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云怔住,一瞬间忘记呼吸,呆立着像一尊雕了一半石像,失神而僵硬,撷露见他没有反应,重新扬起颈子,探出舌尖顺着他锁骨间的凹陷一点点向上舔,舔到喉结,shi漉漉的双唇覆着小小的凸起吸裹,牙齿叼住皮rou缓缓地磨。
邈云下意识吞咽,撷露感受着嘴里的小东西上下滚动,舌面紧贴着追逐,像是nai猫戏鼠,两个人姿势别扭地僵持,身份悄悄换了位。
“嗯……好……好。”邈云眨眨眼,摇了摇头,抬手轻抚撷露的后脑,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有些狼狈地转身到床上拿腰带。
还是那条月白腰带,这东西已然成了床笫间的隐秘之物,撷露身上不知留过多少它的勒痕,一块布料常常吸得饱饱的,都是撷露的水。
一双细伶伶的腕子送到邈云眼前,攥起的指尖不安地动,右边手腕上一圈指印,浅粉中散落着鲜艳的,细碎的月牙血痕。
邈云珍重地托起这双手,微微弯腰,沿着印记认真亲吻,指甲扣得很深,每一个小红印都温柔舔舐,整片皮肤都shi漉漉的,水迹沿着掌纹向手心扩散。
“仙上……”
又在撒娇了。邈云闭上眼。
仍然弯着腰亲吻撷露的手腕,视野里却已经一片黑暗,他就在这片黑暗里深思,思考突如其来的困惑。
是自己恶劣的强迫,还是两情相悦的游戏。
他好像真的变得愈发幼稚和世俗,多了牵挂与迷惘,几千岁了,在人欲上茫然,享受对另一个生命的支配与征服,甚至刻意施加欢愉与痛苦。
可抛去数不清的仁义道德,生命就是追求纯然的快乐,恶劣是罪名,罪名是约束。
而他不愿被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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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地上两道浅浅的水迹,沿着绳索向前延伸,在第二个绳结处停止。
终点是一双踮起的脚尖,微微颤抖,因为长久压迫而变得粉红。
撷露半张着嘴,缓慢而深重地呼吸,眉头紧锁,汗水淋漓。
每一处绳结都串着鸡蛋大的镂雕玉珠,牡丹纹,蟠螭纹,夔凤纹,越复杂越细碎,就越痛,越痒。
第二个是缠枝莲纹,撷露很喜欢的纹样。
想到此邈云不禁微笑,按住绳索晃了晃,铃铛发出脆响,清婉而纤细的呻yin随即传来,如同绵长的琴弦串起一屋子叮叮当当。
“莲纹很简单的,”他压着这些声音的尾端开口,“撷露很容易就能吃下去,对吗?”
心疼犹在,可邈云没有与之纠缠,既然撷露同他一样从中得到欢愉,那么他的困惑,迟疑,不过是单方面拖沓,浪费两个人的时间。
撷露抬头望向他,脸上汗水泪痕交杂,目光掺了茫然而迷朦的痛苦,还有情欲纷乱的哀求。
邈云走过来,端着一杯茶。
撷露流了太多水,展现出一种几近枯萎的脆弱,邈云把茶喝掉,噙了一口渡给他。撷露几乎是虔诚地抬头,急不可耐地从邈云口中汲取水分,小巧下颌被捏在指间,润shi了,茶香混着一线津ye。
“咳!咳咳……”
乱得不成样子的呼吸和干渴的急迫,撷露被呛到,侧过头咳得浑身颤抖。邈云咽下口中剩余的水,单臂把撷露搂紧,手掌按住柔润的脊背抚摸。
“不急,啊,不急。”这山中的无数日夜都只属于我俩,一辈子不舍痴缠,耳鬓厮磨。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罩住整个Yin户揉搓,女xue情热难耐,花唇胀鼓鼓的,锁着一汪腥甜的汁水。
指尖拨开两瓣rou嘟嘟的Yin唇,顺着rou缝往里插,饥渴的xuerou争先恐后拥上来,xue口收缩,像嘬着ru头的小nai娃。
“嗯……”撷露刚刚缓过气,身子融化在邈云怀里,腰身款款摆动,肥软的tun部也跟着晃,努力想把邈云的手指吃得更深。
这一晃,铃铛就跟着响,撷露身子一僵,仿佛隐秘的欲望被揭开,叮铃铃地朝天下宣扬。
邈云笑起来,声音很轻,气息扑到撷露的耳廓,那一点苍白就被染了色,粉粉的,像花瓣。
“撷露不会吃的话,我帮你。”
低头叼住花瓣轻咬,手指退到xue口,两个指尖按住rou唇向两侧扒开,xue口既嫩,又薄,毫无防备地露出来。
撷露身子一阵战栗,忍不住发出闷软的娇yin,这样的外露让他感到无所适从,膝盖内扣,腰部回卷,绑在身后的双手攥得紧紧的,都是汗。
邈云以指腹贴在xue口按揉,仔细摸过浅浅的褶皱,捅进一个指节搅了搅,然后将其对准玉珠,按着撷露的肩膀将他压了下去。
“唔!”
撷露蓦地挺腰,扬起头向后倒,纤细的颈子像折断的花枝,反向弯成一道莹白的弧线。
邈云从侧后方接住他,手扣到前面按着撷露的小腹,撷露的Yinjing一直半勃着,邈云握住它,轻轻缓缓地揉。
撷露靠在邈云怀里急促喘息,花xue被绳面磨得红肿发烫,忽然贴上没有温度的玉珠,整个Yin阜都被冰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