可爱,在我那儿想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
“那你需要的不是西语翻译,而是猫语翻译。”赵泽飞憋着笑,声音高了八个度,就为了陆语的好心情,也要满足他刚才那个好奇心,继续把故事说了下去。
赵泽飞:“接着刚才的说。不是去找乐子吗,其实也就是带着一堆问号随便看看,看看这人间的酒池rou林,纵情欢舞,还有上流社会这光鲜的外表下的犄角旮旯里到底有没有什么污秽。有一瞬间我恍惚都感觉自己的格调突升了几个档次,但是灵魂还是有被沾染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果然……”
陆语无语:“你给我先把话说清楚,不要拐弯抹角,到底看见什么了。”
赵泽飞:“当时你还在跟魏茗在泳池旁边热舞……”
话刚说到这,陆语翻了个白眼,一提到魏茗就头疼。
赵泽飞懒得理会:“我穿过庭院,走到花园里,你别说,这魏开良确实很壕,就我看见的那些珍稀的植物种类,真是叹为观止。”
“不是,我马上到了,你不说算了,就此别过。”到了陆语忍耐的极限,透过深色墨镜,也能看见陆语的眼神全是不耐烦。
在一条条旧城的小路上,总有几个当地人对这两个不速之客产生好奇,不时回头一探究竟,偶尔窃窃私语。
在哈瓦那,华人圈子非常小,除了留学生、游客以外,能够叫得上名字的公司也就那么几家,还都背景雄厚又神秘莫测,谁也不知道这些个公司到底体量如何,也总会引发一些夸大其词的编排。
赵泽飞也觉得他们两个刚才过于活跃,会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实在懒得吊着陆大少的胃口,毕竟这陆语真生气起来,会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
赵泽飞:“我看出魏开良和俞未竞两个人好像关系不一般。”
陆语一愣,也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怎么不一般?”
赵泽飞:“两个人在花园里一处张牙舞爪的树下面,脸贴着脸……当然也有可能是伴着夜色,再加上错位……我也不是非常确定。”
说了等于白说,但是也让陆语眼前一亮。
“你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吗?”
“我离他们至少十几米远,哪能听得到声音,能勉强认出他俩已经很不容易了。”
陆语摆摆手,知道自己刚刚那十几分钟又被这小子白白浪费了,亏他会为了这么个毛头小伙突然打shi的衣服产生好奇。
“那你衣服到底怎么shi的。”行了,就这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再也不想理赵泽飞了。
“我当时就吓到无地自容,好像跟俞未竞卿卿我我的是我自己一样,我转身马上想跑,刚一回头就撞上了一个服务生,把他托盘里的酒全部打翻了。”
答案揭晓了,就是这么无聊又干瘪。
“等等,你说在花园里,那地方人那么少,怎么会有服务生端着那么多酒跑到那里。”
“你还真是逻辑缜密又抓不住重点,刚才我说的这段话的意思不是魏俞两个人有猫腻吗,你应该关心未婚妻的心理问题啊,或者马上跑到魏茗跟前,装你的大尾巴狼……”
“得得得,当我没说,你觉得我在乎他们家那点破事吗。再说了,像魏开良那种这么多年没有什么莺莺燕燕的围在身边,还不许别人有中年同性玩伴吗。又没抢你家楼,你跟着瞎激动什么。”
“你知道关键是什么吗?”
“有屁快放。”
“那个服务生,我第一眼看过去差点没把我又惊出尖叫来。”
“怎么?”
“主要是那个人的气场,那个眼神,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有点吓人。就是那种自带的Yin郁的黑暗感,单看五官肯定是帅的很过分,但就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那双眼睛就会把人杀死。”
“你也太夸张了吧,黑暗感?是因为没什么灯太黑了吧。”陆语其实非常想追问下去,但是以赵泽飞的尿性,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必浪费时间。而且这货表达能力有问题,虚张声势词不达意,还总有点欠抽。
“对,就是黑暗感,跟你有些时候还挺像的,就是你突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