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啊。”孟向北毫不犹豫地拆穿,又立刻表明忠心,“卿哥儿,我承认,我以前是去过,不过我是心情不好去那里喝酒,我绝对没有碰那些哥儿。”关键的当时原主有这个贼心却没有那个钱支撑他去消费啊。
“卿哥儿,你要相信我,自从毛毛的腿受伤到现在,我就再也没去过了。当然以后也不会去的,我发誓。”
林泽卿没有挣扎,却也没有说话,黑暗中,孟向北看不到他的表情。
孟向北咬咬牙,豁出去,把林泽卿的手拿过来,往某个地方一放,“以后我要是再去,你就拿菜刀把我这里切了。”
林泽卿的手像是被烫到般,立刻缩了回来,没好气道:“你这个流氓,给我下去。”
他气急败坏,不过听语气,情绪没有刚刚那么低落。
屋里寂静了一会,半晌,林泽卿才把一直以来藏在心底,又疑惑了几年的事情问出来。
“当初,当初你对我和毛毛的态度,为何忽然间就变了?”林泽卿的心忐忑地跳动着,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结,如果不解开,他永远都没办法毫无保留地爱孟向北。
屋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很是沉闷。
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林泽卿语气没有多少起伏道:“你若不想说,那就……”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男人的泪滚烫,一滴又一滴,砸落在林泽卿的脖颈处。
林泽卿的心猛的一颤。
“卿哥儿,对不起,当年是我无能,是我想岔了,害得你和毛毛,还有岳父受苦。”
人人都说孟向北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就连林泽卿也这么认为,其实并不是。
年少成名,受尽了夸赞,之后屡屡的挫败与他人的轻蔑嘲讽,让自尊心,好胜心极强的孟向北心理扭曲。
那天,他去县城时,遇到了同窗,再次受到他们的嘲讽,尤其其中两人曾经还向林泽卿求亲,却被拒绝。
“……他们说我配不上你,说我不能带给你幸福,最好是赶紧与你和离,这样你和毛毛一样,才不会因为我一起受到他人的非议。”
“每当看到你和毛毛,我总会想起他们的话,所以我抗拒你们,我也不想见你们,整天去外面喝酒,醉生梦死,或许只有浑浑噩噩,我才能一切都不在意。”
孟向北说的是实话,原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抗拒林泽卿和毛毛,最开始他对林泽卿是有情义的,可自从抗拒开始,他流连酒色,慢慢的这份情就淡了,没了,直到最后对林泽卿家暴。
“卿哥儿,我对不起你和毛毛。”
男人的哽咽与忏悔在耳边萦绕,林泽卿眼角shi润,内心酸涩,原来,当年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卿哥儿,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我以后一定给你和毛毛幸福。”
林泽卿缓缓伸出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孟向北怔了下,几秒后,确定了林泽卿的意思后,立刻激烈地回应。
窗外,乌云散去,月光皎洁,映出屋内缠绵的两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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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床的孟修远总觉得自家爹爹和阿么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
今天,孟修远休沐,孟向北得去参加乡试。
水路,是县城往省城所近的路。
清晨的码头,人来人往。
林泽卿牵着毛毛,来送孟向北去省城。
孟向北背着书箱,揉了揉毛毛的头发,“远哥儿,爹爹去考试,你记得要照顾好自己和你阿么知道吗?”
孟修远点点头,白嫩嫩的小脸,脸色严肃,“爹爹,我会的。”
“乖。”孟向北亲了他一眼,转头又看向旁边的林泽卿。
孟向北轻抚他的发,空气里似乎还有发丝上淡淡的清香传来,是特属于林泽卿的味道。
“你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
孟向北这一问,原本有些伤感的林泽卿顿时脸一红,娇嗔瞪了他一眼。
孟向北当没看到,双手握住了林泽卿的手,“我说的是真的,早知道昨晚不该那么折腾你。”他一着开荤,太兴奋,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即便林泽卿哭着求饶也没有停下,最后昏过去,孟向北才停了下来。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孟向北含情脉脉道:“卿哥儿,等我回来,我会考中举人,到时候你就是举人夫郎了。我会带给你最好的荣耀的。”
林泽卿捶了他胸膛一下,眼眶泛红,“谁要荣耀,我最要的是你平平安安。你好好考试,不用担心我和毛毛,我们,我们等你回来。”
孟向北顾不得周围那么多人,抱住了林泽卿,“卿哥儿,我爱你,等我回来。”
迎着晨曦,孟向北踏上了船,身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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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向北这么一离开,半个月就过去了,依照乡试时间和来回的路程算,他要回来,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