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一家三口的身体越来越好,还是小孩子的毛毛变化最大。
身上有rou了,脸颊不再凹陷,端正秀气的五官显露出来, 不说Jing致,却也清秀可爱,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如同黑葡萄般,大大的,亮晶晶的, 特别有神, 每当他看着你撒娇的时候,心都能融化了。
林父那边也经常送去各种粮食,最开始孟向北是想让林泽卿送过去的,可林泽卿哪敢啊, 无奈他只能自己送去,考虑到林父的身体不太好,孟向北还清了大夫给他诊治。
他做的这一切,林泽卿看在眼里,最开始他是不相信的,甚至还会怀疑孟向北做这些是不是背后有什么深意,可如今三个月过去,林泽卿想,孟向北可能真的变了。
即便他现在对孟向北要是有些疏离,可至少能相敬如宾,对此,孟向北已经很满意了,感情的事可以慢慢来,毕竟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最近,家里有两件大事,一件是准备建房子,一件是孟向北准备参加半个月后的院试。
临出发前,家里的房子已经在动工,由林泽卿Cao持着。
林泽卿虽然是哥儿,可他稳重,善于与人打交道,能力不错,孟向北挺放心的,就是想到自己去考试要离家,孟向北有些舍不得。
“卿哥儿,如果,如果我这次能考上秀才,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啊。”
晚上,毛毛睡着后,孟向北特地将他抱到了土炕的最里侧,不太情愿的林泽卿睡在中间,他在最外面。
两人的关系虽然有所好转,可也没达到能亲亲抱抱的地步,今晚,还是孟向北千磨万磨,态度略微强硬些,林泽卿才半推半就被他抱在怀里,不过,林泽卿背对他,对着毛毛的方向。
孟向北也没有在意,反而喜滋滋的,一只手让林泽卿枕着,一只手放在自家夫郎的纤细的腰肢处,克制着没有动手动脚。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处,林泽卿耳垂微痒,忍不住远离,又被孟向北不动声色抓了回去。
听着孟向北大胆的话,林泽卿不想回答,可孟向北一直在闹腾,大有一种他不回答,就不让他安歇的架势。
“我是你夫郎,相公对夫郎做什么,还需要问我的意见吗。”林泽卿淡淡道,一只手给已经睡好的毛毛掖好被角,生怕他着凉。
孟向北撇了撇嘴,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脖颈处,颇为不满地哼哼唧唧,“那怎么能一样,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林泽卿敛眸,沉迷着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推开某个像是大型挂件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卿哥儿,好不好嘛,你答不答应。”
“你如果答应了,我肯定会很有动力,保不准直接就中了案首回来,那时候你就是秀才夫郎,多风光啊。”
“卿哥儿,你就答应吧。”
“你小声点,别等下把毛毛吵醒了。”林泽卿嗔怪了一声,对前面孟向北如同撒娇般的要求没有回应。
孟向北“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反正我不管,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卿哥儿,夫郎,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考的。”说着,他把林泽卿抱紧了些,闻着怀里人身上淡淡的馨香进入睡眠,明天他得早起,早点睡比较好。
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皎洁的月光,身后,男人的胸膛结实滚烫,温度不断传来,驱散了夜里的凉意,耳边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林泽卿只觉得此刻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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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林泽卿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早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屋里,林泽卿帮忙替孟向北收拾的包袱已经不见了,孟向北已经出发去参加院试了。
林泽卿茫然望着空荡荡的土炕外侧,一下子想起昨天那人的话,一夜过去,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很快,林泽卿将脑海中的男人散去,起床洗漱。
“那小子走了?”
林泽卿正看着眼前的工人在垒青瓦,林父不知何时慢悠悠走了过来。
林泽卿“嗯”了一声,拿出一张平日给工人们休息时的凳子让林父坐下。
林父望着眼前一点点正在垒起的房子,颇有些感慨,“我还真没想到孟向北那小子居然真能有钱建房子。”
几个月前,当孟向北无意间提起时,他还不信,只求孟向北不惹事,好好与卿哥儿过日子,他就心满意足了,如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呦,林叔,你也来了。”说话的是忙了许久来歇息会正在喝水的年轻小伙子。
“大树啊,你也来做工啦。”
“对啊,林叔,孟大哥给的工钱足,即便没有包餐,我们也想要,你看我哥哥也来了。”孟大树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正在垒青瓦的男人。
大河村,基本上住着的是孟姓人,这里可以说是他们的祖籍,他们的根。
孟大树的父母生了他和哥哥两人,哥哥已经娶亲,他却到现在二十好几还单着,在古时,算是大龄青年。即便如此,村里很多哥儿都想嫁给他。孟大树是除了孟向北外,大河村长得最好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