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解不了?即使这个小仙官的命在我手里,也解不了?”
将臣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低下头,轻轻的舔了舔小白的颈动脉,这里是活人血ye最丰富的地方,他虽然是神仙,但是这里依旧涌动着蓬勃的灵力Jing血。
“将臣,我没有骗你,即使你现在杀了他,那绳子还是会在你手上。”
将臣并不相信这些神仙的说辞,他见过太多的冠冕堂皇和虚与委蛇,不答应更好,不答应,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尝尝这个人的血到底是什么滋味。
将臣嘴角微扬,在小白颈窝这里轻轻碰了碰,声音低沉:
“早点遇见你,我可能就不会这么着急离开,要不你跟我走,每天只要付出一点儿血,我让你在三界内翻云覆雨,如何?”
小白哪里见过这样的谈判,说是掳人也不为过,虽然他对这个人没有太多的喜爱或者憎恶,但是,他绝不可能答应: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被三界追击,朝不保夕,你喝人血,杀人如麻,又是什么磊落的勾当?”
“呵,本以为你灵魂干净些,原来你和那些迂腐之人一样人云亦云,我是喝血,但是,那些都是他们自愿上赶着让我喝,除了你,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嗜血的冲动了,跟我走有什么不好?没有阶级,没有束缚,想去哪去哪,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管你,逍遥自在,不比你在这儿,当这个什么狗屁仙官强得多?”
小白不能继续听他的蛊惑,让他继续说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心动,只是他还没张嘴,只觉得自己锁骨上又麻又热。
将臣甘之若饴,直到小白两眼发花,将臣才移开了双唇。
“真甜,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神仙都这么甜,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要是在外面,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走。”
将臣说完,一把推开小白,月老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准备带着红绳直接离开。
老君即使是三头六臂也没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复完其他三个结界。
将臣走的如此出其不意,老君疾呼:
“月老,困住他,我告诉你当年的一切!”
月老使出最后的一丝灵力牵制红绳,本该拽回自己手里的红线,在最后一刻,彻底失去控制,月老灵力不支,晕倒在地。
“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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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此次意外,是我思虑不周,我徒儿白童子……”
“太上老君,你也是天庭的老人了,你的徒弟现在……哎,你先回去,一切等月老醒过来再说吧。”
这是太上老君第一百零八次求见天帝,他知道,这一切可能是天意。
“老君,老君,月老醒了!你快……”
太上老君刚出了天帝寝宫的大殿,就被这个消息砸懵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出了幻觉,自打月老灵力耗尽进入了休眠状态,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人如何才能醒过来,如今真的醒了,他的腿甚至比他脑子反应更迅速。
一抬头,他已经来到了月老殿。
“老君,您来了,多谢您赐药,否则我和师父……”
说话的是青云,自从月老休眠,都是青云一直鞍前马后的照顾,如今老君来了,他也很识相的退了下去。
“醒了?”
“嗯。”
“感觉如何?”
“我……白童子如何了?”月老的记忆还停留在将臣推开白童子那一瞬,他想坐起来,发现自己还是乏力的很,索性,闭着眼。
“还好,仙根无虞,只是……罢了先不说他,说你,当年你和孟婆……”
这是二人最回避提起的一个名字,这也是二人裂痕的根本。
孟婆原本也是老君座下的一名弟子,因为善于用药,颇受赏识,那时,月老和老君还是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每次二人把酒言欢,总少不了孟婆的服侍,久而久之,一对青年男女自然产生了情愫,而这在天庭是绝对不允许的,也正因为如此,孟婆喝了孟婆汤,离开了天庭去了冥界。
为了防止二人相见,只要月老去过冥界,他的双足必定会被荆棘刺破,所到之处,血ye滋养的也正是彼岸花。
而设计指定这一切看似残酷规则的人,正是孟婆的师父,也是月老的挚友,太上老君。
二人从那时起,便再无交集。
“过去了,她现在过得很好,我偷偷看过她,她不记得我了,只有我还记得她,也好,这样痛苦的只有我。”月老闭着眼喃喃的说着。
“哎……你说你们这些人,我真的搞不明白,成了神仙还是为情所困,也许当年是我错了,但是,你不该这么想孟婆,她……她根本没有忘记你,否则你觉得那么多的彼岸花,真的是忘川水滋养的吗?”
说到彼岸花,月老忽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太上老君:
“她,那些不是她种的?”
太上老君又一阵叹息,
“有的是,有的是你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