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从内裤边缘钻入,许时曦想象杨宙摸他的触感,热的、痒的,火苗一样,游弋之处燃起情热,带来难捱的海chao。
指尖摸到微勃的性器,杨宙做爱时对这里的态度是轻狎的,好像玩一个小玩意,握在手心捏捏几下,掂量掂量,许时曦总能一下就被摸得浑身发软。再滑到泛着shi意的花 xue,两指分开rou嘟嘟的Yin唇,按揉红肿挺立的Yin蒂。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快感像嘴唇含着刀片舔过每寸神经,锋利又温柔。
许时曦的手在发抖,穿着杨宙的衣服自慰令他兴奋得要命,他回忆杨宙摸他的动作,却对自己的身体并无什么怜惜之情,急吼吼捅入紧紧闭合的 xue口。带茧的指节剐蹭着可怜的软rou,痛觉细细密密地覆盖上来,许时曦又摸Yin唇鲜嫩的内侧和硬挺的小蒂,敏感得腿根发颤。
另一只手也没空闲,探入卫衣揉微鼓的nai包。许时曦喜欢被摸胸,而且杨宙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拢住胸的时候很有侵略感。但杨宙好像对这里兴趣不太大,或是不太会玩儿,总是潦草地摸一下咬一下便作罢。许时曦拿手心裹着捏,指尖反复摩擦ru头,把自己摸得满脸通红, xue里不停往外吐水。
下回要哄杨宙再多摸摸……许时曦脑袋有些昏沉,花唇滑溜溜的,像是要挣脱手指,又很sao浪地迎合。他就着分泌的汁ye捅得更深,磕磕绊绊寻找敏感点,胡乱摸了一通猛地按在那处更软的地方,一条腿蹬了蹬,丧失力气滑下沙发,软绵绵搭着。
裤子褪到脚踝,下身光裸,与空气接触时略微发凉。可脸颊是热的,手指是热的,性器是热的,心脏也是热的,这一切都笼在意yIn杨宙的氛围中,几乎快漫出一种粉紫色的烟雾。
Yin道口一张一合,显然是吃惯了更粗的东西,根本不满足于纤细的两根手指。许时曦闭着眼插弄自己的腔 xue,勾出黏腻yIn水抹在Yin唇上,含混的水声响得隐秘而不堪,娇嫩Yin阜被磨得通红。
他并非头一回想着杨宙抚慰自己,但由于已经被杨宙抱了多次,怎样的快感都好像始终差那么一点。许时曦喘息着,有些急切地再添一根手指,又腾出手捋动秀气的Yinjing。下体shi漉漉的,眼睛又开始下雨,内壁被撑开,手指进出间带出些粉嫩的媚rou,晶莹汁水流淌滑落,眼泪渗进衣领。
“杨宙……”
许时曦听见自己下意识喊出的名字,尾音颤抖,语调shi黏的,把男生意蕴广阔的名字念得煽情暧昧。杨宙、杨宙,据说名字是咒语,那念多了会发生好事吗?
“唔……杨宙……杨宙……好舒服……”
反正杨宙听不见,性幻想中更羞耻的呻yin脱口而出,许时曦羞得眼皮滚烫,泪水胡乱地淌。他想象杨宙的鸡巴狠狠cao进贪馋的yIn xue,圆润硕大的gui头用力碾磨花心,把他cao得软了、化了,只能缩在他身下无休止地被进入。杨宙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都燃起火星似的,跟性交一样热烈。偶尔的吻清凉又炽热,通过嘴唇传递给更深的感知,那时候他是幸福的。
还是不够,想要被杨宙抱,被灌满,被赋予拥有的意义。shi xue被手指插得发麻,性刺激层层累积却总在高chao边缘。许时曦无措地胡乱抚慰着, xue道、Yin蒂、Yinjing、nai头,嗓子发干,浑身绷紧。好渴,许时曦半闭着眼,无意识吐出一截鲜红软嫩的舌尖,又软又嗲地拿下巴乱蹭卫衣领口,瘾君子一样汲取杨宙的味道。那香气轻薄地悬浮,怜悯裹住许时曦,把他带回被杨宙背进校医室的那个下午。蓝色从蓝得几乎要滴下一滴蓝墨水般的天空蔓延进来,翻涌、翻涌、淹没他的眼睛。杨宙站在病床前,伸手轻贴许时曦发热的额头。风把他的味道送给许时曦,那样轻的、克制的,却叫许时曦得了更严重的病。
“呜……杨宙、杨宙……”
许时曦射了,女 xue也猛地收紧吹出yIn汁,双腿痉挛发抖。
他咬住下唇,吸了吸鼻子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手指还放在 xue里,浑身都软绵绵地颤着,意识都抽离出来,迷迷糊糊的,还蹭着身上这件卫衣。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许时曦慢吞吞抽出手指,发脾气似的用力揩在衣摆上。下面shi黏得不行,很不舒服,可他暂时不想动,只是翻个身面朝沙发抱枕,窸窸窣窣地蜷起来。
心跳还是乱的,呼吸倒是均匀不少,许时曦展开胳膊把自己抱紧。他想,从现在开始到待会儿去洗澡,这段时间里,绝对、绝对不要再想杨宙了。
“我大概是……”杨宙努力描述着,他迅速在惯常使用的以及比较陌生的词汇库中浏览了一通,竟然没能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样的茫然,只得挫败地叹了口气,“不知道。”
申慧敏温柔道:“没关系,宇宙,我们慢一些。”
杨宙说:“我感觉我跟大家不太一样。”
“但我又因为这样的感觉而紧张,我是在炫耀什么吗,是故意装作跟大家不一样吗,好像自己很厉害似的。‘我爸爸妈妈很酷’,‘我知道的很多’,我这么长大着……就这么长大了,”他说,“妈妈,这是不是叛逆期?”
申慧敏说:“不是,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