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无价》作者:今天全没月光
文案:
一个被保护的故事
“就算要做笨蛋,那我也想做高高兴兴、昂首挺胸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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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晟央x祝谣
沙雕而不自知高冷皮很脆的“直男”x非典型美强惨学霸“女装大佬”
【重点】这次的tag打得很清纯,再花几秒看看下面几点!
1. 受不是真的女装大佬,当然攻也不是真的直男。攻误以为受是trans(跨性别者),而且这个误会并不会立刻解开(注意避雷)
2. 是甜口的。和《逐云》文风迥异,而且非常迥异。追过来的读者千千万万三思三思再三思
第1章 转过千亿盛夏
作者有话说:1. 这次为了求生欲,真的很详细地打了不属于我习惯的文案(后面可能会改),大家真的真的根据要点谨慎排雷。
少年,少时之年。
一个只在青春期才会用到的专有名词,尤其带着一点日语的气泡感;要把这两个字念好,你的嘴是需要咧开的,唇角的弧度上扬,露出一点干干净净、没有喝过酒也没有抽过烟的洁白牙齿,眼角微弯,里面乘着一点破碎的水,挺透的,出声时却像是念白一样,那么轻那么快乐,像是透过空气对岁月露出最勇敢、最干脆、最毫无保留的笑容。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有这么多男性生物要如此虚伪又做作地标榜自己曾拥有又失去呢?不用等到待你归来,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早就太好太远了。
经少年之后,再后面一点,男生会归称为男人,更普通一点的自我用语是老子、你爹、xx 地吴彦祖,那些曾经的 “本少”、“本王”、“xx 大人”,仿佛无一例外地正经从无所畏惧的中二年级毕业,开始上班、脱发、发胖,最终成为一种社会动物。
啊不好意思,又或许是社会畜物。
那些会给人讲题的、利落地画出辅助线,就算长相并不出众,也能在某一个放学的日落里被红着脸的女生表白的男孩;那些穿着运动外套、手上总转着一个篮球,不是在叽叽喳喳地在走廊里乱跑就是趴在桌子上枕着一只手臂睡觉的男孩;那些名字总是被人忐忑地写在日记里,漂亮干净的衣角路过无数教室门口,很多年后也会在同学会上被脱胎换骨的女孩子们释然调侃的男孩……
明明所有的万物都在生长与衰老,为什么少年的周期却尤为短暂?
——这些名列前茅的、拔节生长的、跑在运动场上的、坐在天台上的、骑车的、淋雨的、咬着笔头的、转着篮球的男孩,这些漂亮的、干净的、生动的、寡言的,一张张面孔像水彩一样丰富的男孩,都去哪里了呢?
去哪里了?
祝谣砰地一声合上杂志,冷漠地把英语记词本从兜里拿出来,抓紧机会又背了两个不常见的外来名词。
看这种东西真的是浪费时间,就算是在上厕所的时候。
祝谣回到教室里,走到座位,回归当代男高中生生态现状,刚刚杂志里酸溜溜的风花雪月一下子跳到脑海里,他眼角一抽,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同桌伸长了胳膊,像只抓耳挠腮的猴子,正费力地抻长脖子,用从四周薅来的橡皮努力往上一层层地叠罗汉。
旁边用纸叠出来的牌子已经列好了此雄伟建筑的名字:安塔利亚天鹅堡。
祝谣定睛一看,橡皮里还有他的。
他面无表情地把杂志甩在桌上,宁思洲的通天巨塔轰然倒塌。他哀嚎一声,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罪魁祸首。
祝谣才不想为他的梦幻水晶城堡买单,冷冷地瞪了回去。
宁思洲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地把挤出来的脏话憋了回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讪讪地道:“谣谣,你回来了啊……”
被摔在桌上的杂志再一次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宁思洲捂住被砸的头,听见祝谣毫无感情的声音:“叫大名。”
坐到座位上,祝谣心累地叹了口气,盯着教室里的时钟看了一眼,离打上课铃还有五分钟。
厕所读物的闹心程度超乎想象,这矫了巴情的文字让他有点消化不良。
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祝谣闲得无聊,怀着尚存的未泯人性,普度众生地环视了一圈写满 “青春洋溢” 的四周。
……
祝谣眼皮一痛,不忍直视地转向窗外。
哦,伤春悲秋的杂志上不是问他们去哪里了吗?
在这里呢。
祝谣轻叹一口气,孤独地望了望窗外。
现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么,祝谣想到那本装错了的杂志就觉得胃疼,祝言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是也想谈恋爱了吗?
因为家庭和性格的原因,十七有余十八未满的祝谣已经拥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早熟,尽管正当青春,却很能明白到年华的时效性。
他托着腮看着窗外,无聊地想,做杂志的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