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和袁明见此,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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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满意郑庭这门亲事?”许子涛问道。
许氏一脸担忧的看着茶花:“茶花,你有什么话就跟阿爹阿娘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我瞧着郑庭挺好的,你嫁过去日子不会差。”
茶花擦了擦眼泪:“阿爹阿娘,我没有不满意郑庭,只是....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突然了。”茶花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哭的原因,索性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这有什么好突然的。郑庭那小子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把你嫁给他,我和你阿娘都放心。”许子涛道。
“是啊。郑庭是门不可多得的亲事,茶花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许氏道。
“阿爹阿娘,我知道的,我只是......”茶花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茶花,你到底是怎么了?”许子涛和许氏见茶花又哭了,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不愿意?”
“我没有,就是觉得太突然了。”茶花苦涩道。
许子涛见茶花那模样,也知道问不出个什么:“哎,茶花啊,你别嫌阿爹说话难听,如今咋们这种境遇,郑庭还一点不介意,说真的,阿爹都没想到。阿爹和你阿娘都老了,不能陪你多少年了,真的希望你能找到个好归宿,安稳度过余生。”许子涛说这话沧桑不已:“我和你阿娘不逼你,你今晚好好想想吧,明天一早给我答复。”
之前是因为没有良配,哪怕茶花一辈子不嫁人,他们也没话说,可现在有上好的姻缘在,许子涛想让茶花把握住。
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为人父母的,谁不想看着自己的子女越来越好。
“走吧,咋们出去吧,让茶花一个人静一静。”许子涛对许氏道。
许氏见许子涛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门紧紧合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
茶花一个人坐在床边,想着上一辈子的事情,只觉得心如刀绞。
老天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既然让她重生了,为何无改变将军的命运。明明将军都已经从文了,为何又去了战场!茶花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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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庭回去后就一直坐立不安,就连晚饭都吃不下,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他换了一身衣服便去许家院墙下蹲着,就等夫子和师娘睡下,他好潜进去找茶花。
今天茶花的反应让他心慌不已,两年多的不告而别,想来她很是生气。细细想来,这两年多茶花遭遇了那么多,他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她当时该是何等难过。
郑庭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责不已。
都怪他的一拖再拖,才害的她名声尽毁。
茶花一直关注着阿爹阿娘的房间,就等他们睡下,她好偷偷跑出去找将军,她要去看看他的伤。事到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茶花只能顺其自然,希望在将军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他。大不了他以后不行了,她陪他一块去了就是,那样他们也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
只是茶花还没准备出去,就听到窗户有动静,片刻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此人不是将军又是谁!
茶花看到他的一瞬间,眼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
郑庭看到茶花的眼泪水直接急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到茶花跟前,小声道:“茶花,我回来了,你别哭啊。”郑庭手足无措的帮茶花擦眼泪。
茶花再一次被他捁进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两年多的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
眼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
“呜呜呜呜......”
郑庭直接吓坏了。。
“茶花你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怪我,是我的错,不告而别两年多,你要是心里有气,你就打我好了,你别哭了。”哭的他心疼。
茶花什么也没说,应该说她此刻什么也不想说,她就想做一件事,脱他的衣服看伤。
茶花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郑庭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怀里的姑娘焦急的扒拉他的衣服。
郑庭目瞪口呆,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茶花实在是炙热又大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喜的是茶花这般动作,想来没有生他的气。
“茶...茶花,你....你慢点,衣服要被你撕坏了。”
茶花见他嘴角上扬的厉害,怎么看怎么欠揍,恶狠狠瞪他一眼,手上动作依旧没停。
“茶花,你不生气了吧?”
“你这样实在是....实在是太热情了。”
茶花:“.....”
“茶花,你这样实在让我爱不释手,不过这种事情哪里能让女人来主动。”说罢,郑庭急吼吼的一把抄起茶花,径直往旁边的大床走去。
原本他只是过来道歉哄人的,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