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Jing”巫筠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薄深小指,被发情期染红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再动快一点。
薄深弯腰将手机贴在他们耳间,让巫筠也能听到他爹在说什么。巫筠松开床单改为搂着alpha有力的肩背,放缓呼吸,喉结利落地滚动,受不了做一半忽然减速,轻轻扭动腰身配合alpha抽动的频率。
“刚结婚,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薄深挺动腰部,往omega身体里进了几分,巫筠咬得更紧了,上面和下面都是。
“是。”他承认,把人欺负得眼泪汪汪。
“你回来我要打断你的腿,你这不省心的玩意儿……”薄远君气得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只差顺着网线爬过来给他儿子一巴掌。
薄深不和他开玩笑了,说:“没有什么狐狸Jing,和我开房的就是小筠。”
没见过儿媳妇的面,名字当然还是知道的。
薄远君顿时语塞。哪怕是在气头上,可依他对他儿子的了解,薄深是不会撒谎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确定了一遍:“真……真假?”
薄深松了手。巫筠吸吸鼻子,说话都不敢大声,害怕声音暴露了什么:“是……”
“喔、你们……”小年轻玩的什么情趣游戏害得他白生气一场,一时有些尴尬,“好。”
闹出这个乌龙事件实在是叫当事人无言,薄深说:“我床上也只有我媳妇儿。”
薄远君正不知道说什么,被薄深一提醒,瞬间想到他们现在说不定也不方便接电话,就着急忙慌地挂断了。
在薄远君留下的一连串嘟嘟声中,巫筠缠在薄深腰间的腿瞬间收拢,脚背难耐地弓起,抓着薄深的手臂也绷紧了,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掉到白色枕头上洇shi成不规则的圆点。
薄深闷笑了声。
他擒着巫筠的下巴轻轻啄走泪水,鼻尖蹭着脸颊上的shi痕流连。
“这么不经逗。”
刚刚泄完的巫筠微张着嘴,眼神失焦,定定看着薄深眼底的笑意残余。他似乎是冷的,在大多数时候,情绪波动极少,又因为话不多,说话时会无意放慢语速,甚至连他自己都承认,在上床时刻意撩拨多于真情实感,这些巫筠也都能感受到。
但还是无法抵抗薄深笑起来那瞬间使冰雪消融的暖意,像是掬一捧月色放进他眼里,有种异常单薄浅细的温柔。
他张了张嘴,失语。
似是料到巫筠想说什么,薄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用轻哑的声调和他说:“叫薄深。”
巫筠从来没有认真叫过这个名字,一开始叫先生,后来得到首肯喊老公,可都没有“薄深”这两个字对他有那种莫名的吸引力。他不再是一个身份、一个敬称,而是最特别的存在。
“薄深。”omega乖乖喊了,没有等到回应,又磕磕巴巴叫了几声,“薄、薄深。”
薄深抓着他的腿架到肩上,又快又恨地撞了几下才悉数射进巫筠身体里。快感吞噬理智,欲望且占上风,汗水在扇动的鼻翼上停顿了一秒,滴落在巫筠颈间,薄深在整个高chao过程里都是紧绷的、侵略性十足的,野生兽类一样。他抬起头来看巫筠的那一眼分明混杂着炽热和冷静,两者非但没有兼容,还更为矛盾,可就是说不出的性感,性感得要命。克制的信息素顺着眼风压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他说:“小筠,我要给你标记了。”
/
后半夜睡得不踏实,巫筠大概是受发情期的影响,朦朦胧胧间还在薄深怀里拱来拱去,扯着他的领子小狗一样嗅,鼻尖蹭在脖颈上,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他睡一阵就要被闹醒一阵。
又或许是在家里的第一次发情期给巫筠留下了Yin影,他总是睡一会儿睁眼看看薄深还在不在身边,摸摸鼻子和脸,确定不是做梦,然后心安理得地睡去。薄深知道他不安,所以在每次巫筠伸手摸过来的时候就会喊他的名字,巫筠迷糊间听到薄深叫他,拖着鼻音应一声,再回去睡他的觉。
凌晨四点多,巫筠爬到薄深身上问他要了一次,没睡醒,软趴趴的搂着薄深的脖子,特别好欺负,被薄深怎么弄都嗯嗯,只是身体很听话,卖力地夹着alpha硬涨的Yinjing吞吐。
等双方都到了高chao,天边隐隐泛白,巫筠咕哝了句:“薄深。”
睡梦里的巫筠比平时还要乖巧,薄深抱着他弄又怕把他惊醒,动作轻柔,忍得十分辛苦,小心地Cao了许久才射,但被含住的性器在小xue一收一缩的嘬弄下很快又要勃起,他翻了身,将巫筠放下,手刚一松开omega又缠上来,警惕地问:“去哪儿?”
“洗澡。”薄深说。
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朦胧的omega“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手脚并用地重新爬回alpha怀里。巫筠搂住薄深,两腿岔开在对方半硬的性器上蹭。
睡懵了,说话都是撒娇式命令:“插在里面,不许出来。”
于是薄深又搂着他睡下